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华在暗处举着长距离精密望远镜看到这一幕,对身旁的同伴郑少唏嘘:“唉呀,这次薄二少能抱得美人归,多亏我们呀!”
“拉倒吧!再不跟搞智能机器人的人玩儿。”郑少却一脸嫌弃地说。
什么鬼?蓝华无事一身轻,索性好整以暇的看着他。
“他为什么来的这么快?为什么一来别的地方都不去,而是直奔908号房?导航仪都没有他这么精准的吧?!而且他还知道那间套房里就是沈瑞雪,一点儿怀疑都没有,哪来的这份笃定?”
“哎呀,细思极恐,心思歹毒缜密呀……”蓝华牙疼般的呲牙,似笑非笑地说:“不是有内奸,就是有高精密的追踪仪,恐怕瑞雪姐姐打死也没有想到,这个被她一脚踢开了的男人,早就对她采取了定位,她到哪儿他都了如指掌。”
这还谈什么死心?只是在伺机等待机会吧!男人啊!
“所以说,他和封雍那样的男人咱们都少沾,还是让威廉他们跟他们玩儿去吧!”
……
去医院都来不及了,在豪华宽敞的走廊里,沈瑞雪便挣扎拉开自己的衣服和他的外套,伸臂搂住住薄欧阳的脖子,像一只小狗一样在他的脸上乱亲乱舔,重点是他的嘴唇,她像吸果冻一样的含住,又嘬又吸。
全程中,薄欧阳都垂眸看着她,眉眼沉静的若一潭古井。
“热……”沈瑞雪去拉本来就已经被那些男人扯断了半边肩带的brassieren,又试图用双腿去夹他的劲腰。
眼看要**,她又蹭的急,他搂住她,以防她春光大泄,抬眸扫了一眼诚惶诚恐匆匆跟上来的度假村负责人与度假村酒店的经理。
那负责人也是个会来事儿的,瞪了一眼酒店经理,经理立马点头哈腰的让人用VIP房卡刷开了一间超尊贵奢华的帝王套房。
薄欧阳抱着沈瑞雪旁若无人的踏了进去,回头合上房门时,看着门外几个人的目光幽幽沉沉。
众人不寒而栗,大气都不敢出,纷纷作鸟兽散。
……
奢靡而不失尊雅的主卧,薄欧阳将沈瑞雪放在SIZE超大的豪华国王大床上,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沈瑞雪在床上滚了几滚,又软绵绵的像条蛇一样匍匐过来拉薄欧阳,抱着他修长结实的大腿,用红扑扑渗着汗液的脸蛋蹭他:“薄二……薄二,我……我好想……”
薄欧阳不动如山,垂眸俯视着她,嗓音沉雅:“想什么?”
“……不知道……”没经过人事的姑娘,纵然心里渴望的如猫抓,嘴里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她又半闭着眼睛靠在他的腿上,一边蹭一边胡乱拉扯着自己的衣服。
其实她已经把自己脱的差不多了,上衣、裙子、外套,都被她自己扒拉走了,此刻差不从就是玉体横陈。
她也不负她名字里面有个“雪”,肌肤胜雪,粉润光洁,吹弹可破,鲜嫩多汁,看的人无论男女都喉咙发紧,想上前去咬她一口。
薄欧阳的双眼深沉黯黑的像墨潭,沉沉地注视着她,伸出一只大手轻轻摩挲着她的头,手指挑弄着她软嫩雪白的耳垂,却一句话也不多说,也不再做任何其他的动作。
她开始扒拉他,把他考究昂贵的衬衫从他扎紧的皮带里抽出,又用嘴去咬他的皮带和锃亮的皮带扣,一双略显冰凉的小手游鱼一样的溜进去,在他结实的八块腹肌上贪婪地抓揉抚触,甚至掀开了他的衬衫,要把嘴贴上去。
薄欧阳后退了一步。
她大发脾气:“干什么?”
