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很安静,只有窸窸窣窣的虫鸣与咕嘟咕嘟的猫头鹰叫声。
巴尔泽布抱着被子,缩在温凡背后,正以一种古怪的睡相睡着。
作为监护人温凡,早就被小雷神踢到一旁,他正躺在床沿,只要再来一脚就会扑通掉下去。
二人睡得很死,只不过…一旁的巴尔泽布,迷迷糊糊地露出羞涩之意,一副很难为情的模样。
“啊…不要,不要扒我裙子…温凡!你好过分!”巴尔泽布在梦中嘶喊,见温凡执迷不悟地一直扯着她的长裙,仿佛没听见她的劝告。
那巴尔泽布直接慌了,为什么平常温凡那么温柔的人,今天干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情?
不…不要!
由于梦境的原因,巴尔泽布能分辨出对方的的确确是温凡,但那张脸却是一团马赛克,让人分不清面貌。
“我就看看…把裙子脱下来,我就看看…就看一眼!”温凡丧心病狂地说了一句,面对巴尔的反抗熟视无睹。
这时,巴尔泽布都懵了,猛地想起自己应该能打的过温凡才对,为何此时对方又扯着裙子不放。
二人在床上扭打在一起,不到一会,温凡便把她心爱的裙子扒了下来,只留下她光溜溜的细嫩双腿,以及一副惊恐万分的表情。
“不…不要!不要啊…”巴尔泽坐在一块透明的地上,不断地往后挪屁股,双腿不断的踢向眼前的男人,但却没有任何杀伤力。
只见温凡抓住她的脚丫子,连带她的腿,用力一扯,就把巴尔泽布带到跟前,语气邪恶道,“我就看看…就看看,我不动手…相信我。”
小雷神面露苦涩,楚楚可怜地流下泪水,一边恳求道,“不要…不要,呜呜…呜,我求求你了。”
眼前叫作温凡的男人,沉默不语,不到一会他就将自己的黑色蕾丝,内裤扒了下来,将下面一览无余。
“哇,真漂亮呢…”
紧接着,他又抚摸着小雷神的大腿,窸窸窣窣地往那里摸。
小雷神面容扭曲,极其不情愿,她转过头去,暗自咬着下唇流泪,并小声道,“你真恶心…呜。”
好恶心,好想吐。
“啊!!”巴尔泽布忽然一惊,反射性踹了一脚,直接把睡梦中的温凡踹下床。
“啊!卧槽!痛痛痛…”
当听到身旁有人哀嚎,巴尔泽布忽然意识到不对劲。
这是梦?
原来如此,这是梦!
她猛地一睁眼,先是看到乌漆麻黑的天花板,紧接着看到一旁的床沿,温凡正一脸匪夷所思地起身,附带打开了床头灯。
…
这下巴尔泽布愣住了,在温凡上下扫视了一眼,随后蹙眉着检查自己的身子。
发现衣服都穿的好好,没有一点问题后,巴尔泽布这才警惕道,“温凡?你怎么在我床上?难道你…不…不会吧…”
她语气有些失落,觉得温凡…应该不是这种人,大半夜偷偷过来干那种事。
再说了她又没穿裙子,也没漏大长腿,更不会裸睡,温凡应该不会…不会吧。
想着她自己都没底气了,因为刚刚做噩梦,干坏事的是温凡,那可把她吓得不轻。
“啊!你真的是,我的黑丝巴尔,白丝巴尔泽布,却被正统巴尔泽布踹了一脚,真该死啊!!”
温凡气急败坏地瞪着她。
他刚刚正打算好好欺负小雷神,正骗对方穿上黑丝时,脸部就被对方的裹着黑丝的脚丫子,正中踹了一脚。
然后他好像…也被踢了一脚,就不知不觉醒了。
嘶,老婆睡相堪忧啊,我已经不是好几次被踹了,我刚刚才睡着来着!
“你有病吧…”巴尔泽布纳闷,感叹温凡又在做白日梦了,她巴尔泽布才不会穿白丝,也不会穿白丝黑丝!
