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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你是用精神力去探查这些石柱吧?!”栾宜玥昂起头,朝着丈夫肯定地说道。网
心里猜测着:应该是丈夫冒险又冒犯了这些神秘的石柱?!毕竟丈夫他要用精神力去‘侦察’这些石柱,许是这一点,才会让他的精神力被这些石柱们本能反禁锢了吧……
“嗯。”濮阳渠没有隐瞒娇妻,承认后直道:“我刚看到这七根冰石柱,就是按照北斗七星的方位来排列的!”
“…北斗、七星?”栾宜玥疑惑地轻语,原本红润粉嫩的脸色,飞快地退下了红润,象是想到了某个细节后,她越发拧紧清秀的眉梢。
倏地,她脑中终于回想起,前世,在小瑞宝意外死亡前,在家里边看电视,边撒娇地朝她说了一句话——
栾宜玥捂住心口,重重的喘了一下,仍是压抑不住伤感哽咽了一声,眼眶已然发酸赤红,愣愣地低声抽泣喃喃:
“对…就是北斗七星!”
“老婆,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了?别难过,告诉我,嗯?”濮阳渠心口一痛,一瞧着爱妻这失魂落魄的神色,他就知道,她肯定是想到了前世的种种……
那些都是,他无能亦无法改变的悲伤事情!
“那晚、小瑞宝死的那晚,电视上就说是百年难一遇的银幕流星雨!”栾宜玥眯起赤红双眼,面容凝重地说道。网
然而,当初那种切身的悲痛,瞬间笼罩在她的心头,让她无法冷静压抑住心中的难受,她哑声了须臾悲呛低喃:
“那晚…我答应了小瑞宝,陪着他去医院做完了常规检查,就与他一起去医院陪小珠宝看流星雨……”
话还没有说完,眼泪就扑簌簌地往下掉,因为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痛苦,根本就不是理智就可以压制地住那些由心底涌现出来的悲恸感。
“老婆,别伤心,等这一回事了,我们一起去找小瑞宝,他现在已经安然出生,情况好着呢!这一生,他仍当你的孩子,咱们让他平安一生,好不好?老婆乖、不哭,我心痛!”
栾宜玥哽咽地流着泪,微颤地双手紧紧地揪着丈夫胸前的作战服,重重点头附和,“好。”
但,允许她软弱悲伤一下下。
濮阳渠用力拥抱着爱妻入怀,黝黑的眸光深邃地望着眼前的七根石柱,最后还是要说,他从心里对它感激,是它让他们夫妻能重生在现下——
当初,他一察觉到邹凤茜的行为时,已经是飞快地赶到现场,可偏偏,他的能力不足,被身上的任务束缚绊住,就算他不顾危机受了重伤,用最快的速度回到爱妻的身边,仍是迟了一步!
听到医护人员沉重地说,小瑞宝是死在爱妻面前,他心脏都痛地要停了。
于他来说,小瑞宝不光是他好兄弟唯一存在世上的孩子,他还是爱妻能坚强活着,最重要的亲人羁绊,若是连小瑞宝都不在了,他心爱的妻子,怕是连活不活都不在乎了。
毕竟,当时小珠宝的情况,若不是主治医生被他压着,怕是早就要对爱妻直言:让孩子安乐吧。
便是坚强如濮阳渠,想到前世的种种伤痛,眼眶都随着爱妻无声的哽咽而发红。
栾宜玥确实只是哭了一下下,她一开始是没有防备,被一瞬间涌起来的悲痛而吞噬她的理智。
但是她也就默默流了两分钟的眼泪,就渐渐收拾好心间的伤痛悲恸——
在她心底,她更愿意将前世当成了一场噩梦,如今梦醒了,所有的伤痛都不是真的,只她活着的现在,才是真实的。
“老公,我没事。”栾宜玥推了推丈夫的胸膛,昂起苍白发红的眼睛,连卧蚕都红通通的,显地可怜兮兮,惹地她面前的男人心口钝钝的痛。
“嗯。”濮阳渠俯首印在她光洁的眉间,低沉承诺道:“老婆,不管是谁,只要是你爱重的,我都会让他好好的。”
栾宜玥眯起了水眸,轻哂一笑,“比如,张大哥也行吗?”
她可是没有忘记,之前救醒了张奕峥,得知他因此激活了异能,丈夫那张硬脸黑地如同糊了墨般!
听到爱妻这调皮的话,本来感伤的场面,愣是被她轻轻一句给破坏了,濮阳渠虎目一沉,咬牙切齿地提醒道:
“老婆,这个老男人可不安好心,再有,我说的是‘爱重’,不是‘看重’,老婆你绝不许‘爱重’他!”张奕峥算个毛蛋!
想到这里,濮阳渠心中都委屈了:他之前那一句话,明明是说的‘爱重’,可不是说的‘看重’!
娇妻是如何听差这成这般?就算是听错了,比张奕峥还要老的大男人,这会儿是真的内心郁闷!
嗟、意思是完全不同层次的两个方面,怎么可能听错,不过是他不愿意承认,娇妻居然真的将张奕峥当成了‘自己人’罢了。
“哦,那是我听错了。”栾宜玥收拾好心间伤痛,朝着丈夫没什么诚意的道歉说道。
瞧着丈夫发红的眼眶,因为她这话,倾刻被郁闷感一下子就消退眼眶地红潮,她这才小小地吐了下粉红的舌尖,拉着丈夫转身继续去看这石柱上的银泽——
七根石柱:被迫喂了一嘴的狗粮,它才真郁卒。
别看狭谷深渊寒冷异常,有了青竹的预先准备,栾宜玥身上的保暖程度还好,只小脸儿因为这一哭,脸颊渐渐地染上了红粉,越发地让她显地嫩小俏丽。
瞧着她歪着头颅,将这北斗七星石柱打量完毕后,嘀咕道:“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北斗七星阵?!”
关于北斗七星阵,他们夫妻还真的在命箱古籍中,查看到有关记录呐,这还是栾宜玥晋升异能等级后,再度打开古籍才有新的页目而查阅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