薄欧阳只静静地垂眸,眼神笼罩着她:“你揩我油。”
“揩你油就揩你油!不能揩吗?你本来就是个花花公子,表现如贞洁烈妇给谁看?”她嘟呶着小嘴,气呼呼地说:“姐肯占你便宜,是看得起你。”
薄欧阳一言不发,桃花眼邪魅半眯,危险的沉默了一会儿。
蔚海蓝给她灌的药,让她释放了本性?还是这丫头扮猪吃老虎,天性就是如此?
“脱啊!”她解不开他的皮带扣,气的用嘴去咬他的腹肌,又用爪子去挠他的后背。
薄欧阳缓缓,沉默地抚摸着她的头,低哑地问:“真要我脱?”
“嗯。”毫不犹豫的点头,像小狗要吃肉骨头。
“脱了别哭哭啼啼,说承受不住,然后事后又说我强了你。”
“不会。”被欲望主宰了一切的女人,勇敢的不像话!
“来,对着手机把刚才的话说一遍,我怕你事后反悔,到时候这也可以当做呈堂证供,还我清白。”
“说什么?”迷迷糊糊的女人娇媚地嘟起红唇,软骨头一样的倚在他的怀里,媚眼如丝的在他嘴边呵气如兰。
薄欧阳坐在床边,一手揽着她无力支撑自己的娇躯,正襟危坐的把手机凑到她的唇边:“跟我学,说你是自愿的。”
沈瑞雪娇慵的赖躺在他的大腿上,双手满意的在他的身上摸摸蹭蹭,吃尽豆腐,还张着嘴啃了一下他个性刚毅的下巴,娇滴滴地呢喃:“我是自愿的。”
“那要我吗?”
“要。”
她挺起身躯,把自己更好的送入他怀里,薄欧阳不客气地低下头,肆意采撷,在馨香阵阵中,他双目氤氲暗浓地接着问:“事后不会反悔,诬告我强了你?”
“我强了你!”沈瑞雪好烦啊,身体里极致的渴望得不到满足,她失去了耐心,一把抱住薄欧阳的头,把他闷在自己丰硕的胸器里,反扑了他。
……
费奥娜女神庙。
流水“淙淙”的巨大贝壳型浴池里,黎忘忧和封雍双双拥坐在池子里。
黎忘忧靠在他的怀里,一边闭目任他用水浇淋着自己,一边说道:“咱们出去吧,在这里耽搁了几天,也该够了。”
她没有想到,这里不但有漂亮到洁白如玉的浴池,而且还有地下温泉,狂放的仿佛没有尽头的男欢女爱之后,泡一个舒舒服服的热水澡,无比的惬意。
封雍嗓音磁绵:“能陪我在这里多呆几天吗?”
黎忘忧瘪了瘪嘴,又是为了他的蜜月?又是为了他的小蝌蚪好着床?
“外面的人该着急了,还以为咱们在里面出了什么事。”
封雍搂着她,放松地靠在后面的浴沿,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多好的机会呀!千载难逢,他一点都不想放弃。
他有幸看过哈赛部落的古典,上面的文字艰涩难懂,但是有图画,而且哈赛部落的祭司告诉过他,古书上的费奥娜女神庙是一座繁衍孕育之庙,带自己的爱人去祈福,并在那里欢度一段时光,女神便会赐予他们聪明可爱又受众神祗庇佑的孩子,妻子的肚皮很快就可以凸起来。
虽然不知道这个神话是真是假,但受众神祗庇佑的宝宝他很期待啊!况且古老的哈赛部落以前就一直延续着这个风俗,只是后来费奥娜女神庙消失,他们也失去了这个传统。
他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既然来了这个地方,他焉能入宝山而空手回?总要做点什么才对得起自己来这一趟,所谓不虚此行。
所以他一定要带忧忧来这里,希望女神能赐予他一个受上天众神庇护的可爱baby!
