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母紧皱眉头,她记得当初牛郎走的时候,婆婆说这个死丫头去城里面找她爸爸,可是如今这个男人找过来,话里行间的意思是根本就没见过琳琅,那那个死丫头去城里面干什么呢?
“不对吧,我记得当初那个丫头走了,说是去城里面找你了?你没有见过她吗?”舅母把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
知青爸摇了摇头,脸上也满是惊讶,“从来没有去找过我!”
舅母低下头,说道:“那个死丫头在小的时候就很精,十三四岁的时候就跑到外面去,对外面说是找你去了……前几天回来过一次,衣着光鲜,开的小轿车,看着特别的富有,把她外婆给接走了……估计这辈子都不会回来了……”
知青爸着急了,“你是她舅母,真不知道她去哪里去了吗?”
提起这个舅妈就生气了,抓着知青爸爸的手,咬牙切齿的说道:“你别跟我提那个小贱人,回来之后也不知道孝顺一下我和他舅舅,还把我痛揍一顿,我身上的伤都是他打的,我不管,你既然是他爸的话,你就得赔……”
“这也太粗鲁了吧!”小燕忍不住说道。
她妈妈跟着附和道:“这就是乡下人,粗鲁的要命,这也是当初你爸爸为什么在出来之后,死活不愿意回来了……”
听闻妻子提及这前,知青爸的脸色不是特别好看,从包里拿出了一些钱,递了过去,“这是一些心意,还请你收下,如果有那个孩子的消息,请尽快通知我,到时候有谢酬相送!”
舅母一把把钱抓了过来,数了数,发现足足有三四千块钱,脸上露出一丝喜色,“这个好说,好说……不过我听村里面的人说,她那车牌子好像是深圳那边的……”
村子里的青壮年有跑到那边去打工的,一看就认出了琳琅的车牌子,而且那车牌子的号码也非常的顺,舅母想了想,便把此牌子暴露出来。
知青爸眼睛一亮,对着妻女点了点头,这一趟,也算是有所收获了。
回到家里面,知青爸托自己的亲戚朋友去调查这个车牌,没想到这一调查不得了,发现开这个车的,竟然是个大佬。
“你也不想想那车牌号,顺的要命,那可不是普通人就能拿下,而且那车,也贵的要命……而且人家家产多得要命,产业也遍布全国……”
听闻这些话,知青爸紧皱眉头,他自然不会将这样的人与自己的女儿联系在一起,他唯一想到的是自己的女儿,或许是那个男人的什么什么……可是接下来的运作就有些困难,但是为了自己的女儿,再困难也得迎难而上。
“明天我去她的公司找她,无论如何,哪怕是付出再多的代价,我也要让她救治小燕!”知青爸坚定的说道。
妻子非常的开心,“还是你好,只是可怜了我们的女儿,大好的年纪,没想到竟然得了那种病……唉~你那个女儿这些年也受了委屈,他要是真想要什么,或者一些补偿什么的,你就给她吧!”
妻子说这话的语气,跟施舍乞丐似的,也完全没有尿到自己在别人眼中,跟乞丐也没有什么差别。
知青爸这些年混得还不错,当然了,是在普通人的眼中混的还不错,大学教授,岳父又是学校的校长,妻子温婉善良,女儿聪明伶俐,可以说这一次应该是非常幸福了,可是没想到女儿竟然得了白血病,非得进行骨髓移植,不然活不了多久。
为了女儿的事,知青爸费劲了太多的心力,可是没有合适的移植源,也只能这样耽误下来,后来才意识到自己还有一个女儿,想到这里他打起精神,带着妻女回到那个自己几十年为踏及的小村子上。
可是没有想到女儿早就没有在那里,唯一回来一次确实是把前岳母给接走了,也幸好那个车牌的事情,让他有了头绪。
来到了公司大楼下,知青爸爸去了前台,把琳琅的名字报了出来,只见前台的脸色有些诧异,但依旧十分的有礼貌,问道:“请问你有预约吗?如果没有预约的话,是不能见面的?”
见个人还需要预约,知青爸紧皱眉头,一拍桌子生气的说道:“我是她爸爸,见她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要什么预约呀,赶紧让她出来!”
前台一下就笑了,她可没听过老板说有什么亲人之类的,以为这个人是来碰瓷的,嘲讽的说道:“这位先生,我们老板家大业大,不是你这种人就能见的,至于什么爸爸亲人之类的,这类骗局早就过时了!”
知青爸听到这话眼睛里充满了诧异,他以为自己琳琅是干那种事情的,却没有想到琳琅这么能干,还是这个公司的老板,这让她不由的后退了两步,如果琳琅真的是公司老板的话,她还愿意捐一些骨髓吗?
无论她愿不愿意,自己是他的亲爸爸,自己给了她生命,自己让她干什么,她就得干什么。
想到这里,知青爸强打起精神,一本正经的对着前台说道:“我是大学的教授,根本不会来这边行骗,我真的是她爸爸,麻烦你通知她一下,说我有事儿找她!”
前台有些不耐烦了,刚准备叫保安,就听见门口的骚动,回头一看发现是琳琅来了,对着前方的知青爸说道:“那个人就是我们老板了!”
知青爸看着走在前方光鲜艳丽的女孩,整个人呆在那里浑身僵硬,他以为没有了父母的孩子,应该会是可怜兮兮的模样,可是没想到这个孩子过得这么好,还创造了一个那么大的公司……
“董事长,这个男人说是你爸爸!”前台及时说了出来。
琳琅听到这话,回过头一看,果然是记忆中的那个中年男子,脸上闪过一丝厌恶,毫不客气的说道:“我爸妈早死了,以后再碰到这种行骗了,直接找保安拉出去,或者报警!”
听到这话,知青爸回过神来,“你个死丫头,什么叫我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