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常理来说是不会出现叛变的状况,这种情况发生的概率实在是太低太低。
当上海特高课总部爆炸案发生后,从日本等地赶到上海特高课总部参与调查和重建工作的,几位前任课长和三浦知树虽然都考虑到了这种可能,但最后众人基本上还是都很自信的否定了这种猜想,
因此也就都没有再想去从内部寻找问题的根源,今天再次听到佐藤正雄又提出了这个猜测,三浦知树的内心好似被种草了一样,开始生根发芽,不免的怀疑起自己是不是当初就错了?所以他现在就需要重新审视这个问题了。
不怕意外就怕万一,三浦知树现在心里多少也开始有些疑虑,并在逐渐被慢慢的放大,如果真的有万一呢?如果真的是这样!自己是不是就真的疏漏掉了什么?
长此以往的固化思维不但影响了自己的判断,还好像有些固执己见的意思。根据现在的调查状况来看,这件事情非常有必要马上向上级汇报了,借此提醒上级必须尽快开始进行内部的筛查鉴别工作,这次可不能再理所当然的认为不可能,因此再麻痹大意下去了。
在内心思索良久后三浦知树便对着佐藤正雄说道:“佐藤君你们说的这种假设是非常有可能的,军情处特工的谍报专业性和工作能力一直都在稳步的提升,
现在他们已经慢慢的显露出了一个强劲对手应有的实力,未来必定会是我们特高课的一大劲敌,过去也许是我们太轻敌了,还是拿老眼光来看待我们的对手。
也许他们真的已经能做到了我们以往想象不到的事情。不过这也许只是一种可能而已,最近你还有什么其它的收获吗?”
佐藤正雄回答道:“有一点消息,是我们的内线刚刚传过来的一个情报,我还在想这和我调查的事情会有什么联系。”
“那快说说是什么样的情报?”三浦知树急切的问道。
肖郎在大屏幕里听着三浦知树两人所说的这一切,心想这群日本狗特务还真他妈的都是属狗的,这就盯上了自己,虽然没拿自己当盘菜。切!
佐藤正雄说道:“在一个星期之前,这个肖郎曾经悄悄的消失了几天,据说是去执行什么秘密任务。
后来听我们在南京中统内部的一位内线说,他们中统天津站正好在那几天的时间里遭到了袭击,造成了他们几十人的伤亡。现在南京中统总部还在秘密调查这件事究竟是谁干的,
而且我根据所得到情报进行了对比分析。从时间上来看,肖郎消失和出现的时间正好和中统天津站遇袭的时间完全吻合”
“中统天津站被袭击?我看这个消息没什么意义,佐藤君在中国这么长时间你难道还不知道吗?中统和军情处虽然是一对死对头,
但要是让肖郎这样的一个小角色敢做出来刺杀中统几十人的大案,如果没有他们的领袖的同意和首肯,别说他一个年轻人,
就是他们军情处的戴老板都不敢做这件事。佐藤君你想没想过袭击几十人的特工,需要调动多大的资源吗?做完这件事就不怕走漏风声吗?
况且他们两个情报部门虽然是老死不相往来,但也是斗而不破,如果他们其中的任何一方谁要是敢打破这种默契,突破底线那就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了。
不要说他们两个情报部门,那时候估计他们的蒋委员长就会第一个站出来下令枪毙了这个人。因为这个人已经严重的触碰了所有人的底线。所以你说的这个情报没多大意义,也绝对没有这个可能。
好了不用管他们之间的事情了,就算是军情处做的对我们来说那也是一个好消息不是吗?损失的毕竟是中国情报机关的力量。
你接下来的工作就是继续沿着已有的线索追查下去,有什么需求你尽管开口,尤其是需要用金钱开路的事情你尽管放手去做,我发现在中国只要钱给够了,
基本上没有打不通不了的关节,也几乎就没有收买不了的人。”三浦知树现在不在乎花多少钱,因为这也是特高课总部的意思,
在现在这件事上无论是日本特高课本部,还是上海特高课总部。几乎所有特高课的高层他们都出奇的一致,不惜代价只要结果。
“对于肖郎这个年轻人,我会上报给课长的,我会提醒课长在调查案件过程中,叮嘱相关人员尽量分出一部分精力来调查此人。
在能准确掌握他行踪的时候,如果条件允许那便找准机会对他实施抓捕。三浦知树还是没把肖郎当成一回事,还只是顺便、捎带着处理了一下有关他的事而已。
看到这里的这时候肖郎心里就有点不高兴了,他奶奶的!两个小日本鬼子还真没把老子当盘菜啊?你们两个兔崽子给劳资等着,我保证很快就会让你们两个狗东西知道汉字“后悔”这两个字是怎么写的!
三浦知树的三人组来到南京这几日的调查一直没什么进展,今天和佐藤正雄的这一次会面,让三浦知树多多少少的有种拨云见日的感觉,内心舒畅了很多!
课长已经派人连续几次询问调查结果,三浦知树都语焉不详。关键是实在是没啥可说的,也实在是没什么能拿得出手的调查结果啊。
但是现在三浦知树就必须要主动的向课长石平健仁汇报调查到的情况了。把现在调查到的所有信息,详细的向新任课长石平健仁汇报清楚,
这段时间以来一直困扰着特高课上上下下很多人的问题,马上就要有答案了。三浦知树内心有点小激动。
三浦知树在佐藤正雄先行离开安全屋后,才独自从后门离开,并迅速的跑到了日本大使馆,利用大使馆里高等级的保密电话,
在电话里向上海特高课总部的新任课长石平健仁通了电话,详细的汇报了自己的调查结果。肖郎笑呵呵的听着三浦知树的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