他一切都遵循哈赛部落的古礼来的,既给她喝了哈赛部落的血液,又给她喝了自己的血,既催孕催育且催情……
总之,她这几天的表现很令他满意,他像公狮子一样,一年多的养精蓄锐,平时勤加锻炼身体,所付出的努力都没有白费。
希望他能得偿所愿,也希望她还能在这里多陪他几日。
黎忘忧百无聊赖地躺在他怀里,闭上眼睛:“我来是带着考古探险队的重托来的,可是却只是在这里陪你荒淫了数日,什么活儿我都还没干,有愧啊。”
“不快活吗,这几天?”他在她耳边低问。
黎忘忧的脸“腾”的一红,身体有点热,被催情的女人,什么矜持也没有,只不停的朝他索要。
他们这两三天来除了吃饭和睡觉,其他的时间都用来“啪啪啪”,做尽了各种少儿不宜的不可描述之事,而且大多时候都是她主动。
快活当然快活,爽到让人沉湎,可沉浸在肉欲会让人变的没有斗志与慵懒——玩物丧志。而且他们不能一辈子在这个地方,总会有出去的一日。
“蜜月可不就是这样。”他微翘唇角:“新婚燕尔的男女,找一个不被人打扰的地方,每天除了吃喝拉撒就是激情四射的啪啪啪,浓情蜜意过上一个月,这就是蜜月。这段人生中最美妙的时光,本身就是用来轻松享受和腐败的,不用担心凡尘俗世。”
黎忘忧却皱着眉:“可是我天天蛋糕,面包,火腿,卤牛肉和牛肉干吃腻了,我想去上面吃香的喝辣的,还有打猎,烤肉,与三五朋友开怀畅饮,过点鲜活的生活。”
生活不能只有做爱,还有诗与远方,酒与肉香。
他这次下来,带了许多精美封装的食物,蛋糕、面包,浓缩饼干,密封好的火腿与牛肉,还有……如果两人省着点吃,吃一个月都没问题。但是黎忘忧是个俗人,享受爱情的甜蜜,同时也享受生活的繁杂。
“好吧,今天过完我们就上去。”他无奈地将她转了个身,与自己面对面,双眼清澈黑亮,很认真地看着她:“但是从今以后,你就是我封雍真正的封太太,再不许和我提离婚的话题。”
“那谁能保证?”黎忘忧傲娇的翘高下巴:“你如果背着我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比如:泡别的女人,出轨,养小三,和别的女人暧昧不清,我还不能踢了你?”
封雍眼含戏谑地光,伸手挑了挑她漂亮的下眉:“那你太看得起我了,就你一个女人我都左支右绌,应付不过来,哪有精力再去招惹其他的女人?而且你可以榨干我或者长期陪在我身边,也就没有哪个女人能靠近我了。”
说着说着,他又不正经了:“欢迎来榨干,求被榨得涓滴不剩。”
噗呲,流氓!黎忘忧又想打他了。
……
又涓滴不剩了一回,封雍抱着怀里懒洋洋的女人:“是睡一觉还是起来吃点东西?天亮我们再去探另外的几个副殿,都游览完我们便走人。”
黎忘忧趴在他的胸膛上,活动了一下有些酸痛的腰身,做爱是个体力活,尤其遇到一个精力特别旺盛又充沛的男人。
“躺一下吧。”她微蹙着秀眉:“躺一下我们便起来去看那些副殿,与外界失联太久也不好,争取早点出去。”
“那好,我陪着你。”封雍用斗篷包裹住她,和她依偎在浴池外的贝壳边,两人沉沉地陷入了梦乡。
梦里,黎忘忧梦到女娲娘娘放下手里捏着的泥人,持起一旁光芒四射的法杖,召来风云雷电,卷起万顷海水,掷出一道一道的闪电与炽烈的大火球,雷霆万钧的与人争战杀戮,一直从东方杀到了非洲……
……
薄母接到电话,匆匆坐了飞机来南市。
薄欧阳跟她在电话里说,要她来照顾瑞雪几天,顺便帮他去向黎家提亲。
薄母的心“怦怦”直跳,照顾瑞雪是什么意思呢?难道是二儿子和瑞雪之间柳暗花明又一村了?况且这都说到了提亲,那就是他们的事成了?
