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玩出格了。仟千仦哾
程莹去警局领人，门口撞见姚少贤，他双手插西装裤兜里，唇边衔着一只雪茄，直剌剌堵住她，“这事儿跟我半毛钱关系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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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开！”程莹绕开他走，“蛇鼠一窝。”
姚少贤取下烟，往旁边吐了口烟雾，不耐烦地啧了一声，“钱宁不知道她是第一次。”
“不是第一次就能上手了？”程莹胸腔起伏明显，“全都是混蛋玩意儿！”
推开阅读室的门，林沐余身边陪着一位女警，温声在开导她，她哭得眼睛红肿，右脸颊被磕破一条口子，贴了两张邦迪，肩上披着件长款黑色羽绒服。
明显不是她自己的，也许是借的，羽绒服下面她本身的衣着非常单薄，衣摆都有一块被抻裂开，衣料更是皱得没法看。
可见当时包房里的情况有多恶劣，她才二十岁，程莹一想到这，胸腔内就腾起一股怒意。
林沐余脚下烘着暖炉，正听女警说话，没注意程莹推门准备进来，又怒气冲冲地折身。
程莹撸起袖子，气势像一把出鞘的剑，“钱宁呢？”
“大厅坐着的那个就是。”姚少贤看透她的意图，“程莹，你不会是想这儿在教训他吧...”
他话还没说完，程莹已经锁定了倒在大厅椅子上，醉醺醺的钱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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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型的富家公子哥儿，家里捧着宠着，一身招摇名牌，就是进了这地方，也一脸混不吝。
只要妈和老子不垮，这辈子总有人兜底。
程莹把包砸到他脸边，铁制的靠椅，传声好，哐当一声，给他震了个清醒，人一下支棱起来，抚着胸，一半都是吓的，“谁呀！吓着老子睡觉了。”
“就是你猥亵？”程莹话音刚落，一巴掌呼在他脸上，用劲不小，自己手心都烫得火辣辣。
钱宁被打得头一偏，还没反应过来，她劈手又是一巴掌，“你平时照镜子觉不觉得自己恶心？”
“艹！”钱宁刚清醒又被扇得晕头转向，他捂住脸，认清眼前站着的不过是一个俊俏女人，腾地就站起来。
“什么玩意儿！就敢打我！”
程莹一步没退，气势完全不输，“打得就是你怎么了！”
姚少贤赶在大厅的警察出手前，把程莹往后一拽，拽到身后，他推了一把钱宁，“行了行了，今天这事本来就是你的错，林沐余是程家的人，你不该把主意打她身上。”
“少贤哥，我哪儿知道那个妹妹是程家的人，都出来玩儿了，这不让那不让，还玩儿个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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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宁本就巴结姚少贤，就是突如其来被扇了这两巴掌，姚少贤开口，他心里再窝火也硬压下去。
只是嘴上没饶人。
程莹听他语气完全一点悔意都没有，在电话里，林沐余阐述的事情经过都是因为钱宁而起。
她本来在酒吧跟自己的朋友圈地自萌，保证没干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是钱宁喝醉了，走过来调戏她。
还逼林沐余喝那种掺了助兴药物的酒，她拗不过多少被灌进去点，脑子迷迷瞪瞪被拽进了钱宁的包房。
没真的发生到最后一步，但肯定是存在猥亵行为，林沐余自从被拽进包房见着里面的景象。
人就被吓得发懵，发抖，颤得完全站不稳。
姚少贤调和，“程莹，既然小木鱼第一时间联系的你，你肯定是她信任的人，想怎么解决这事儿？”
他知道程莹是个不罢休的，索性挑明。
钱宁一脸大爷样，“赔钱，我赔钱行了吧。”他摸出口袋里的钱夹，从里面取出一沓现金，作势要塞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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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天生桃花相的姚少贤，此刻都沉了沉脸，身后的女人更是按捺不住，冲上几步，上脚就要踹。
被他一把拉住，“钱宁是喝醉了，现在脑子还不清醒，你开什么条件跟我说。”
程莹甩开他的手，冷脸，“他犯罪了，该蹲局子蹲局子，该坐牢坐牢。”
“程莹，你来真的？”姚少贤皱眉，“钱宁坐不了牢，十分钟之后，家里人就来接他走了。”
程莹咬唇，“那沐余这一遭白受了？”
“报警已经是闹得不好看了，一般私下道歉和解。”
“就这样？”程莹拧眉，“犯罪成本这么低，才助长了你们私底下的这种风气！”
她拽走椅子上的包，返回阅读室，林沐余主要是被吓坏了，现在情绪好太多，一开始哭得根本没办法跟人交流。
“表姐。”说着，她委屈劲儿一上来，一汪眼泪眼瞅着要包不住，“他扒我衣服...表姐，那屋子里还有蛇...”
程莹轻拍她的背，叹口气，“这件事你还是没有告诉姑姑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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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敢。”林沐余摇头，“要是被妈知道，我也完蛋了，表姐，我只是想体验一下跟之前不一样的生活，我没料到会这样...”
她之后又是泣不成声，完全拼凑不出一句话，程莹扭头问女警有没有验伤，情况到底是怎么样。
女警一五一十告诉她，也调看了部分监控，事情跟林沐余说得差不多，钱宁至少要被拘留十五天。
可等程莹把小木鱼带上车，钱宁早被他爸接走了。
程莹启动车子，“我先送你回家。”
“表姐”林沐余央求，“今晚我能去你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