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诺说:“也许你不适合穿越者。拿玛!”
拿玛动作很快,吴炎眼前突然一阵黑色的晕眩,好像自己倒在了地上,一会又醒了过来一般,牙齿有些痒,身上也有些痒,指甲都在发痒。
肉眼可见,自己的手毛变粗了。
吴炎说:“我怎么了?”可听到的声音也变粗了。
以诺张开双手笑着说:“欢迎来到吸血鬼的世界!你会成为奥卡罗家族一样伟大的吸血鬼的!”
吴炎看看身边用作屏障的玻璃,隐约看到自己的身影,和站在后面拿玛嘴里的血。也许他也不是那么的不能理解以诺的话。
果然,烧成黑色建筑物的KtV彻底浇灭了以后,里面并没有什么烧焦的尸体,可以说人们都在第一时间跑出来了,大多数都因为气管和食道烧伤在医院治疗。
黄队还是觉得齐东强的话有些天方夜谭,可家里、公司、置业,四处寻找吴炎,的确是找不到这个人,他自己的小弟都不知道他去哪了。
黄队咬着笔杆说:“难道是跑了?”
齐东强说:“他又不是纵火贼,跑什么?他应该站出来叫嚣让人赔偿他才是。”
黄队拍拍额头说:“对呀!这不就是奇怪吗?怎么会找不到人呢?”
当天并没有什么结果,齐东强晚上回到了齐家。王守业刚好要进门,就跟着齐东强进去了。
齐东强说:“警队要去看你父亲,晚一点应该就会过去给他录一个口供,你要不要过去?”
王守业反问:“有这事?那我……我现在从后面坐你们安保的车过去。你进去帮我跟他们说一声,我回来再吃饭,让他们先吃。”说的自然是孙仪心和孩子,说完就往后门走去。
齐东强来到餐厅,有孙仪心母子在,餐厅倒是热闹,菜色也多。孩子的口味比较淡,有些菜平时很少出现的,这阵子孩子在家倒是翻来覆去的做。
齐东强说:“刚王守业也要进来,我跟他说了杨队要去找王震录口供的事,他就从后门去医院了,叫我们不用等他。”
齐佬说:“自己父亲的事,本就该他操心,我们吃饭!”还专门指了指孙仪心。
孙仪心点点头,给孩子夹菜。
黄芊芊说:“着火的事怎么样了?那个姓吴的被烧死了?”
齐东强看看孙仪心,孙仪心点点头示意孩子在场也可以说。
齐东强说:“人不见了,现在警队都没联系上他。奇怪的事他的行踪就是到KtV过夜,没出来,可KtV里没死人,跑出来的人也没有他。不知道……”是不是被以诺带走了,但孙仪心在不能这么说,齐东强换句话说:“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暗门,从哪家通着的小门出去了。”
齐佬说:“黄队可能是想借着这样的大事故找理由先把吴炎留在警队两天的,现在只能留着没有用的法人了。”
齐东强点点头。
这时新闻突然插播一条路间新闻,一个记者说道:“有目击者和受害者都提到见到一个青面獠牙的人见人就咬人,被咬的人都当场死亡。第一个受害者已经被送往医院,她就是在我身后的这个巷子里被袭击的。可以看到这个巷子并不小,可以说这只是一条不太明亮的小路,有一些厨房后门,所以会有些让人不适的味道,但基本还是整洁的小巷。这边地上已经发黑的是受害者的血迹,警方已经取证,,环卫工人来打扫之前,我们先留下画面。”
黄芊芊走到大厅将新闻的声音调大了些,仔细看了一会。
突然惊讶的喊道:“拿玛!东强,你看人群中有那拿玛!”
话音刚落,已经进入下一个新闻了。
不过现在的电视都有回放的功能,齐东强往前调了调,自己看着,果然也看到了拿玛的身影。
我去给黄队打个电话。
说完齐东强上楼去了。
黄芊芊这时已经无心吃饭了,坐在沙发上继续看着其他新闻,若有所思。
齐佬过来说:“他们有什么动作都不应该影响我的芊芊宝贝吃饭呀!”
黄芊芊说:“爷爷,你说他们为什么要伤害别人呢?”
齐佬说:“古代的生物包括人都是信奉弱肉强食,就算出现了社会雏形,还是会把部分人当做奴隶,并不会把他们当做生产力。当人们废除奴隶制,将人都看着第一生产力的时候人类已经存在几千年了。”
黄芊芊说:“你是说他们还是原始基因,所以……”
齐佬说:“弱肉强食还有一个意思就是叫你吃饭的时候多吃肉,回餐厅吃饭吧?”
黄芊芊听了齐佬的解释倒是又有了胃口。
这边厢,王守业在病房外坐立难安。
杨队正在病房里问着王震的口供,已经过去了一个半小时了。
王震其实说十分钟话就要休息一会,有时是嗓子会辣,有时是精神会困,说了这么久,已经有些昏昏欲睡了。
杨队说:“晚上的时间还长。你要是不精神,口供也可能会无效。你要真困就睡一个小时,我再叫醒你继续。”
王震示意警员给他放平病床说:“也好,我这天天吃药比饭都饱,真的抵不过那个困意。”说着就睡着了。
杨队才站起来,示意要出去透透气,出来就看到王守业在门口转。
王守业问杨队说:“问完了?”
杨队说:“王震的精神不能支撑完成口供,就让他睡一个小时再继续。可以一晚上才能问得完。怎么?你也有什么要提供给我的?”
王守业摇头说:“我父亲和吴炎走动的时候都是避开我们的,我们只是受到吴敏霞照顾的孩子而已,跟吴炎谈不上很熟。”
杨队说:“吴敏霞对你们好吗?”
王守业说:“她每天像个金丝雀似的被父亲看得死死的,哪有真的照顾我们?我们都是跟安保和保姆长大的。”
杨队想了想说:“要不你也录个口供,说说吴敏霞的事。”
这时黄队从走廊拐角处走出来,说:“问口供还是我们队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