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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濮阳珠,手感好吗?”
然而,听到金时叙这么一直白问询,濮阳珠终于反应过来,对方不是她弟弟,更不是她堂哥!
她瓷白的玉容一红,垂下头来,语无伦次的回道:“对、对不起啊,我我以为你是我弟弟,便顺手给你揉揉撞伤的部位啦!”
“弟弟?”金时叙拧眉反问,抿着薄唇,无奈地叹了一声,“濮阳珠,你这习惯真要改。进去,我给你看看你额头上可有撞伤。”
他胸膛结实,再看小女生娇嫩纤细的身姿,总觉得她是一个易破碎的瓷白娃娃,他伸手推了推她的肩头,示意她带头走。
“哦、哦~”濮阳珠摸了摸火红的脸颊,啊啊啊她刚刚是不是特别象色女?说实话,手感挺好的,硬梆梆的特别有力量的样子,没比她家超人爸爸差的样子!
不过,她爸爸长得高壮结实,而金时叙看起来……最多就只能说是颀长啊,怎么身体骨这么壮实?怪不得她昨晚扶起他时,觉得他有二百斤重!
看起来没有金刚那样的威迫感,但是实力明显不容小觑!
她以她的右手发誓,金时叙手上的力量,肯定不少于三百斤!毕竟他身上的重量都有二百斤了,只要不是太弱的,手上力量就不会低于二百斤。
可她刚刚摸着的感觉……好有力量感!
“濮阳珠,你在发什么呆?快进来。”金时叙从博物架上拿出急救箱,回到休闲沙发区时,还见小祖宗傻傻地站在门口走道上,他无奈叫了声。
“应该不会受伤吧…你那是人肉又不是钢板~”濮阳珠小手摸了摸自己额头,边走边说着,只是当她再碰到额头时,发现还挺痛!
“我说,濮阳珠,你一直都是这么粗糙地长大吗?”金时叙拨弄她刘海,将她已撞红的额头看了个清楚,语气低压地吐槽。
濮阳珠闹了个大红脸,弱弱地回道:“呃,还好啦。”
其实相对比她两孖弟,他们才被‘粗糙’地更厉害,她已经可以说是被父母娇养长大的。
金时叙眸光低垂睇了她一眼,掌心力量不断加重,刚还能尬笑的小女生瞬间就呲开嘴角,低低地呼痛叫唤:“喂喂、小力一点啊!金时叙,我又跟你没仇,不要下这么重手!”
濮阳珠痛地叽哇叫地要撇开头颅,却发现对方已经先一步手掌托住她的后脑勺,让她躲无可躲,他身上如同被褥里一样的冷檀香,让她不光脸颊上涨红,连脖了都通红了。
明明两人坐在两张不同的沙发上,可距离又近的如同她被他锁在他胸膛前,她第一次跟个外男如此靠近,耳边也渐渐染上了红潮。
“别乱动!老子欠你的,再动我不客气了!”
金时叙压抑地声音就响在濮阳珠头顶,他不忿的声音带着股灼气的气息喷在她头顶上,让她立马乖乖的不敢动了,怕他真的再加大力量来揉。
“拜托,金时叙,你这是在给我擦药吗?我怎么感觉到你这力量是在给我添伤啊、嘶!”
感觉到男生手上又加大了力量,濮阳珠急急痛呼,暗恼地瞪了眼近前的脖子,识趣的闭嘴了。
金时叙深深吸了鼻尖上属于少女的幽香,余光瞄见她倾身伏上来的瓷白脖子,穿着他的V领旧衣…他喉结重重的滚动了一下,他瞬间朝天花板翻动,小祖宗这种不自觉的勾引……什么时候是个头?!
“话说,金时叙你感冒怎么好的这么快?昨晚都烧成乳猪了,大晚上的还能不睡处理公事?身体素质真好!”
“……”他可以让她体验更好的身体素质!
只这念头一恍而过,金时叙立马就警惕起来:他对她的自制力是不是太差了?一晚上都被这小祖宗带偏了!
而濮阳珠唠叨中,也终于想起她刚刚冲出房间门时,是想问啥来着,她霎时一对小手揪住他的衣襟,瞬间抬头——
“呯!”
头顶和下巴相撞的声音,已经清脆地让俩人清晰可听!
“啊啊,痛死小珠宝了!”濮阳珠这下子是痛的生理泪水瞬间溢了出来,一手捂住头顶,痛地伏在他胸膛尖叫。
这么一受痛,小名的自称也杀出来,显然她是真的痛地狠了!
“嗯哼!”金时叙觉得下巴都撞麻了,嘴巴里霎时尝到了血腥的味道,他宽大的掌心瞬间捂在她头顶就着刚涂在掌心的药水摩挲,低声生气喝斥道:
“小祖宗,你就不能安分一下子吗?!”
从她醒过来后,一直在出状况,只他痛还就算了,可她一直在拿她的头颅在刷存在感!
这笨妞!
“我我又不故意的,痛死我了!我还没有怪你下巴没事长得跟个钢板似的干毛啊!”濮阳珠的眼泪不断掉落,一下子就沾在了他的胸前,她痛地头皮抽麻都发懵了,嘴巴还不饶人,瞬间反驳回去:
“痛痛、不要再揉了,我跟你这身体有仇啊,一出又一出!”
“濮阳珠你还敢嫌弃?老子都还没有怪你呢,你瞧,老子嘴巴都给你撞出血了!”金时叙气极,一下子就捏住她的下巴,迫使抬起她的下巴儿,张开嘴巴让她看清楚他嘴里浓郁的血色。
“啊?”濮阳珠傻眼,她好象将金时叙弄地更严重……
金时叙瞪着她眼角的生理泪水,再大的火气一下子就被浇灭,略为粗重的拭过她眼角挂着的泪珠,无法地说道:
“你哭什么,我舌尖被你顶伤都没哭……”
“对不起嘛,我又不是故意,我就是想到我左手的伤不见了,急着问你是怎么做到的!”濮阳珠抽泣的回他一句,见到他嘴角还溢出了血迹,又心虚的摸了摸他的下巴,可怜巴巴的问道:
“你、你没事吧,要不要去看医生?我、我头顶不痛了?!”
濮阳珠傻呼呼的说着,仰起小脸儿无辜的反问。
金时叙睃了她一眼,没回答她的问题倒是将她推回沙发上,睨了她左手,“好了,不痛就好,你安静坐着。”
说完,他就快步站起来走进浴室,一边走带一边拉扯胸口衣襟,只觉得衣服沾了她的泪水,让他浑身躁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