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忘忧从晕晕迷迷从醒过来,喘着气,先掐了封雍一把:“你充了电吧?你上哪里偷偷充的电?把电池给我拨了!”
封雍享受了一场完美的饕餮盛宴,正揽着娇妻,闭着眼睛微喘的在感受事后的余韵。
闻言,他懒懒的把人抱到身上,依旧闭着眼睛,靠在她嫩滑的颈边不说话。
刚才那种极致的晕眩,极致的销魂,他犹如灵魂出窍一般,全身上下从骨头缝里都还没有从那种畅快淋漓的酣畅感觉中缓过神来。
两人都躺在浅水区域圆滑的大石头上,怡人的水温,温热的石头都叫人迷恋。
黎忘忧趴在他的胸膛上,那感觉就更为舒服了,简直是人肉枕头!
但是她有点疑神疑鬼,总觉得自己错过了什么:“你说,刚才是不是有人经过这里?所以你才表现的反常,颠狂的没边?”
封雍懒洋洋的,声音带着磁性的慵懒:“我平时不都这样?还是你对我平时的表现不满意?这次不是隔的时间有点长吗,再加上换了地方,我兴奋,这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黎忘忧还是有点狐疑,当时她被他撩拨的只想跟他偷欢,所以即使耳里听到了什么异响,也有点神思涣散,并未留意。
此刻才有点惊觉两人太大胆了——肆无忌惮的在野外寻欢,席天幕地,一切都被欲望所主宰和支配,真恐怖!
封雍的大手一下一下的轻抚着她的后背,安抚她:“有人经过也没什么,看不见我们。”
周围烟雾缭绕,又有天然的石头做屏障阻隔,有人看见也是雾里看花,他一点也不担心程千烨会偷窥到什么。
但是他用声音刺激程千烨,倒是可以把他刺激疯——那个老处男,凭实力单身的万年光棍!
黎忘忧惯性的咬了他胸口一口:“真讨厌,你还要不要脸了?”
越野的地方他越喜欢,越是禁忌隐秘他越爱碰触,天生为挑战她的底线和人伦世俗而来。
封雍嘴里“嘶嘶”的吸气,刚刚睁开的眼睛又变的幽邃漆黑,一眼望不到底,很危险地威胁身上的娇妻:“亲爱的,我电池还没拨。”
黎忘忧:“……”
未及她从他的身上翻下来,他已经一个利落的翻身,又变成他在上,她在下了。
他俯下头,一下一下轻轻啄着她的唇,又开始朝她散发着他浓重的雄性荷尔蒙气息,眼神幽暗,嗓音沙哑得不像话:“宝贝儿,你今天的感觉也很好,表现的很棒,不如我们再来一次?”
“……我不要!”
“你每次都这样说,但是到了最后,你往往都会变成只喊最后一个字,而且还会无休止。”
黎忘忧面红耳赤,她哪有他说的那么放浪不羁?
“……那要也回去。”
“不行,回去的那床不经压,床会垮,而且没有这里能施展的开。”这里多好,啪完连澡都省得洗了。
“……”
黎忘忧感觉自己就是那砧板上的鱼,后悔不该答应他陪他来这里泡澡,他太贪婪,没个节制,害得她要办的事情没有办,所有的时间都陪着他在浪了……
……
黎忘忧后悔的时候,程千烨到处在找妹。
原本他回去以后,辗转反侧睡不着,躺在临时搭起来的简易地铺上,他简直跟翻煎饼一样。
封雍那个坏秧子的目的达到了,他鼻血流了一串又一串,地上都被自己流湿了,感觉再这么心猿意马胡思乱想下去,他不是会喷鼻血而死,便是会爆体而亡。
他起身下去走走,一是去散散自己身上的火气,二是去看看妹妹和季绍楠睡的好不好。
然而,一走到他用树枝为程贝贝搭起来能遮风挡雨的简陋树篷里面,却没有看到程贝贝的人。
他心下一空,直觉妹妹又要坏事,于是他立刻敛起心神,很严肃地到处寻起妹妹。
他先去季绍楠的石室里看一看,怕程贝贝走错地方,又走到石室里来睡觉,只当季绍楠不存在。
不料,季绍楠披着他刚晾干的休闲外套,光着修洁如玉的胸膛,正坐在石室门口的一块大石墩上,闭着眼睛不知道在冥想什么。
“季绍楠,看到我妹妹没有?”
季绍楠倏尔睁开狭长漂亮的双眼,视线寒光璀璨地看着他:“你妹妹,玩!大!了!”
他说。
程千烨心里波涛汹涌,面上却并不显,非常的沉稳淡定,“她在哪?告诉我地方?”
“之前,她来找我,说想和我合作。”季绍楠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而道:“她说,有人威胁她,逼着她去拆散封雍和忧忧,她无奈之下答应了,她说她知道我喜欢忧忧,所以期望我能和她合作,联手把封雍和忧忧分开。”
程千烨抿了抿唇,并没有慌乱。
季绍楠继续:“我既没有答应她,也没有出言拆穿她,她自己去找了一堆幻草,捏成汁,涂的自己满手都是,然后,她用她这双爪子去碰忧忧,想报复忧忧,结果被忧忧识破,人也被忧忧踢到水里。”
说到这里,他话锋又是一转,咄咄逼人的逼问程千烨:“千烨,你妹妹在国外到底学的是什么专业?化学还是医药?从她碰触幻草的样子,我感觉她懂药,而且她还把这种草做了改变。”
程千烨暗地里咬牙,他大概也没有想到自己的妹妹这么深藏不露。
他嗓音低沉:“她学的是管理和金融一方面的,硕士学位是金融。”
“然并卵,鬼的金融硕士!”季绍楠语气辛辣又凉薄地说:“恐怕这是对外的,你妹妹应该是化学硕士才对!”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告诉我,我来处理。”程千烨态度诚恳。
季绍楠这才淡淡地说:“她刚才来我这里,偷偷摸摸的不知摸了一袋什么东西走了,她以为我不知道,然后她又去地里,采了很多幻草情草还有忧忧说的那些淫邪之草,她把它们混合在一起,弄成了一锅浓汁,然后去做恶了。”
程千烨倒吸了一口凉气。
季绍楠道:“我所担心的,是忧忧会杀了她,而不是忧忧会上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