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母也不等王林森出被子,就说:“昨天孙总跟我说的事,你也听到了,我跟我家老钟,说了一下。但并不能说得很清楚,毕竟我也不怎么管决策类的事,管理些人和货还可以。我就是想让老钟和孙总见见。你要是不介意,看在阿姨,啊!小雅的面子上给他们两人引荐引荐。”
王林森说:“孙总那个人不是很地道,这话我说在前头。再者,他就是昨天那个场合,又见你是老板娘才跟你说的。如果我引荐,钟老板正式见面,就属于商务会谈了。你们和孙总没有交情,对方是要收咨询费的。”
钟母却脸色不好了,说:“那由你引荐,不是能省了这一道吗?我们也不是一毛不拔,都是做生意的,请吃饭是可以的。”
王林森说:“我带你们去孙氏公司,你们自己进去谈,我觉得能成的可能性还比较大。但如果我出面,最好星期一或者星期二再说。”
钟母留王林森留下来在客卧住下就是为了让他引荐孙总,要等到星期二的话,自己的计划不就打水漂了?而且你王林森跑了,我去哪找你?想到这,钟母笑笑说:“你看,这事要是成了,你和小雅的事我们都好商量不是?再怎么说小雅就是喜欢你,我们也不是那种非要孩子嫁给我们安排的人的那种父母。再说,就是咨询一下!又不是把公司委托出去,又不是借款借货,有什么难的呢?”
王林森说:“其实你们可以咨询更专业的经济案件律师,或者大公司的法务,要不直接去S市找信托公司咨询,反正他们最后不会接这个生意。但作为第三方,他们不会讹你们就是了。要不干脆这些步骤都跳过,直接找连锁超市公司直接谈合作。”
钟母说:“这不是伸脖子给人砍吗?我当然会去找律师,只是在这之前,老钟先要知道孙总说了什么不是?这些我都说不清楚,我才想着让他们见一见。”
王林森说:“这样,我有办法还原昨晚的对话,落成文件给您,您直接转交给钟老板看。可好?”
钟母说:“你还能过目不忘?”
王林森说:“差不多吧!”
见状,钟母只好出去了,让王林森洗漱。
这边厢,齐家的楼顶,小伍已经将自己关在楼顶的房间一天了。太多人过来,他都不想见人。
转角的房间是圆形的,有个大圆床和投影仪,是齐东强小时候睡不着,齐佬用来安慰齐东强的房间。小伍除了后院,就是喜欢待在这里,从这里也可以看到半个城市的景色。
看到黄龙他们进了大门,他有些动心,想下楼拿些吃的,看能不能碰到他们。
下到一楼拐角,听到楼下齐佬和马佬在招待人,他又不想出去了,就在楼梯上坐着。
但很快,郑秘书就送走了那些建筑师。
小伍才大摇大摆的走出来。
马佬在这半年也和小伍见过几面,只是并不知道齐佬他们的神秘之处,就更别保密小伍的能力了。
马佬调侃道:“昨天怎么不见你出来,你不是在齐家说一不二吗?”
小伍说:“那是我心胸宽广,不想管你们那些小事。你们说的古墓在哪里?”
齐佬说:“要不我带你去看看?只是今天不方便出去。”
小伍说:“好吧!一会的烧烤给我烤一碟送上来。”
齐佬说:“你跟厨房阿姨说不就是了。跟我说有什么用?我就一直在这开小会,见一些人。”
小伍嘴硬地说:“我就说这些小事,我不想管。那我回楼顶去了!”
大摇大摆的来,又大摇大摆的走了。
马佬说:“这小伍先生还真是妙啊?他真的活很长了?比我们都老?”
齐佬点点头,说不定这个墓是他以前的朋友,要不然怎么就会感兴趣呢?
马佬说:“长生不老就是这种感觉吗?跟个孩子似的。”
王林森把罗佳叫到钟雅家小区门口来接他,钟雅非要追出来送送他,两人就在小区慢慢的走了走。
钟雅说:“你真的不用帮我爸妈的,他们什么都想白嫖,总觉得好像全世界的钱都该是他们赚的一样!明明就是个开超市的,说出去也就是小贩罢了。”
王林森说:“我也是呀!虽然在拍卖行他们叫我王专家,其实我和二道贩子也差不多,买卖信息罢了。”
钟雅说:“那不一样!你知识那么丰富,我都好佩服你!我要是有你的脑子,我考试也没有那么痛苦了。考证不就更容易了吗?”
王林森说:“齐家那几位倒是都过目不忘,我就是想回去问问他们昨晚我们这桌的对话。”
钟雅说:“他们当时又不在场,怎么知道我们这桌说了什么呢?”
王林森说:“他们有他们的办法。”
王林森回家换了自己的衣服,阿姨说:“三先生,你回来了?要给你煮饭吗?”
王林森说:“不用,今天我都不在家吃。谁在家里?我以为你今天休息。”
阿姨说:“二先生在家里,我给他准备好饭菜,放在冰箱里,他说他饿了就起来热了吃,不用我一直在这。”
王林森说:“那你忙你的吧。”
王林森去推了推王忠义的门,门锁着,也就没有喊对方,王林森就又出去了。
王忠义没有在睡觉,只是躺在床上,回想着殷美娟给他在车里说的话。生怕自己误会了哪一句殷美娟的意思,又怕自己说错话。好像自己变成了过目不忘的人一般,殷美娟的每一句话他都能想起来,自己的心跳,也能想起来。这就是恋爱的感觉吗?他只听说恋爱的人智商会急剧下降,可这样一帧一幕的记住一段事情,却没有听说过。
王忠义自言自语地说:“我要是三弟那样有能力又有钱就好了……”可他连大哥都赶不上,怎么可能和三弟比呢?看了看手机里殷美娟的头像,没有红色的点。一直躺着就是因为他觉得对方在睡觉。突然,他坐起来,就找了找柜子里的户口本,似乎怕掉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