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把他轰走了。”
“开心不?”
“当然!”
“我怎么没看出来?”
“你眼睛瞎了。”
“不许人身攻击。”
唉呦!
某人捂着腰惨叫一声!
温警官拍拍手,告诉他。
“这才叫人身攻击。”
好吧……
我认输!
李青衫郁闷的坐到一边,想想她父亲刚刚离去时的表情,就觉得他的待遇已经算好了,最起码只是**上受到伤害,那位老爷子可是精神上被狠狠摧残了一把。
“为什么那么对他?”
好了伤疤忘了疼的某人,开始多管闲事。
“他在我妈牺牲第二年就另结新欢。”
温子曦告诉他,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恨。
“那你觉得第几年合适?”
李青衫追问一句。
“第……第几年都不合适。”
温子曦差点给他带沟里去,幸亏反应够快,兜了回来。
“那他孤独终老就合适了?”
李青衫问了一个很深刻的问题。
“他还有一双女儿,怎么会孤独?”
温子曦反问。
“要是女儿都嫁人了呢?女儿也有了女儿呢?”
理不辩不明,有些事情还没发生,不代表以后不会发生,所以李青衫要跟她掰扯掰扯。
“两个女儿不会都嫁人的,你担心的问题,只有一半的发生几率。”
温子曦的回答,显然有些出人意料。
“这又是怎么回事?”
李青衫好奇的问。
“你无需知道,你只要知道,总有一个女儿会陪他终老就够了。”
有些事情,温子曦没有告诉他的打算。
看她模样,一点开玩笑的意思都没有,李青衫就没接着往下问,虽然他觉得有女儿陪着是好,可有时候女儿还是比不上媳妇儿的,比如说——暖被窝!
“那你什么时候冒出一个姐姐?”
李青衫换了话题。
“我一直都有。”
温子曦回答的很有力。
得!
算我问的蠢!
“为什么硬把我们安一块儿?”
李青衫还在为莫名其妙的“婚事”耿耿于怀。
“那是骗人的,难道你都看不出来?我姐姐都没嫌弃你,你有什么好挑的?”
温子曦打击了一下他的小肚鸡肠。
……
话可不能这么说!
我清白无暇的名声还是很重要的!
“既然是编瞎话,你往自己身上安不就好了,为何还要牵扯你姐姐?”
李青衫对此有些不大理解。
“就是不想往我身上安,才把姐姐拉出来的。”
温子曦告诉他真相。
纳尼?
“请告诉我原因?”
李青衫正襟危坐,看她又想整什么幺蛾子。
“像我这般年纪的女人,在相对私密的空间内,和一个异性独处,是很容易让人想入非非的。为了不让温长谦同志发挥他的想象力,我的说法有什么问题吗?”
温子曦的表情,正经的不得了。
仔细想想,在那种情况下,她的说法好像没有什么大问题,只不过……
“难道他就不会把想象力发挥到你姐姐身上?”
“那就没我什么事了。”
温子曦一身轻松。
……
坑爹又坑姐……
你还真是……
还我熟悉的温警官!
“好吧,你赢了,我无话可说。”
李青衫放弃和她争论。
人家摆明了不讲理,还有什么好说的?
“其实我觉得你可以考虑一下我姐姐,她还没有男朋友。”
温子曦也没和继续先前的话题,而是推销起姐姐来。
“对不起,我对没见过的女性不感兴趣。”
李青衫一口回绝。
没见过?
是没少见!
温子曦当然不会实话实说,不然还有什么好玩的,于是她指指自己的脸蛋。
“你仔细看看我,看到我就和看到我姐姐一样。”
温子曦暗暗点了一句,能不能领会就看他自己了。
不过李青衫没往双生姐妹想,而是觉得姐妹相似很正常,于是他说了一句很欠抽的话。
“是不是搂着你睡觉,也跟抱着她一样?”
“是啊是啊,你要不要试试?”
温子曦没有一个大耳光抽过去,反而一副好期待的模样。
事出反常必有妖!
胆小谨慎的李青衫,可不敢说什么“试试就试试”之类的话,不然下场一定会很惨。
“回头有机会的,现在不着急,咱们说了半天闲话了,能不能说点正事?”
“正事也有啊,你说的警局密档室,龙海根本没有。”
温子曦转话题转的很快,一下就到了正事上。
“怎么会!”
李青衫有点不大相信,毕竟每个城市都会有的,怎么会独独漏了龙海?
