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岸尚品。
黎忘忧睡了一会儿,各种电话接踵而来,两人的手机震动声不绝于耳。
封雍强行关了手机,又搂着她睡了一个多小时,然后便不行了——Numen的可视电话快被了打爆。
它在门外发出了好几次预警,强烈要求他们起来接电话,因为打电话的是薄欧阳、南宫俊驰、封老爷子,以及时玫瑰和小馨MM等人。
也只有这些比较亲近的人知道怎么联系Numen,但这确实很扰人……
黎忘忧只好起来。
封雍拥着她,神情慵懒,把自己的脸贴到她的脸上耳鬓厮磨,嗅着她身上带着淡淡兰花馨香的诱人奶香味,嗓音有些沙哑地低语:“醒了,是不是很吵,把你吵醒了?”
黎忘忧嘀咕:“还是起来处理事情吧,睡一天懒觉神马的计划太奢侈了。”
封雍勾了勾唇,性感地轻咬着她的脖子和下巴,抱着她缠缠绵绵,黏黏糊糊的亲了半天。
黎忘忧:“别闹了。”
封雍这才在她的嘴边啄了几啄,大手不停的抚摸着她香软的娇躯,低声问道:“有没有好一点?如果还很难受,你就在床上躺着,接完了几个电话再继续睡。”
黎忘忧不语,她斟酌着要怎么回答他才最安全。
经过一番休息,虽然时间短暂,但他所用的药膏疗效奇特,再加上她的身子骨好,她已经没有早上起床时那么难受了。
但是,她也不能说自己好了。
万一她说自己恢复的差不多了,晚上他又要向她发出巫山云雨的请求,她可经不起征战了……
“我还有点难受,但不是很厉害,接点电话,处理点事情还是没有问题。”
封雍便很怜惜地轻抚她,又把手放在她起伏的腰线摩挲,以为她在强撑:“我们现在刚宣布持证上岗,也相当于是新婚,放几天大假或者在床上躺个三五天,完全是可以理解的。”
黎忘忧的嘴角抽了抽,还新婚?!都老夫老妻了,腻不死他!
“起吧!”她拍开他的魔手:“我要去洗漱了,等会还有好多电话要回呢。”
封雍这才作罢。
两人分别洗漱完毕,各自去忙个人的事情。
黎忘忧在客厅里接电话,身子半歪在舒服的真皮沙发中,封雍一边在厨房里忙活着给两人准备吃的,一边接电话,虽然是一心二用,他却能够做到两不耽误。
黎忘忧接电话的间隙,倚到厨房的门口看他有条不紊忙碌的高大身影,突然间发觉自己公布两人的关系是对的。
这样她可以更加堂堂正正的拥有他,同时也可以毫无心理负担的使用他O(∩_∩)O~……
她抿着嘴角的笑意退回到客厅,耳里听着火爆玫瑰从手机里传来的愤愤不平的声音:“你丫的有没有在接听我的电话?我为什么半天听不到你一个言语?”
黎忘忧:“昂,我听着,你说。”
“你男人好手段,60万的红包费用眼也不眨地划到我们公司的账上,现在可好了,所有的员工都在问我有什么喜?还有的员工问我是不是怀小宝宝了,我男朋友都没有,我上哪里怀个小宝宝?我自孕体制,我雌雄同体?”
黎忘忧想笑:“那你直接说我好了,我也是公司里的小股东,我怎么就不算东家有喜了?”
“嘿嘿,你倒是挺懂自黑的姐们。”时玫瑰也啼笑皆非,然后又说:“但是这一下广告打的好,现在外面有许多人都知道咱们是个特别豪气的暴发户公司,要下一个月的红包雨,所以现在有很多人才想应征进我们公司,准备抢这一个月的红包雨。”
“天呐,你叫他们去打劫银行。”黎忘忧故意夸张地说:“而且咱们公司的员工也不会同意吧。”
那当然,那些老鸟誓死抗议公司这一个月内招人,纷纷建议,等他们把这一个月的红包雨抢完了,之后,公司随便招……
谁又不是傻子,谁会跟钱过不去?
“就是啊。”火爆玫瑰说:“经过这一件事,咱们公司以后的名气大了,规模势必会变大,公司里的一些制度也要更快更好的完善起来,方便以后能够容纳更多的员工,接下更多的生意。而且很感谢你男人,他把他们公司1%的股份赠与我们,也是一笔不小的财富,我们也算沾你的光啦。”
黎忘忧挠了挠头,有点讪讪,封雍要当散财童子前没有跟她商量,而且她也不知道他哪来这么多的银子,这个妻子,她好像当的有点不合格……
火爆玫瑰又说了一些废话,然后很正色地说道:“不过,你现在恐怕要来公司一趟,季绍楠的保镖小武说有很重要的事情要找你,是你感兴趣的事情,但是谁也撬不开他的口,他说只见到你本人才会说。”
……
封雍已经在厨房里煮好了一锅皮蛋瘦肉粥,热牛奶和鲜榨橙汁都做好了,正在煎鸡蛋。
烤箱里烘烤着抹好蒜香黄油的面包片,香味飘飘,他戴着蓝牙耳机,接听着一个又一个的电话,一手却拿着锅铲,从容不迫的注视着锅里煎鸡蛋的火候。
耳朵里,萧氏一句接一句的唠叨就没有停止过:“封雍,我跟你说,这事奶奶不答应,绝对不答应!你是我们的宝贝金孙,又是我们封家的第一个孙子,怎么能随随便便就娶了一个女孩子呢?并且没有经过我们大家的同意。”
“当然,奶奶不是说黎忘忧不好。”
未免他反感,萧氏又缓和了语气:“黎忘忧是个很好的女孩,但是她的身世很复杂,家庭除了她父亲,也就那么一般般,这样怎么能嫁入我们封家,做我们封家的长孙媳妇呢?”
“外面的人会怎么看?我们都不了解这个女孩子耶!你爷爷也不答应。”萧氏搬出老爷子:“我们全家人都不答应!你要是和黎忘忧结婚,当初我们不如让你和梓羽,或者贝贝在一起,她们两个要比优优强多了,无论是家世还是品行我们都很了解,知道是两个很可靠的女孩子。”
封雍打断她:“奶奶,忧忧现在是我的媳妇,您这么说她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吗?夫妻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您批评她的同时就是在批评我。”
“我也很想反问奶奶,忧忧她是哪里不好了?哪里不可靠呢?从什么地方得罪了奶奶?要您这样来诋毁她?”他的嗓音起伏不大,神色也很淡,但每一句话都很有力度,不怒自威的感觉强烈:“我还想反问奶奶,我和忧忧都结婚一年多了,您这时候说这么多不中听的话,您还幻想我和忧忧离婚不成?”
“您这时候应该说些祝福我们的话,这才是一个长辈应该做的事!”他掐断电话之前,淡淡地说:“我自己的媳妇我自己了解就够了,她有没有家世我也不看重,反正我也可以变得没有家世,我随时可以从封家出来,您就不要指望我们分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