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芸熹打了电话回老宅,得知老爷子不在家,这才带着沐星野往回赶。
沐星野有些不解道:“貌似,你真的不打算拆散我和封樾了?”
“你们俩,也不是那么容易被拆散的吧?”谷芸熹笑问。
沐星野面露疑惑,“可是……为什么啊?”
纵然谷芸熹之前表现的很友好,但沐星野还是不愿相信这件事的真实性。
但是,在有关那对母女的事上,谷芸熹的行为让沐星野十分惊讶,忍不住怀疑,自己是否真的错怪她了。
谷芸熹语重心长道:“封樾认定了你,这辈子就不会变。我改变不了什么,还不如给他个人情。”
这话说的十分真诚,沐星野有点相信了。
“苏清欢呢?你怎么应对苏清欢那边?想当初,你应该没少对她承诺吧?”
“我跟她早闹掰了。而且,说了不怕你骄傲,接触久了,我发现你比苏清欢讨人喜欢多了。”谷芸熹发自内心道。
沐星野抽了抽嘴角,她才不骄傲呢,一点儿都不骄傲!跟苏清欢那种人,完全没有可比性好不好!
进了老宅后,不等沐星野提议单独见那对母女,谷芸熹先提出了这个要求。
谷芸熹说:“我在外面盯着,你进去慢慢跟她们聊。对了,她们疯疯癫癫的,你看情况不好赶紧出来,跟这种人,犯不上动真的。”
“嗯,我知道了。”沐星野走向那个小院子的小门,进门之前回头看了一眼,谷芸熹站在凉亭里,眼神布满期待。
这一瞬间,沐星野有了信心。
直觉告诉她,谷芸熹也受这对母女的荼毒不轻。这从侧面说明,封樾应该是清白的。
若是那样,她就可以把心放回肚子了。
门外,谷芸熹着急地走来走去。她很清楚,这次见面意义重大,如果沐星野不能一招制敌,以后还会被那疯女人所影响。
再这么继续下去,这件事怕是引起更大的误会。
沐星野脑子转得快,而且做事不按套路出牌,但她到底还是太年轻,不了解人心的险恶。否则,谷芸熹不可能这么担心。
谷芸熹等了一会儿,又到那边去听,里面传来了讲话声,可惜距离太远,根本听不到在说什么。
偷听未果,谷芸熹只好走到一边,把所有希望寄托在沐星野身上。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沐星野出来了。
谷芸熹快步走过去,“怎么样,赢了吗?”
“我不知道。”沐星野神色迷惘,好像受到了不小的震撼。
“不知道?那你们俩人说什么了?你没受伤吧?”谷芸熹上下打量着沐星野,一脸关切。
沐星野摇摇头,朝着前面走去。
谷芸熹快步跟上前,面色焦灼,“你别吓我,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你说的没错,那是个疯女人,疯的很彻底!”沐星野说。
谷芸熹一听,心凉了半截,看样子,沐星野在那女人那没占到便宜。她慌忙安慰,“是的,她是个疯子,疯子讲的话没有可信度,你千万不要放在心上。”
“嗯,知道了,我们走吧!如果司爷爷回来,看到我们又得多问了。”沐星野很善解人意地说。
事到如今,谷芸熹倒是希望事情闹大,如果沐星野找老爷子谈谈,说不定可以让老爷子出面,把那对母女赶走。
可换个角度想想,沐星野嫁给了封樾,应该一进门就开开心心的,她又何必亲自出面处理那些事?这不是她该做的啊!
没办法,封樾那边还没处理好。否则,真得让封樾找老爷子谈谈了。
离开后,谷芸熹让司机顺路把沐星野送回店里,同时观察一下沐星野此刻的状态。
这丫头倒是很能藏得住事,对那个疯女人的事只字不提。
谷芸熹想要安慰,但是找不到切入点。她只能自我安慰别想太多,也别说太多,省的越描越黑。
分开前,她对沐星野道:“哪天有时间,打电话给我,我们一起去逛街。”
“好的,阿姨。再见。”沐星野站在路边,对着谷芸熹摆手。
谷芸熹仍旧不安,可一些话只能点到为止,她点了点头,“嗯,再见。”
沐星野一直站在路边摆手示意,直到谷芸熹的车开远了,她才垂下手。
一转身,小脸布满了阴霾。
她看出谷芸熹是真心希望封樾好,才不想让谷芸熹卷入到这些事之中。
因为,她刚才跟那个女人的聊天并不愉快。看对方讲话条理清晰的样子,沐星野一度怀疑,那人是在装疯卖傻。
对方见到沐星野后没什么惊讶,而是问沐星野有没有找到证据,证明封樾在外面有个私生女。
沐星野自然不相信。
然后,那疯女人说起了封樾的身体特征,其中就是,他的左侧大腿内侧有一个暗青色的胎记。
沐星野没见过封樾这么隐秘的部位,自然没有发言权。而且,她自己的大腿内侧也有胎记,那是一颗朱砂痣。
她很清楚,这个部位是没那么容易被发现的。
然后,那女人看出了沐星野的迟疑,别提笑的别提有多嚣张,还让沐星野回去好好观察一下。
沐星野彻底无话可说,不再有任何讲话的欲望。
此刻时刻,她满脑子里都是想去一探究竟,想弄清楚,封樾的腿上到底有没有胎记!
这件事,她不想问任何人!她想用自己的方法搞清楚。
沐星野失魂落魄地往里走了一段,发现何佳希正在跟陆优优聊天。
何佳希见到沐星野,开心地把她拉到一边去,小声八卦,“怎么样?想好怎么做了吗?”
“做什么?”
“你跟封樾啊,小别胜新婚了没?”
“没有。”沐星野平静地回答。
“额,那你们做什么了?”何佳希越发觉得,沐星野这几天不是很对劲,也不知道她到底出了什么事。
“我刚见到那对母女了。”沐星野把之前的经历告诉了何佳希。
何佳希神色凝重,“这件事的确得弄清楚,你要去找封樾问吗?”
“不问,我自己想办法去看清楚。”事实到底怎样,一看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