【大野木:这话说的……】
【猿飞日斩:老登,闭嘴!】
【猿飞日斩:还没说够啊?】
【大野木:怎么了?】
【大野木:许做不许说啊?】
【七代鸣人:三代爷爷别说了,现在纠结这些已经没什么意义了。】
【猿飞日斩:嗯,爷爷听你的。】
九喇嘛闻言,看着川木沉吟道:
“你跟他有相似的遭遇,你真的这么想吗?”
川木闻言沉默了,确实这么看来鸣人确实不容易,早知道自己只不过是展现出了一点力量而已,就已经被那些人惧怕了。
更何况鸣人体内还有一个妖怪,川木想到这里更加的对鸣人好奇了。
九喇嘛继续说道:“他可是在体内关着个怪物的人,周围人怎么可能会对他有好脸色。”
“他受尽白眼,一直是孤零零的一个人。”
【日向日足:先说清楚啊,这个白眼可不是我们日向一族的白眼啊。】
【漩涡博人:姥爷,你不说没人能想联系到这个上面。】
【日向日足:哈哈哈,不好说,不好说,总有一些人会说这个的。】
九喇嘛继续说道:
“其他小孩都在开心的玩耍的时候他却只能自己坐在一边荡秋千。”
“他总是荡秋千,并不是因为他有多喜欢荡秋千,你应该明白吧。”
川木听到这话,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九喇嘛见状继续说道:“总是孤身一人的他,如今最擅长的却是影分身术,想想都觉得讽刺。”
“可最终填补鸣人内心空缺的却不是什么影分身术。”
“我可是亲自见证了鸣人的心被一点点填满的,绝对是通过了事实验证的。”
“我跟着他这么多年,看着他几度出生入死,哪怕要削减自己的生命力,哪怕耗尽查克拉,他仍旧毅然决然地冲向敌人。”
“而他这么做的原因只有一个……”
说到这里,九喇嘛顿了顿,随即看着川木问道:
“小子,你知道什么时候的他是最强的吗?”
川木低声回答道:“不知道。”
【漩涡博人:我知道。】
【漩涡博人:打佐助叔叔的时候。】
【七代鸣人:……】
【青年宇智波佐助:……】
【迪达拉:嘶……这话好像还真没问题。】
【宇智波泉奈:鸣人最强的时候,可不就是在终结谷打佐助的时候嘛。】
【七代鸣人:我那是为了劝佐助回头,不是一回事。】
【迪达拉:但那确实也是你最强的时候,这话没毛病吧。】
【七代鸣人:好像是没毛病。】
九喇嘛缓缓开口说道:“那便是他为同伴而战的时候。”
川木闻言,想起了鸣人说过的话,忍者之所以强大,靠的是与他人的联系。
川木看着自己的义肢沉默了一会,随即看着九喇嘛问道:
“我也能变成那样吗?”
“变得像他一样。”
九喇嘛淡淡道:“这就得看你自己了。”
“但绝非什么不可能的事。”
九喇嘛看着川木流下的泪水,郑重道:
“因为你看起来还没有到彻底干枯的地步。”
【宇智波泉奈:看来九喇嘛的嘴遁深得鸣人真传啊。】
【七代鸣人:……哈哈哈……还好吧。】
【千手扉间:毕竟九喇嘛也是亲身体验过的。】
【九喇嘛:……】
川木闻言,急忙擦了擦眼泪。
九喇嘛见状低声道:“今天太晚了,明天再找碎片吧。”
“等有机会给你讲一下,神威难藏的故事。”
“加纳~”
说完便缓缓消失。
【宇智波带土:???】
【宇智波带土:九尾,你这话什么意思?】
【九喇嘛:我怎么知道,那是未来发生过的事。】
【九喇嘛:再说了,我万一说的是卡卡西呢?】
【宇智波带土:……】
【旗木卡卡西:……】
【宇智波带土:哼。】
另一边,佐助发现了一只幼年十尾,还有慈弦的一些情报。
而慈弦好像要来木叶了。
……
【大野木:居然还有十尾……你们大筒木该不会人手一只吧?】
【大筒木一式:没那么夸张,但不少就是了。】
【大野木:这下麻烦了……】
【大筒木浦式;一只就够你们喝一壶的了,仅仅只是麻烦了吗?】
【大筒木浦式:再说了,你个矮子操那么多的心干什么呢,天塌下来还有高个子顶着呢。】
【大野木:……】
【大野木:别人身攻击啊。】
【大筒木浦式:嘁,老土豆还不乐意了。】
【大野木:小白脸,我没惹你吧?】
【大筒木浦式:我想说什么说什么,你管的了我?】
【大野木:哼,人狂没好事。】
【大筒木浦式:这就不需要你操心了。】
第二天,家里只剩下了鸣人和川木两个人……还有门口保安木叶丸。
正当川木在寻找最后一片花瓶碎片的时候,突然手中的楔不由自主的变化了一个形式。
残暴的力量使川木痛苦的呻吟了起来。
鸣人见状急忙走到了屋里。
只见,一股邪气的查克拉从川木手中的楔释放了出来,形成了一个红色的空间传送门。
下一秒,一式缓缓走了出来。
一式打量着四周,缓缓开口说道:
“看这儿的布置应该是客厅吧。”
说着,一式看向鸣人说道:
“我得跟你道歉,漩涡鸣人。”
“很抱歉我穿着鞋就进来了。”
【迪达拉:还挺有礼貌。】
【大野木:切,知小礼而无大义,垃圾种族而已。】
【大筒木一式:哼,彼此彼此,谁也别说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