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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躺着的脏乱小女生,身上除了她的内衣外,就只有先生的西装外套,居然啥也没有穿!
“咝!”白姨倒抽一口气:不会是她家先生,已经对人家小女生,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来吧?!
白姨担心不已,好在给小女生整理身体时,终于发现这完全是她多想了!
估计是这好看的小女生之前遇上了什么坏事件,单是从她身后那三条赤红的鞭痕就能猜出来,想来是正好被她家先生遇见,才会被他所救!
别看她家先生一脸寡淡冷漠相,但是内心却是随了她家夫人的好心肠,只是向来不喜欢将好事挂在嘴边罢了!
她家先生,是心肠最好的小男生了!
白姨跟在夫人身边最久,可以说自她带着时叙少爷来到金家后,她就一直跟在了夫人和先生身边。自然是知道金家这个豪门世家的好些腌臜丑闻的。
如今别墅里,除了夫人的衣服外,就只有佣人的衣服。
白姨看到小女生一脸精致又被养地滑嫩的皮肤,肯定这不是个普通人家出生的女孩子,便作主在夫人不喜欢的睡衣里,挑了套粉嫩的睡衣套在了她身上。
做完这些,正好金时叙也重新洗漱完毕出来,一踏进客卧就看到濮阳珠已经被照顾好,塞进了又换了床套的大床里安睡着。
“先生。”白姨恭敬地叫道。
“白姨,你叫人准备点晚餐,再让人照着她的身形买些衣服回来,总不能一直让她穿着夫人的睡衣。”
“是。先生,小吴已经接了侯小姐过来,目前正在主宅里候着。”
“让他将人带过来,客气点。”
白姨迟疑了一下,还是恭顺的点头:“是,先生。”
“下去吧,注意些,别让夫人惊醒过来了。”
“是。”白姨躬身退出了客卧,离开前,还自觉地将房门给关上。
刚刚她真没有看错,先生一进了客卧,眼睛就没有从那位女生的面容上离开!
而且,先生说让小吴带侯小姐过来……谁不知道,庄园住宅区,是不能开车的。便是观光车都不能开!
从主宅来到最里角的叙园,最少要走四十分钟!换成了侯小姐这些娇生惯养的千金大小姐来走,没一个小时都不要想走到了!
估计她来到时,先生都吃好晚餐了!
白姨一边匆匆下楼,一边吩咐厨娘快点准备晚餐,又打了电话到主宅,告诉小吴先生的命令……
这时候,白姨还没有想到,金时叙向来不许外人进入他的私人住所,能让侯千淼来叙园,已经是他最异常的命令!
金时叙可不管白姨心中对他有什么想法,他信步走到床边后,就看到濮阳珠一张小脸已经被擦干净了,相对比晚宴上见到的相貌……
这女生居然面容更显地瓷白荧光,一对粉嫩的唇瓣微微虚张地翘着,露出了她上唇那隐隐的诱人唇珠。
明显女生不上妆时,更惹人眼,这是在藏拙?!
金时叙微拧起黑眉,顺手一抬,就拂起了她有些碍眼的厚刘海,瞬间她精致的瓜子脸便露在了他的眼瞳里——呵,有意思!
小女生比他还要小一岁吧,居然在这样花一般的年纪里还有不爱美的?
想到他班里的女生不光爱显摆,还特别的爱美,下课时间班里所有女生,都在讨论着哪里的化妆艺手艺好,或者是哪里长得不好看,放假了要去做整容手术……
再看看濮阳珠对她相貌的特意掩饰,这谁高谁低,立见高下!
“玤弟他姐姐啊…”金时叙沉声低喃,修长的手指在她肩膀上的睡衣上微微一挑——
霎时,他又看到了她左肩胛上那个若隐若现的血红色月牙儿。
盯着它的血色诱人,他目光幽暗深邃,狐狸般又狭长的眼睑因此而眯着,闪烁着令人迷惑的腥暗。
他只听那对孖生兄弟姐控极重的,天天必然在嘴里要唠叨几句‘我姐、我姐’,他只闻其人,却是第一次接触到濮阳家真正的长公主殿下——
说濮阳珠是长公主殿下,真的没有夸大。
不说她的父亲是濮阳上将,便是她的高祖爷爷凌大帅就举国无人能及!
别人不知道,他却是知道,年轻一辈中的未来军部新星正是司家长孙司厉,他的义兄!
更是因为他一早就对着濮阳上将和凌大帅表露了,他一定会迎娶濮阳家二房闺女之女那菲!
别看濮阳家二房在权力上一点儿不沾,但是这十三年的商业发展下来,二房俨然已经在经济对比上,不比顾家差上多少!
明面上更是有凌老在大赫赫地扶持,未来五年内,濮阳家的财富,已经可以凌驾于顾家之上,位比金家!
金家目前因为被他斗倒一片,这一年多来他致力扶持和稳定财团,财富上升值还不如顾家。
现在不过是因着金家是老牌世家,底蕴大,又一直致力于商业发展,这才能成为华国第一财团。
如今的濮阳二房,就有这么强大,再过三、五年,金氏集团只能俯首认臣。
想到这里,金时叙目光清澈一冷,轻轻哼一声:那也是三、五年之后,如今金氏还是国内第一财团。
有他在,他不会这么轻易就甘拜下风!
至于濮阳珠……可不同于普通的女生,就如今这两个身份加注在她身上,说她是华国公主殿下,都没有人敢反对!
濮阳家出于对她的保护,一直没有在明面上泄露出她的最真实身份,但是顶尖圈里的人都知道,濮阳上将有一掌上明珠,爱之如命!
如今这颗明珠还没有十八岁,所以凌大帅和濮阳上将才会一同对媒体下令,不许报告任何有关濮阳珠的事情!
便是濮阳玤濮阳琛这一对孖生子,也从来没有在国娱上露过面,只知道等这对兄弟俩过了十四岁生辰,便会进入军部系统,从最小的小兵当起……
金时叙心底积压着一股郁闷难明的晦涩——
顺手将女生肩膀上的睡衣拉正,金时叙拧了拧皱成川字的眉头坐在床边上,掌心便拎起她的左手,只见其手背上的刀伤痕迹,粗略地看,已经浅地看不出来有受伤过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