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忘忧第二天早上起来,接到了季绍楠的电话。
“忧忧,你媚媚姐的婚期快临近了,你来给她做伴娘吧。”
他的声音很平静,由此可见,他的身体和情绪都恢复的很不错。
那个时候,黎忘忧正仰面躺在自家的大床上,封雍微倾着修长有力的身躯,用手掌搓热了既清凉又芬芳的晶莹碧膏,在她的肋下帮她做按揉。
虽然只是轻微的淤青,看起来没两天会散,但是封雍都慎重对待,昨晚上就用异香飘飘的凝露帮她一丝不苟地揉了一次。
今天早上看见有效果,他又如法炮制,继续帮她散淤。
他的大掌又热又暖,药物膏体细腻如玉,不黏腻又清凉,配合着他温和的手劲,整一套做下来,让人觉得是无上的享受!
她一边接着季绍楠的电话,一边觑着自己家俊美帅气的男人。
“做伴娘?我不能啊!”
家里开了空调,封雍异常认真,乌黑若刀裁的鬓角和额头都渗出了星星点点的细汗,线条优美的性感双唇抿的紧紧的,高挺白皙的鼻尖也蒙上了一层润泽的光亮,他却只低着头,眼睛一眨不眨的地盯着她的伤处,长到让人嫉妒的睫毛都不动一下。
而且她的上半身几乎全裸,可他却一点也没有越界,心无旁骛,把内劲灌于双手,在她的肋下缓缓移动。
清冷的容颜,冷峻的气质,如画的五官,禁欲的气息,他无一处不让人怦然心动!
黎忘忧的心莫名的有些软和悸动,不禁抬手去触摸他头上的发丝。
干什么?封雍受到了干扰,挑了挑眉,面无表情地抬眼看她。
黎忘忧懒懒皮皮地笑,就想摸摸你,觉得你特别的可爱!
封雍不动声色,大掌却倏地上移,猛然攫住了她的一只柔软的贲起。
黎忘忧惊叫了一声,连忙推开他的手,粉面瞬间爆红,连眼里都渗上春水。
“黎忘忧,你怎么了?”季绍楠听到了她的叫声。
“没……没什么,被一只老鼠吓到了!”黎忘忧咬着唇,用水汪汪的眼睛瞪着封雍。
封雍文雅地低头勾唇,继续手上的事。
“……老鼠?”季绍楠觉得这是天外飞仙,太特么的让人难以置信了——老鼠,老虎都不一定能吓她一跳!
“为什么不能做媚媚的伴娘?”他追问。
黎忘忧咳了咳,脸上绯色未消,却正色地说:“我那天会很忙,忙到没时间给人做伴娘。”
其真实的原因却是——按Z国的风俗,伴娘伴郎必须是未婚人士,她一个已婚妇女,还是不要去给人家添乱了。
季绍楠听了很沉默。
过了一会儿,他淡淡地说:“那你那天来喝喜酒吧,季媚媚不管怎么说以前都对你很好,她现在要嫁人了,于情于理,你都要来给她道一声恭贺。”
季媚媚是季家的旁支,本来跟季家和季绍楠不是很亲,但谁叫季家的孩子少呢,所以季媚媚常常过来陪伴季老爷子,有时也帮季家做些事。
她对黎忘忧很好,以前黎忘忧在季家的时候,没少受她的照顾。
“好,到时候我会去。”黎忘忧一边爽快的答应,一边无意识地轻撩着自家老公的发丝。
不过,她又很稀奇地问季绍楠:“你最近很闲,还是改行给人家当婚礼司仪了?怎么连媚媚姐婚礼的事都要管,这好像不是你一个公司大总裁该做的事。”
季绍楠轻描淡写:“因为媚媚联系不到你,她只好拜托我来找你。”
这下,她无话可说了。
季绍楠接着又说:“你如果没什么事,就尽快来我的公司上班吧,我公司上下现在正缺人手。”
谁信呐!季风纵横那么流弊轰轰的公司,世界多少强,全国排名几,会缺人才?
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她去不了。
于是她把对封雍说的那番话,又对着季绍楠瞎掰了一遍。
“一不小心成了个小股东?”季绍楠也啧啧称奇,随口问道:“你爸爸知道这件事吗?”
黎忘忧颦眉:“关我爸爸什么事?这是我自己的事,楚部长没有必要知道。”
季绍楠默默地挂了电话。
黎忘忧也若有所思的放下了手机。
忽然,一俱人影倾压下来,几乎贴到了她的脸上:“季绍楠说了些什么让你这么神不守舍?而且,你老公是老鼠吗?”
黎忘忧忍俊不禁,嘴角都翘起了,又想起他刚才的恶作剧,想要捶他:“你讨厌,那个时候做那样的动作,你想死啊?”
“什么样的动作?”封雍霍地把两只大手都罩上了她的贲起。
我去!黎忘忧咬牙,刚才还夸他心如止水,禁欲如不起凡心的和尚,结果他秒秒钟变身为狼给她看。
而且他特么的是不是忘记了,他手是满是药膏,就算这药膏很清香,抹在那个部位丫的这合适吗?
“你把药膏抹我这上,你真是不想活了!”她愤愤不平地想用脚踢他。
他凑过来亲她的唇:“这有什么,这药膏很珍贵,用了许多的难得的药材熬制,可以助你的这里更加骄傲挺拔,抬头抬得更凶。”
不要脸,黎忘忧决定要抓花他那张顶着斯文面具的狐猸子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