这个转变来得有点快,两三天之前老二都郁郁寡欢,意志消沉,一副和瑞雪没有希望的样子,现在则俨然要当黎家的乘龙快婿。
但是,到了南市城郊的度假村酒店,见到瑞雪之后,薄母出了房间,见到儿子便“啪啪啪”的给了他几巴掌,又抡起手里的包包狠狠地砸了他几下。
“你是个畜牲啊?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儿子?”她气的脸色通红地说:“她是第一次啊,你就不会悠着点?把人往死里折腾,现在你看看人家姑娘成什么样子了?我要是当妈的看见你这个禽兽样我都不会把女儿嫁给你!而且你第一次就对她这么狠,万一造成了什么心理阴影,她以后还会理你?还会跟你过夫妻生活?还会给你当媳妇儿?”
好一顿臭骂,薄欧阳一声不吭。
末了,等他老娘打够了,他才低声说:“我给她检查过了,情况还好,她就是生的娇弱,皮肤又特别的白,所以看起来有点惨,我会照顾她的。妈,你帮我给她找名有经验的营养师,我想给她把身体好好的补一补。再就是,黎阿姨还不知道具体的情况,只以为她和我回帝城了,您帮我去和黎阿姨好好说说,把我们的亲事提上日程,我等她的身体好点,我们也会马上去黎家。”
那天出事,他没敢告诉黎欢欢实话,只说沈瑞雪要跟着他去帝城处理一点有关黎忘忧的事,所以他先把沈瑞雪接走了,等她处理完事情,他再把瑞雪送回来。
因为事关黎忘忧,黎欢欢不疑有他,这两天还欢快地帮沈瑞雪照看着她的DIY手工店。
薄夫人听了,恨恨地走了——事情已经这样了,她再骂有什么用?赶紧替他收拾那摊子吧!何况她嘴里虽然骂的狠,心里却是有点高兴……
她出了度假村酒店便给丈夫打电话,叫丈夫腾出时间来,到时候两夫妻一起去黎家,一是以示尊重;二是郑重其事的和黎欢欢商量儿女的婚事。
……
帝王套房的主卧内,沈瑞雪躺在床上,“啪嗒啪嗒”的掉眼泪,薄欧阳走了过去,一言不发的用两臂撑在她的身侧,低头去舔她脸上的泪水。
沈瑞雪嘟了嘟嘴巴,想翻个身用背对着他,可都在他的臂弯内,而且她浑身上下酸痛不堪,骨头像被大卡车碾碎了似的,想翻个身很难。
越想越委屈,眼泪掉的更多,她现在双腿都合不拢,腰肢和胯骨好像要断掉一样,她怀疑自己要残废了!以后会不会变成罗圈腿,或者难看的“O”型腿?
“别哭了,眼睛哭肿了就不好看了。”薄欧阳在她的头顶叹息,俯下身去温柔地亲吻诱哄她。
感觉她像用水做的一样,娇滴滴的全身上下都是水,大眼睛一眨,眼泪跟不要钱似的流——以前只觉她是一个马大哈粗线条的姑娘,神经也特别粗,完全没发觉她还有这一特质。
沈瑞雪清了清嗓子,嗓子沙哑又干涩,她发音困难还不清晰,她索性不说了。
薄欧阳降下修长的身躯,抱紧了她,用乌黑幽亮的眸子注视着她,低声问:“是不是还很疼,我帮你上点药?”
沈瑞雪用手杵了杵他,不做声,粉嫩的脸颊却悄咪咪地红了。
薄欧阳垂眸,盯着她嫣红的脸蛋,不动声色地勾了勾唇,大手则一下一下,有规律地轻抚着她一头顺滑的青丝,嗓音慵懒而蕴满了危险:“瑞雪,我的油不是白给人揩的,便宜也不给人白占,吃了我就要负责,以后不要想着什么王安易,也不要想着什么门不当户不对,你就是我薄二的妻子,薄家的二少奶奶,安安心心和我白头到老,做一对恩爱夫妻,否则,你以后就躺在这张床上,不用起来了!”
