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要是我们生活在古代女尊时代,一个女人可以有好几个男人,你会把他们都拿下吗?”陆优优站在沐星野身边,兴奋地问。
沐星野瞪了她一眼,“你才多大,想法倒是很大胆啊!”
陆优优笑嘻嘻,“不是我大胆,是这两个男人太难取舍了。小孩子才做选择,大人当然是都要啊!”
“我才不都要,我只要我老公!”沐星野催促,“赶紧去干活,盯着我做什么?”
陆优优吐吐舌头,转身去忙了。
沐星野心生诧异,这俩人在聊什么,好像很能聊得来的样子。
过了一会儿,封樾和祁夜一起朝着这边走来,两个都是超级大帅哥,颜值高身材完美。
沐星野一时产生了幻觉,觉得自己并不认识他们。她问道:“你们怎么一起来啦?”
“刚巧碰到。”祁夜推了推眼镜框,对沐星野说,“我来取旗袍。”
“嗯好,在这边。”沐星野拿过旗袍,双手交给了祁夜。
祁夜没过多逗留,转身走了。
沐星野看向封樾,抓住他的手,“老公,你不是说下午有会吗?”
“会议哪有你重要?”他闷闷地说,“想给你送个惊喜的,可惜没送到位。”
“没有了,你来了,我很开心。”
“好男人来了,你开心吗?”封樾酸溜溜道。
沐星野以为他在自称好男人,忍不住扑哧笑出声,“开心,开心的都快转圈圈啦!”
封樾黑脸,“沐星野,你现在把他叫回来,还来得及。”
沐星野一脸惊讶,“把谁叫回来?”
“祁夜,他不是自诩为好男人吗?”封樾语气更酸了。
虽然沐星野的身体和心都在他这,他仍旧郁闷。巴不得把她装兜里,走哪带哪儿,谁都休想靠近!
沐星野明白他指的什么,忍俊不禁,“老公,你真的太可爱了,我好爱你!”
“我也爱你。”他的语气里布满了柔情,“关店吧,别想着赚钱了,为了你家醋坛子,早下个班。”
“呃,那好吧!”人家都不惜自黑了,沐星野实在没理由拒绝。
之后,封樾开着车,在城市里漫无目的的开着。曾经忙着赶路,忽略了身边的一切。如今看看,才知道平淡才是恒久。
沐星野发现自己真不了解他,到现在都不知道,他此刻的心情到底是好是坏。
“老公,好男人跟你说什么啦,你怎么看上去心情不好啊!”沐星野小心问。
“相反的,我心情还不错。”
“那你怎么不说话?比平时沉默太多了。”她说道。
封樾说:“我在想,如何让我们的关系更加融洽。”
“本来就很融洽了呢。”她顿了顿,“还是说,你觉得我们俩现在不够甜?”
封樾故作难过,“饥一顿饱一顿的,好像没什么好开心的吧!”
“很多事不能随性而为,得学会禁欲啊!”
封五爷好脾气道:“宝宝,这话你自己相信吗?”
“唔,你让我怎么回答啊!”沐星野被问的难为情了,毕竟,她有些事做的也不太厚道,想要的时候,拉着他不停地要要要,等到不想要了,又说什么要禁欲。
双标达人,非她莫属了!
“怎么想的就怎么回答。”封樾势必听她说个子丑寅卯。
沐星野大脑飞速转动,想着合适的说辞。然后,她自己忍不住笑了。
自己的行为,好像把他当成了生孩子的工具啊!
这件事做的不太厚道,可真的有点好玩诶。
沐星野觉得自己有点坏,同时,更加对不住他了。
她瞄了他一眼,轻哼道:“安啦,我知道我做的不合适,今晚回去给你一次,好不好?”
“只一次,打发叫花子?”他冷冷道。
沐星野努努嘴,“那好吧,两次。”
到后面,她只得更大方一些,“行吧,听你的,你说怎样就怎样,oK不oK?”
说这话的时候,她是抱着舍身忘我的态度。虽然很累,他给的幸福体验不可忽略。
问题就出在这个地方。
封樾倒是不客气,“可以,等我找个地方。”
沐星野要哭了,这么刺激的吗?他不会想要那样吧?
事实上,比这个刺激多了。封樾是个行动派,说一不二,很快把车停在海边了一个树林里。
沐星野胸口的小鹿乱撞,为何,事情朝着这个方向发展?救命啊,不要啊!
“封樾,这样不好。”
“人这一辈子,什么都得体验一下,酸甜苦辣都尝一尝。这才叫过日子。”
这次的经历是全新和新奇的,沐星野紧张又笨拙,主要是心理素质不过关。
这让她对这个男人又爱又恨。
这样的老公,真的有毒!
等到车子再次开走,天已经黑了。沐星野坐在后座,身上裹着他的西装外套,眼皮沉甸甸的。
她回到家,随便吃了点东西又睡下。再一次,又被他给弄醒了。
一次次的叫喊不管用,让她恍然明白了一件事:他根本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大度。他肯定因为好男人……哦不,祁夜的事心中不痛快,才要死命的折腾她。
“封樾,你太坏了。”小姑娘不满的声讨。
封樾轻吻她的额头,“你很甜。”
她想跟他说说有关祁夜的事,可惜根本没什么可说的。这些关系,本就没那么复杂。解释多了,反而越描越黑。
日子就这么不咸不淡的过着,一转眼,沐星野拿到了大学毕业证,她不再老是往学校跑,可以在店里继续做自己爱做的事。
小店的订单量增大,沐星野又是完美主义,凡事都要亲力亲为。渐渐地,有些力不从心。
好在,她忙里偷闲,总算用尽可能短的时间做好了为苏清欢准备的婚礼礼服。
她跟苏清欢和秦培源约了时间,还叫封樾陪着她,一起来完成这最后的交货工作。
苏清欢和秦培源准时到达,两人还是手牵手,美女野兽的搭配仍旧惹眼。
但是,沐星野看苏清欢的精神状态,感觉她过的并不快乐。如此一来,秦培源花了这么多钱做礼服,这目的就很值得人深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