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正好七人的关系,所以他们正好有一个人是独自一个房间,被大伙儿直接让给了唐牧。对此,唐牧倒也没有拒绝,说句实话,他还真的有点不习惯和别人合住呢。
进了房间后,他直接在床上盘膝打坐起来,感受着灵气一点一点的进入体内,他的精神也在不断的恢复着。不到一个小时,他就已经彻底恢复了过来。
推开窗,看着外面的天色已经渐渐暗淡了下来,但大街上的人们却不仅没有丝毫的稀少,反而有种更加繁华的意思,令他不由得想起了地球上的华夏,他的故乡。
那里也是如此的繁华,即使是夜晚,也会亮起各种各样的霓虹灯。
过了那么多年,只怕他的父母亲人早已逝去,故乡的变化也会愈发惊人吧。也不知自己此生,还有没有机会回去。
唉!微微叹息一声,唐牧关上了窗,准备继续修炼。
反正现在其他人也都在休息,自己虽然不用睡觉,但也可以抓紧时间修炼。如今距离炼气后期,只差这么半步。且如今危险太多,还是早日突破的好。
随后唐牧便再一次坐到了床上,闭上眼盘膝修炼起来。
令他微微有些错愕的是,明月城的灵气,似乎要比外界其他地方都要浓郁许多。之前恢复的时候,他就感觉到有些浓郁,但却没有想太多。
此时越修炼,他越是能够感觉到明月城灵气的浓郁,远超修真界的灵气不说,甚至都快赶得上仙界的灵气。这个发现,可是令他无比吃惊。
一个世俗世界的都城,怎么会有着如此浓郁的灵气?
好在他意识到现在不是胡思乱想的时候,赶紧抛弃了这些杂念,认真的修炼起来。
当唐牧认真之后,这吸收的灵气是越来越多,如果有人仔细注意的话,便能发现,这明月城的灵气,竟然开始向着天一客栈方向涌动。
以唐牧的丹田为中心,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漩涡,贪婪的吸收着外界的灵气。
而受到了如此刺激的丹田,也疯狂的运转着,若不是唐牧有意识的控制吸收的速度,要不然只怕这会儿功夫,他已经踏入了炼气后期。
即便是这样,唐牧也能够感觉到自己的修为正在疯狂的增长着,让他有了一种曾经在仙界时修炼的那种感觉。
而随着他的修炼,这灵气的涌动也愈发剧烈,顿时惊动了不少人。
皇宫深处,某个房间内,一个中年模样的男子正在盘膝打坐,紧闭双目,认真的修炼着。但是忽然间,他却陡然睁开了双目,错愕的抬头看向了天空。
虽说这个房间里没有窗户,但他依然保持着这个姿势。
他敏锐的感觉到,城里的灵气竟然开始运动起来,这在过去,是从未有过的现象。
他立马放弃了修炼,走出了房间,来到了外面,抬头看向了天空。此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在他的视角里,一片片半透明的雾气正在疯狂的朝着南城涌去。
“这是怎么回事?”中年男子皱着眉头,沉声嘀咕道,“南城?那里有什么?”
无独有偶,明月城中有着数座大型建筑,除了最大的皇宫外,还有着一座最高的建筑,正是唐牧此行的目的地,炼丹师总会。
炼丹师总会呈一座塔状,在塔顶处,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也陡然睁开了双目,相比起前面的中年男子来,他的房间倒是有着窗户。
他立即起身,来到窗边,推开窗户,皱着眉头看着外面的世界,他也明显感觉到了这阵灵气正在疯狂的涌向南城。
北城,这里也有着无数的建筑,但其中最为出名的,当属学院评议会,此乃天下学院的领导组织!所有学院的兴衰,几乎可由学院评议会一言而决。
在学院评议会深处的一个房间里,却有一个老婆婆同样睁开了双眼,走出房间,来到外面,仰头看向了天空,她同样发现这大片的灵气在向着南城涌去。
“是谁居然引动了如此大片灵气?而且还是在南城?”老婆婆冥思苦想,明月城除了中间的皇宫外,基本可以分为如下四个格局,东贵西富,北院南贱。
很好理解,东贵就是指东边主要是贵族聚居区,一般以明月帝国的官员为主,而把唐牧误会成唐家人的唐家,以及王院长的生死仇敌雷家都在东城区。
而西富,也很好理解,主要是指富人,一般都是大商人。
这些人看起来只是商人,但谁知道他们是不是某些人的白手套呢?其中不少人,都曾经主导过大型的交易,而明月城最大的市场也在这里。但却有一个例外,炼丹师总会却是在西城,谁也不明白其中的原因。
北院自然指的就是学院评议院,实际上不仅仅是学院评议院,包括佣兵工会总部等各大势力组织的总部或者分部,都在北边。
之所以被称为北院,那完全是因为学院评议院最有代表性。
南贱则更好理解了,主要都是一些下等人。
比如说小商贩,唱戏的,说书的以及人数最多最广大的普通百姓,都居住在这块地区。
别看南城好像只是四城之一,实际上南城的范围,才是最大的。因为这么些年,许多人一直前往明月帝国,就在南城住了下来,这才使得南城越来越大,也使得明月城南端不断扩建,这才形成了如今的长方形。
如今大片的灵气朝着南城涌去,使得明月城内最顶尖的这些高手们,一下子察觉到了其中的异样,纷纷开始皱眉。
在他们看来,南城最不可能出现这样的情况,但灵气却偏偏往南涌去。
南城都是些普通百姓,能有什么绝世高手?
“得去南城看看!”这些高手们虽然都身在不同的地方,但却不约而同的做出了如下决定。
陡然间,数道身影飞上了天空,因为天色已经完全黑下来的关系,虽说城内依旧非常的热闹繁华,但却毫无察觉。
而作为始作俑者的唐牧,此时却还毫不自知。
因为他已经到了最关键的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