哇!瑞雪闻言就想大哭,她也是身不由己,中了药才吃的他,但是,她现在可不可以退货?
这猛男她消受不了;那型号也她也吞不下,才和他试了一次她就遍体鳞伤,之后再试,伤上加伤……现在都快重伤不愈了!
但是,她那句彪悍的“我强了你!”,他录了音,她辩无可辩……
真是个腹黑鬼,那种事也要录音,弄的她现在好不被动!
她正眼泪汪汪的想辙,薄欧阳半垂着眼帘,心情愉悦地逗她,突然,薄欧阳的手机响了,他吻了吻怀里的女人:“乖,什么也不要想,好好把身子养好,一切有我。”
他把她放到床上躺平,给她掖上被子,又静静地凝视着她,摸了摸她的脸蛋,这才去外间接电话。
是他的助手打来的:“二少,蔚海蓝现在大出血,恐怕要立刻送她上医院,迟了怕是性命不保。”
整整三天,薄欧阳在奢华又尊贵的帝王套房里,享受他禁欲快两年的首次破戒生活,而蔚海蓝在908室的套房里,每天被七八个男人强X着拍片,除了睡觉,一直没有间断过。
虽然蔚海蓝很喜欢这种生活,也喜欢和男人们玩NP,可以说是很耐操,但也经不住薄欧阳给她加码,又派了几个男人进去,于是她被玩坏了——子宫大出血。
薄欧阳听了,眼神阴霾,俊颜冷漠,可以说是无动于衷:“那就送医院吧。”
他轻描淡写的语气,让助手都有些胆战心惊,二少一向给人的感觉是阳光而俊朗,谁也没有想到,他会有如此阴暗嗜血的一面!
而且蔚海蓝不但是蔚家娇贵的小姐,还曾是他儿时的玩伴,一路以发小相称的好朋友。
助手只能这么想,龙有逆鳞,触者必死!凤有虚颈,犯者必亡!大概,蔚海蓝这次真的是触到了二少的逆鳞了吧!
很快,薄欧阳就收到蔚然打来的电话:“薄二,你太过分了!你怎么能这么对海蓝?她好歹是我们蔚家的小姐,你不看僧面看佛面,看在我三叔的份上,你也不该这么对她啊!”
“我怎么对她了?”薄欧阳冷哼:“我可是一个手指头都没动她!那些都是她安排来对付瑞雪的,我无非是让她尝尝自己亲手安排的恶果,不作死不会死,她不动坏念头,谁又会惹她?”
“薄二,这件事我们蔚家不会算了的,我三叔不会放过你!”蔚然真生气了,虽然蔚海蓝不对,但薄欧阳做事也太无情。
两家好歹是世交,而蔚海蓝和他一度还是好朋友,这件事他明明可以遏制,可他的做法是叫人暴玩海蓝,导致她子宫大出血,很可能要被迫割掉子宫。
这对一个女人来说,太残忍了!
“我等着。”薄欧阳说完便把电话撂了。
蔚然:“……”MD,比他的脾气都很大!
……
黎忘忧一觉醒来,抹着额头的汗,对封雍说:“天鸭!我竟然梦到了女娲娘娘,两派天神法力全开的在PK,感觉像是黄帝战蚩尤,电闪雷鸣,星河斗移,整个天体都在运转,星星像流星,又像炮弹一样,被天神们用法杖指挥着当武器,攻向另一方,整个银河都是硕大的星星在穿梭,啧啧,好宏大的场面,贼恐怖!”
封雍凝眉看着她,又仔细端详了她的脸色片刻,若有所思地说:“可能是这里的气场影响了你,那我们去看其它副殿,早点出去,也免得你睡不好觉。”
黎忘忧借着他的手起身,又说:“女娲娘娘坐着月亮,真的,月亮是她的飞行器。”
封雍揽着她,眼神幽邃莫测,却什么也没有说,只用手掌贴住她的脸,温柔摩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