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上守军还有几挺歪巴子机枪,这对于肖郎来说问题不大,身上的防弹衣可以无视这些武器,面前守桥部队的这些情况和上一次肖郎大闹日租界相比,没有什么明显的变化。
肖郎根本就没有从桥梁上撤离的想法,他只要做到心中有数就行了,肖郎还是想和上一次一样,从苏州河并不是很宽的河面底下撤离,
苏州河平均宽度也就是在七十米左右,水深平均5米左右,最深的地方7米。
这个距离上一次穿着防弹潜水服很快就渡过去了,一点动静也没有,日本人的巡逻船在他头上来回过了好多次都没发现他。
肖郎想了想,苏州河的河面并不是很宽,他还是决定白天悄悄地从桥面不声不响的溜进日租界。
然后穿上潜水衣悄无声息的在黑暗中潜入苏州河撤退,这样很难被发现,安全性非常高。
不过这样就只能需要还像上一次一样肖郎自己行动了,其他行动队员们即使有不错的水性,
也不能参与行动。否则只能是增加了行动的难度,直接地影响着刺杀行动成功后,最后的撤退。
肖郎又来到了上一次的撤退时的那个地方,在对岸看到这个地方变化挺大,原来靠近河边的那栋小楼已经不复存在,附近的路灯都安装了新的,很明亮无法隐藏。
接下来就需要寻找一个新的隐蔽的入水的地点,肖郎沿着河岸寻找了一会就发现了一个很适合的地点。就在刚刚的地方顺着河边往前走了不远的地方,
一栋二层楼的建筑距离河边很近,这个地点的河面很宽,周围比较破败,住户比较少,看周围的环境很明显连日本的巡逻队都很少来,肖郎记下了这个地点的位置。
肖郎继续沿着河边往前走,来到了他今天的主要目的地白渡桥,白渡桥是在1908年1月20日落成通车。由于处于苏州河与黄浦江的交界处,因此成为连接黄浦与虹口的重要交通要道。
在日租界白渡桥的桥头附近,肖郎看了一处人家二楼房间的窗户,正好正对着白渡桥桥头的位置,肖郎看到有人在那里拿着望远镜,隔着窗户在往大桥的方向看过来,
对走在白渡桥上的每一个过往的行人仔细地观察着,在那里拿着望远镜可以直接将行人的面容拉到眼前,脸上有几颗痣都能看的清清楚楚,很明显这些人是在找人!
白渡桥正是苏州河上还能够通行的仅有的几座桥梁中的一个,肖郎没想到今天在这里实地勘察地形,居然会有这样的收获。
那几个被捕的行动人员,这一定是叛变投敌了!他们这是在白渡桥上的日军哨卡附近,在辨认我们军情处上海站的人员。
有他们几个人在,军情处上海站的人如果进入日租界,那简直就是自投罗网!这几个该死的叛徒!
正如事前所有人预料的那样,根据这个情况看来被俘的几个人成为叛徒是肯定的了,这也正是军情处上海站所有人最闹心的事情,这几个叛徒对军情处上海站的人员简直不要太熟悉。
从军情处上海站行动队被伏击到现在,已经过去四天了,日本人对俘虏的军情处上海站行动人员的严刑逼供肯定早已经就结束了,肖郎认为青瑞一直找不到的那两个行动队员,
应该是没有叛变,而是已经遇害了。而经不住严刑拷打那几个人成为了可耻的叛徒,现在应该都在各个进入日租界入口哨卡附近的建筑内监视着桥面,辨认军情处上海站特工人员呢。
肖郎想到这里对青瑞说道:“青瑞你仔细搜索一下在每个进出日租界关卡附近的建筑里,看一看能发现几个人熟悉的面孔出现,先确定到底有几个叛徒在暗中观察搜索军情处上海站的人员,然后我们再行动。”
青瑞说道:“老大!您放心,我这就去搜索所有日本的哨卡,那几个哨卡很快就能过一遍。”
青瑞又开口说道:“老大,你想过没有,这几个目标如果不在一个哨卡的监视点里。我们只要清除其中一个目标,一定会警醒其他几个人。
因为上次我们把上海特高课总部直接给炸上了天的原因,日租界这次肯定要比捅了马蜂窝还要严重,必定会更加严格的到处搜捕你,
那以后其他的几个目标也肯定隐藏的更深,我们再想找到并处理掉他们可就要更加的费劲了!”
肖郎也是一脸无奈的说道:“我早就想到这一点了,所以我们必须要把那几个目标每天的行踪和落脚点都搞清楚,然后动手的时候必须要在同一时间内全部都弄死。
肖郎接着说道:“青瑞,我们先不考虑完成刺杀行动之后日本人的反应,先把这几个人的行踪和固定的落脚点确定下来。”
“老大,据我平时的观察,他们几个人平时都是分别出发到不同的桥头监视点,只有在晚上的时候,
他们才会回到特高课总部一墙之隔的那处戒备森严的安全屋里,如果想同时除掉这三个人,我们只有在这处安全屋才能实现这个目标,”
“青瑞,那这几个叛徒落脚的那处安全屋里面的警卫人员有多少?”肖郎问道。
青瑞说道:“老大,那处安全屋里的警卫人员每天都是不固定的,但每天基本上都会保持在至少十几个人之上,最多的时候有三十几人。
但是他们每次出行的时候都会是五六个人一组,安全屋除了厨师,还会有几个警卫留守。
那处安全屋所处的大院和新建的上海特高课的总部大楼就是一墙之隔,防护的安全级别几乎和特高课的总部一样,
而且就因为距离上海特高课总部大院只有一墙之隔,周围还有日本宪兵队的巡逻队经常来回巡视,所以老大我们如果真想要进入到那里刺杀这三个人,只能还是和上一次一样要智取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