“其实我说的也不太准确,密档室有,可里面的东西,几年前被特科的人清了一遍,现在里面放的都是近几年的事情,对我来说毫无意义。”
温子曦看他着急,才把事情的真相告诉他。
“这也不对啊,即便是特科,想拿走那些密档,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国家机关权力虽大,可都有其禁区,不是随便就能逾越的,所以李青衫有些不解,特科什么时候这么牛逼了?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但据知情人透露,龙海是特事特办,据说和二十多年前的一桩血案有关,谁能想到特科搂草打兔子,把不相关的档案也搬走了。”
说起这些,温子曦还郁闷呢,关于母亲的事情,她又没办法查了。
“知情人是哪位?”
东西既然被搬走,李青衫也没有脾气,不过这不妨碍他对别的感兴趣。
“就是知情人啊。”
温子曦却没打算满足他旺盛的求知欲。
小气!
我对你慷慨无比!
你对我抠抠索索!
李青衫问她。
“除了这件事,那两个人贩子审的怎么样了?”
既然人家不肯说,那就继续换话题呗!
“受过专业训练,嘴巴紧的很,我们一时半会儿还没能撬开。”
又是一件郁闷的事儿,怎么哪壶不开,这流氓非要提哪壶呢!
“他们应该是血刀的人,为汪天华工作,绑架人也不是为了卖钱,而是喂金蚕……金蚕是一种蛊虫,就那晚那只小金豆子,你见过的。”
李青衫提供了一些信息给她,再次展示了自己的大方。
“又是武门,又是蛊虫,还能不来点新鲜的?还有特科那帮废物。”
说起那帮无法无天的,还有那些干吃饭不管事的,温子曦就气愤难平。
“以前的特科还是不错的,换了领头的,就一天不如一天了,正应了那句老话,将熊熊一窝。”
李青衫对特科也没啥好话。
温子曦眉毛一挑。
“听你这意思,好像认识特科的头,貌似还有仇。”
“我倒是不想认识,也得有那命啊。仇也真有,还不共戴天来着,可那又怎样,我又不能去把他杀了。”
李青衫提起那个人,就一肚子火。
“不共戴天?杀父之仇不太可能,莫非是夺妻之恨?”
温子曦是做刑警的,就最常见的两种形态,小小的分析了一下。
“还有一种,就是断人前程,我离开军队,也是拜他所赐。”
至于有没有夺妻之恨,李青衫没有明说。
“那我就懂了,不说这些了,你说着憋气,我听着也憋气,咱们还是说我的案子,为什么金蚕要吃不同的人?还是得了不同病的人?”
温子曦体贴的把话题转了回去。
“具体的我也不清楚,只是听说金蚕天命有缺,虽然霸道厉害,寿命却极其短暂,从生到死,最多一季。对于蛊门中人来说,谁能忍受自己的命蛊如此短命?毕竟他们可是同生共死的关系。所以他们即便得到金蚕,也只是当做攻击用的武器,所谓武器嘛,谁又会用心去养?”
说到这里,李青衫把温子曦喝剩下的水,倒进了自己嘴里,然后无视她的白眼,继续往下说。
“直到有一天,一个怪才放出命蛊金蚕大杀四方,许多人才知道,金蚕也是可以延寿当命蛊的,而且一旦养成,威力绝对超过蛊门尊崇的七大神蛊,于是很多人开始试着培养金蚕当命蛊,可是能成功的,到现在为止,算上我们见过的那一个,才区区五个。”
“你说了这么多,还是没说金蚕为什么要吃那些人。”
温子曦有些不大满意。
“难道你还看不出来,金蚕之所以能成为命蛊,吃那些人才是关键,虽然我并不知道它都吃的什么部位,或者把人整个儿吃掉。”
说到这些时,李青衫隐隐有些恶心,于是他赶紧转口出了一个主意。
“要想找到那些失踪的人,最好查查那个老太婆都住过哪里,在其住所附近,肯定能找到。”
金蚕不比别的命蛊,阿苏娜是不会让其远离她视线之外的。
“嗯,我这就命人去查……对了,那只金蚕呢?还有那只铜皮铁骨的甲虫?”
说到这些,温子曦就不由想起那些变态的虫子。
她就想不通了,世上怎会有那么强悍的生物,而且还只是小虫子。
“都死了,你要是想要虫尸,回头我帮你找找。”
李青衫说到这些,倒是松了一口气,要是那两只逆天蛊虫还活着,别管在谁手里,都让人不放心啊。
“我才不要那种东西。”温子曦摆手拒绝,她要虫尸做什么?又没有鞭尸的嗜好,“不过是谁那么大本事,居然杀得了那俩虫子?救我们的黑袍人吗?”
“什么黑袍人?”
李青衫看到的救命恩人,从头到尾都穿的很少,所以根本不知道黑袍的事。
“你不知道?”
温子曦好奇的问。
……
我又错过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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