绝对不会,她才不会穿着白丝,做着踩温凡那种事情。
“不过…你怎么会在我床上?并且…还是在我房间。”
“叫老公,叫老公就告诉你。”
“我才不叫,哼。”巴尔泽布嘟着樱唇,盘腿坐在床上不服气。
“谁说是你房间啊,这是我房间!还是婚房…”温凡长叹一口气,“我都没地方睡觉了,我就来你这里咯?”
“啊?”巴尔泽布蹙眉,反应过来脸蛋樱红,不敢置信道,“啊!你怎么不早说!”
婚房不就是夫妻结婚后,在一起睡觉的房间吗?
婚房里的床,也就叫做婚床…是夫妻休息睡觉“打架”用的。
这…
我都还没结婚呢!
就跟温凡睡在同一张床上?!
她巴尔泽布脑瓜子嗡嗡的,脸色羞红转过头去,娇哼道,“你也没跟人家说…呃,我怎么知道。”
“我都没地方睡了,我不跟你睡跟谁睡…再说了,你刚刚踹我一脚,怎么解释!”
温凡据理力争,他睡姿好好的搂着她睡,结果这家伙三番五次往外踢她,临门一脚直接下地了。
听闻此言,小雷神也不太好意思,回忆起刚刚梦中的情节,又看向眼前善解人意的温凡,心情低落道。
“我…我,我好像做噩梦了。”
“啊?”温凡挠挠头,不过也有道理,她睡脸时不时蹙眉,对方眼角都泛着泪光,能是好事就怪了。
眼见对方开始抱着膝盖,楚楚可怜,温凡意识到不对劲,急忙来到跟前安慰道,“没事吧?是不是又梦到你姐…”
“我梦到,你欺负我…对我干坏事。”
“啊??”
温凡呆滞,对我做了噩梦。
我难道是什么坏人?
“你…在梦里面毫不讲道理,你让我穿裙子我听了,但我穿好红后,一上来就扒我裙子…把…把裙子都扯下来了。”
“……”
身旁的男人,大气不敢喘一声,眼神中只有震惊,“尼玛…这不是春…梦么…呃,对于巴尔来说,确实是噩梦。”
“我喊不要…结果你不但没听,把我裙子扯下来后,我光着屁股往后挪…然后你…又把我内裤扯下来,把我下面都看光了…你…”
“这…”温凡见对方浑身上下充满着委屈,说着说着语气都快哭了,楚楚可怜。
急忙帮她说了一句话,“你怎么不打他啊!”
“我踢了啊!我踢了好几脚,结果他一直说,”巴尔泽布的脚丫子真香…很变态,跟你一样!”
“……”
温凡愣住了,他挠挠头,刚刚想要搂住她的手又陌陌缩了回去。
“我要是真要干这种事,恐怕早就灰分湮灭了,呃…看来你那几脚已经踹在我心里了。”说着温凡又摸摸腰子的部位,暗地嘀咕,“你做梦可真得劲,我精准命中大腰子。”
“你说什么??”巴尔泽布咬着下唇,面目狰狞,似是找这家伙偿命,但他终究不是那种人。
“没什么,就是腰子有点疼。”
“怎么回事??”巴尔泽布惊慌失措,有些心疼小男友。
“被你踢了好几脚,还是男人最重要的位置,你说你…睡觉时能不能安稳点,嘶…有点疼。”
“啊?”她恍然大悟,原来那几脚,确确实实踹到温凡身上了,只不过…这个温凡她会心疼。
“……”
“……”
房间内陷入死一般的沉浸,两人面面相觑,夫妻互相转过头去,不再言语。
“啧,那个…温凡你不会干坏事吧?”
小雷神刚出口,顿感裤兜那一湿,猛地站起身来,在床上居高临下看着温凡,面露苦涩道,“糟了!我裤子…”
“来大姨妈了?”
温凡见她如此激动,猜测了一句。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