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汉逃脱了沈昱的魔掌,躲在墙角后怕地拍拍胸,这沈昱是有火眼金睛吧,她都扮成这副样子了咋还能认出呢?太可怕了!
侧头望了望会场,没有发现敌情,壮汉,不,长安这才定下心来,一边思考着怎样拿到钿雀金鸂鶒宝函。
猝不及防跌入一个温凉的怀抱,双唇被紧紧地咬住,长安想逃离,那人双臂如同一个铁箍将她固定地原地不能动弹,随后一只手按在头上迫她靠近。
“变回来!”那人低沉的声音带着命令的口气,再看眼前,已然是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再按纳不住心中的思念之情,狂风骤雨般地吻接踵而止。
长安狠狠地推开沈昱,抚着嘴唇上的血,骂道,“你属狗的啊!亲就亲呗,你咬我干什么!看,都出血了!”
“要是下次再这样不告而别,让人担心,那就……”沈昱威胁道。
“就怎样?”长安不甘示弱,她还怕了不成?
沈昱轻轻一笑,再次将长安拉入怀里,道,“不怎么样,只要记得回来,你想怎样便怎样吧!”
“哼哼,这还差不多,我是有事耽搁了,又不是故意的。”
“什么事情?很严重?需要帮忙吗?”
“不!是我自己的一些私事,等处理好了,我就天天陪着你,只到你厌了烦了赶我离开。”
“怎么会厌烦?你陪着我,我很喜欢呢,怎么会赶你离开?尽说傻话!”
两人说着话,就见长安时不时拿起手中的竞拍器按一下,沈昱瞥了眼大屏幕,“”最后这一百应该是长安加上去的。
“好,,还有没有更高的价格?一次,两次,好,!还有没有竞价者?”
长安又按了一次,抬头望了望二楼的包厢,想看看五万多买回去一个没用的匣子的是什么人?竟让她看到了很久未见的苏凌,此时苏凌正拿着竞拍器站在二楼的看台上,目光逡巡着楼下。
两人你来我往不停地竞价,都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最后,苏凌大声道,“我出八万,那位竞价的朋友能否割让?不胜感激!”
无人回应,屏幕上数字却在变化,有人看两人斗得不可开交,竟也凑热闹地继续参与到竞价中。
价格一路飙升到二十万还在继续,苏凌气得指节发白,钿雀金鸂鶒宝函,她一定要得到!
“你说,苏凌为什么一定要得到宝函?”长安有些疑『惑』,问沈昱。
“说明宝函对她很重要!或许她懂得开启的方法?里面的玉环对她来说很重要?”
“嘁,那婴垣玉环也就起个导航作用,还能有什么用?”
“你怎么知道?”
“啊?呵呵,不是那贺大师刚才说的吗?”
“是吗?”
“当然了!”
长安幻作刚才的形象走出来,向楼上大声问道,“楼上的这位苏小姐,我想请教一下,你有打开钿雀金鸂鶒宝函方法吗?”
“没有!”
“那你为什么定要得到?二十万买回去一个只能看的木匣子值得吗?”
苏凌咬了咬唇,潸然泪下,“我是为了了却家父的夙愿,我的父亲是一个考古学家,对这钿雀金鸂鶒宝函早有研究,没想到世间真的有此宝函,就想在临死前见一见这宝函。这宝函既然无人能开,倒不如我买了回去,满足他老人家这一点念想。还希望这位大哥能成全我的一片孝心!”
听到这,拍卖场哗然,原来这还是个善良的孝心姑娘,那大家还是不要竞价了,成全了姑娘一片孝心,权当做好事了,试了这么多轮,反正谁也打不开宝函。
苏凝愤然地站起来,想指责苏凌的胡说八道,她们的父亲明明还在西北安全区活得好好的。被魏景行制止住,冲她摇了摇头,现在不是正面冲突的时机。
长安咂了咂嘴,粗声道,“这还真是不好办呢,这宝函原是我一个朋友的,他喜爱玩笑,不小心把一枚玉环放在宝函里,后来宝函丢失了,没想到竟在此处得见,因此我才想买回去还给他。还请姑娘能体谅一个失主丢了心爱之物的那种拳拳之心。”
“你胡说!这钿雀金鸂鶒宝函至少有上千年历史了,止今就无人开启过,怎么可能是你朋友的东西?”
“那,苏小姐,你的父亲也不是什么考古学家,而且他老人家活得好好的,怎么就成了将死之人了呢?苏小姐岂不也是在胡说?”
下面开始议论纷纷,没想到拍卖会上为了竞价竟出卖底线消费人们的同情心,可恶!竞价,竞价,一定要竞价,既然钱多那就用大价钱买回去好了。
贺大师心情很好,最好都竞价,拍出个天价来。
到三十万点时,长安道,“要不,苏小姐,你给我二十万我就让给你不竞价了,你就当五十万买了宝函,怎么样?”
“你作梦!”苏凌愤愤地道。
长安耸耸肩,无奈地对贺大师道,“那就五十万!”这是直接加了二十万的价。
“等等,我给你二十万,你停止竞价!”
“三十万!不然咱们继续?”
“你!咋不去抢!”
“四十万!”
“坐地起价,无耻!”
“五十万!”
“……好,我给!等我拍下宝函就划给你。”
“那不成,你划帐,不然继续?”
“好!”
“贺大师,我们要暂停一会,当然,你们可以继续,别怕,这位苏小姐最后一定还会来竞买的!大家可以放心愉快地竞价。”
苏凌恶狠狠地将五十万划入长安的那张不记名卡中,杀人的心都有了。坑了苏凌一把,长安心情不错,她的任务都超额完成了。
揽着沈昱的肩膀,一副哥俩好的样子,长安大笑,“走,长官,哥请你下馆子去!瞧这几天不见,人都瘦得跟猴似的,走,吃酒喝肉去了!”
二楼的阳阳转头看向苏凝和魏景行,不解地道“景行哥,凝姐姐,沈叔叔怎么跟那个大叔走了?而且看上去很熟的样子。”
“不认识,可能是他以前的战友吧。”魏景行猜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