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栾宜玥一早上,六点就醒来了,精神前所未有的好,只觉得身体里充满了力量。
再看丈夫搂着她,居然还在沉睡……
她担心的望了眼丈夫的睡颜。
虽然濮阳渠的肤色偏向古铜色,但是她是他同床共枕的妻,还是能发现这两天,他的精神状态一直维持在疲惫的状态。
特别是那两道好看的剑眉,总是在不经意间就拧起来,象是一直处于微恙的状态,只是他一直没有明确的表现出来。
她的小手摸着他的后背,果然,都是汗渍。
丈夫的异能,肯定出了问题,这都两天了,还没有办法恢复过来吗?
她轻手轻脚,想从他身上爬起来,却见他本能的抱紧她,眉头锁紧,短促低呼:“玥玥、小心!”
栾宜玥懵了,全身僵硬!
只是还没有等她再深想,濮阳渠已经低头吻住她,用力的吮吸她的唇瓣,象是急迫的寻求什么似的——
亲眼看到他脑门的筋络都在陡然偾张,她被骇到了。
配合着丈夫寻求的举动,捧住的脸哺喂了不少灵液给他。
等到丈夫放松了身体,她才发现,丈夫并没有苏醒。相对比刚刚他痛苦的异样,现在他的神色放松,象是又沉睡了。
只是,栾宜玥的心,越发的不平静。
小手还奉着他的脸,想到他刚才许是做恶梦。
而梦中的自己,应是遇上了危险。所以,他才会如此紧张和愤怒吗?
在梦中,他也要护她周全吗?
心里很软,满满的幸福感袭来,只是,她想要变强,而不是只能被他护着躺在角落里,看着他奔命独撑——
亲了亲他的薄唇,希望他喝了灵液,能更快的好起来。
栾宜玥确定他这一回是真的睡地极熟,她才轻轻的下了地,刚洗漱好出来,就看到两小已经醒过来,不哭不闹的玩着手指头,象是知道他们爸爸正在休息似的。
栾宜玥看到两个儿子乖巧的样子,忍不住在他们脸上又亲了亲,这才取了干净的温水和毛巾,给他们兄弟洗脸擦屁股,又换了新的尿布,直到他们都干爽了,喂了他们喝了两口灵液,这才开始喂奶水。
她发现,这两天她涨奶水的速度真的快多了。
之前还怕两个儿子不够喝,现在是大小三个都喝不完……
想到这里,她一抬头,就看到丈夫不知何时已经醒来了,看着她一左一右抱着两个儿子在喂奶!
“你什么时候醒的?”栾宜玥诧异的问。
明明之前她望向他时,他还没有醒来着。
“刚刚,老婆,你又偷偷爬起床。怎么不叫醒我?”濮阳渠拧了眉头,身体还是沉疴,脑袋的抽搐虽然没有好,但是比起昨天,好了一些。
“我看你睡地沉,舍不得叫醒你。你昨天开了一天车了,要是还累,再睡多一会儿?”栾宜玥察觉两个儿子都不吮了,俯身弯向床,将两小放入他们的小床里。
腰上已经被男人的大手扣着,看两个小宝贝喝着奶水又睡着,栾宜玥睨了眼丈夫,扯好衣裳,任由他抱起自己回床。
“老婆,才六点多,还早,继续睡。”
“你先让我擦擦先呐~”她衣裳还敞开呀,宝宝们刚喂,她得先擦身体——
“我来,你躺好!”濮阳渠去卫浴间解放了生理需求,顺便洗漱后,这才拿着温烫的毛巾上床。
栾宜玥其实睡够了,但是丈夫不乐意她起床干事,孩子们又照顾好了,她便随他意,躺回了床上,没想到丈夫却刷牙了。
看到他上床,她疑惑的问向他:“老公,你不睡了?”他这身体都没好,这么早起来干什么?!
濮阳渠挑眉,“老婆不想我起床?”说着,已经给爱妻擦拭她丰腴又软绵的大胸脯。
有些不自在的昂起小脸,她望着丈夫的眼,关心的说道:“你这两天气色不好,事情也做不完,再睡多一会儿?”
她是知道丈夫申请到了十天的假期,这是上头的补偿,上回他才带着她随军,他便急召回部队领了任务。如今任务已经达到目标,部队知道她刚生养,所以特意给丈夫十天的假期。
这还不算入刘家特意给的那三天假。
濮阳渠将毛巾抛在床头柜上,将准备扣好衣裳的爱妻子,拉进怀里,低喃:“好,老公陪你睡。但是,要先喂饱我~”
栾宜玥脸渐渐染上了红潮,这种事情,做上百次,她还是要脸红的,谁让她脸皮薄,“老公~”
“老婆,不能浪费了!”濮阳渠含糊的说着,粗砺的掌心抚着她丝滑的后背,吞咽声并着微喘响起……
说是睡,这么一通事后,栾宜玥根本睡不着,濮阳渠被喂饱,只觉得脑袋的抽搐轻了不少。
毕竟,爱妻的身体,一直是用她的灵液温养着,或许比灵液更有效,要不然也不会将两小喂养的这么听话好带。
将儿子们的口粮都抢光了,濮阳渠才觉得心理平衡,抱着爱妻洗了个澡,七点半不到,就出现在楼下。
濮阳渠是喝饱了,栾宜玥却是饿慌了。
幸好,何如芝的手艺不错,周云月也醒的早,看到爷孙都没有醒来,她轻手轻脚去了外头洗漱,跟何如芝一起做起早餐来。
眼见八点了,女儿还没有下来,周云月便上楼查看她的情况,确定她是没有睡醒,她又安心的下楼。
说起来,跟女儿提起宋家时,她就怕女儿有反感情绪,唤她时就怕不应,幸好女儿应地快,要不然,周云月就要多想了。
她哪里看不得女儿睡懒觉,而是怕她一个人锁在房间里做了傻事都没有人知道。
特别是儿子说,女儿的心情,要给她多一点时间走出来。
可是,她心急啊!
看到女儿总是在无意中露出惘然无措的样子,她就恨靳家恨的要死,又怕女儿会真的想不开,转眼间就没了。
她现在就只有这一滴亲血脉,虽然她也关爱渠生一家子,但是在她心里,到底女儿才是她的寄托,她当然盼着女儿好。
好在,九点时,终于看到姑娘下来,听到她俏丽的发丝还的挂着水滴,眼睛微红,下唇有咬肿的痕迹,她心里更不好受——
可是,她这亲娘都不逼她,她又怕她真的破罐子摔破,再也不乐意重建新家!
那不是真要剜她的心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