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也是心高气傲的人,求了半天未果,不禁勃然大怒,“你难道要眼睁睁的看着她去死?你真的这么冷血吗?她可是你的未婚妻啊。”
他好像忘了两人已经解除了婚约,一口一声未婚妻,很是理直气壮。
一直站在门口的轻亭看不下去了,冷冷的开口,“前未婚妻小姐,又来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把戏,动不动就以死要挟,真是老套,不能想些新鲜的花样吗?太没有创意了。”
她特别咬住前未婚妻这几个字,浓浓的不屑溢于言表。
他们当初选择欺骗手段时,就该想到被拆穿的后果。
还是他们认定,冷祺睿这辈子都是他们手中的傀儡,任由他们耍弄?
欺人太甚!
乔怒红了双眼,凶狠的瞪着她,“闭嘴,夜轻亭,你居然还要刺激她,你还有没有人性?她只是个可怜的女孩子,你就不能发点慈悲心吗?”
轻亭最讨厌的人就是他,以朋友之名,做着猪狗不如的事情,还美其名为了他好。
“要死的人迟早要死,救得一次,救不了一辈子,祺睿啊,人家存心想死,我们也没办法,不是吗?”
祺睿的神情若有所动,乔一把拉住他,将他往安妮方向推,“king,只要你马上跟安妮结婚,她就不会死,我愿意用石油公司另一半的股权当嫁妆……”
为了妹妹,他已经豁出去了,一定要将他们送作堆,否则后果更加的不堪。
不等他说完,轻亭就轻笑起来,“原来你也知道你妹妹不是好货,需要倒贴万贯家财才能嫁出去啊,祺睿,你愿不愿意吃一辈子软饭?”
她字字尖锐如针,将他们兄妹的脸皮狠狠踩在脚下,怎么痛就怎么来。
既然人家不要脸,挖空心思想抢她的男人,那就休怪她不客气。
以死要挟?可笑的把戏,谁稀罕安妮的性命?
她死不死,活不活,与他们有什么关系?
这些人自以为是,把自己看的太高太重,把别人看的太轻,只顾着自己的利益,怎么会在乎别人的痛苦。
冷祺睿伸出大手,紧紧握住她的小手,表情温柔,“我没兴趣,我只在乎你。”
两人十指相扣,缠绵恩爱的模样,深深的扎痛了安妮的眼睛,身体摇来晃去,神情渐渐狂乱起来,似乎神智不清,看上去有几分吓人。
乔头痛欲裂,遇上夜轻亭就没有好事,真倒霉。
“这是两回事,king,你别误会,我们兄妹对你怎么样,你心里最清楚,别中了外人设下的圈套。”
他到了此时,还不忘给对手下套,百般诋毁,恨不得再给对方洗脑。
轻亭打从心眼里瞧不起他,“哟,难道你是内人?”
她和乔的气场不合,第一次见面都闹的不可开交,只是没有想到这个人自私到丧心病狂的地步。
在这么严肃的场合,祺睿被逗笑了,忍俊不禁,“内人,轻亭你也太逗了。”
人本来就英俊,一笑颇有百花开的明媚,惊艳了岁月,惊艳了众人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