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护好自己孩子,一直都是身为一个母亲,与生俱来的天性。
我怎能让我的孩子受到伤害
一时间就被它的话语狠狠的刺痛到,我情绪变得更加激动,而不可理喻,“你滚开,你凭什么让我相信你,我给你做了鼎炉你会保护他们吗你必定出尔反尔。”
它暴怒了,怒斥出声:“顾星,是你自己冥顽不灵,那别怪我动粗了”
更大的雨滴落下来,似乎渗透了车子里的我是什么龙女命格,能够驾驭龙火,可是这样绝望的时候。
它为什么不出来,将这些诡异的邪祟之物,全都燃尽。
它曾经让我浴火重生,让烧成焦炭的我都逆天的活过来了。
此时此刻,我多希望它能出来救救我的小崽子。
绝望之下,却得胸口有一种温暖的感觉,好像闭着眼睛内视到胸口的情况。
我
我的胸口有好像有团火焰在跳动
看似熊熊燃烧,却给人感觉那般的温柔,并不会伤害到我。
是个浑厚的男子发出的声音,那声音绵柔如同入口的红酒一般的柔滑,“终于想起我了吗我在里困了很久,如果现在帮你,就会立刻沉寂下去,很难再苏醒了。”
“帮帮我,求你了,救救我的孩子。帮帮我吧只要你愿帮我,你让我做什么都行”我在绝境之下,只能苦苦哀求那团传说当中无比强大的龙火。
话音刚落。
那团火焰在我的胸腔里,忽然就变成了一只栩栩如生的火龙。
它在我心口盘旋了一会儿,才缓缓的停歇下来,“若我帮你,你能否日后天天用你的纯阴之气,晌午的纯阳之火。来滋养我,让我重新恢复曾经的力量呢”
这龙火居然还有思想,眼下,是在跟我讨价还价。
“我答应你,我发誓,我可以发血煞誓咒。我什么都能答应你,只要你愿意帮我。”我走投无路,只能拼命的求一团火焰所化作的龙。
“血煞誓咒就不用了,可别忘了你答应我的承诺。”
它的龙眸轻蔑的看了我一眼,冷冷的转身,居然冲出了我的心口。这只火龙似乎带着强烈的暖意,能够蒸发焚毁一切阴气和鬼气。
转瞬,车里的温度恢复到了正常的温度,外面的雨水也不再往车内渗透。
周身上下冰冷的桎梏也解除了,双手双脚又能动弹了。
我虽然脑子里一片空白,却还是急中生智捡起地上的符箓跌在了门缝处,“你给我出去,不许不许你伤害我的孩子。”
那只飞出我身体外的火龙,在我受伤的位置轻柔的转动了几圈,将伤口全都用如同温泉般的温度愈合。
最后才疲惫的落在我的肩头,它缓缓抬了一下头看我,“女人,你可不许骗我,我还想醒过来多看看这个花花世界呢。”
啊
它要消失了吗
只见火龙慢慢的融入了肩头,转瞬就消失不见了。
看来龙火听起来强盛,却在中封印的太久,看起来是削弱了不少。
帮了我这一次,也许以后就不会再出来了。
接下来能不能活下来,大概只能靠我自己了。
我靠在副驾驶座上,还在心有余悸的喘着粗气,紧紧的摁在那张贴在门缝处的符箓上,我绝对不可以让外面的任何东西进来。
火龙已经消耗了所有的力量,如果刚才的情况再来一次,我一定没有一争的实力。
白骨被生生的逼退,可那个修入鬼道的壁虎道士,还在雨里虎视眈眈的看着我,“好啊,你居然还身怀龙火,有意思太有意思了只可惜,你的龙火熄灭了,而你的时间静止了,他永远进不到这个时间”
我没说话,跪在地上,死死的摁住符箓。
身子紧张的绷直着,它说话太可怕了。
在这辆车里,时间是静止的。
刚才看表看手机,其实早就可以印证这一切。
那假如说,我在这段静止的时间中死去,他是不是无法赶来救我。
因为外面的时间,早就过去了,凌轩是不可能穿越时空过来的。
我只有自救,才有办法躲过一劫。
不能所有的事情,都指望着凌轩来帮忙。
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我身子沉重的靠着车门,脑子里绞尽脑汁的想着自救的办法。只觉得在车里的时间格外漫长,脑门上全都是汗液。
手举着摁在符箓的时间长了,也有些支撑不住,微微的颤抖起来。
“我有的是耐心,等你自己乖乖开门等你的体力耗尽了,自然就会松手到时候,你依旧还是要成为我的鼎炉。”它似乎早已看出这一点来,我心理防线即脆弱,怀孕中后期的时候,身体的体力也不强。
的确,我耗不起了。
可此刻,我并未绝望。
脑子里灵光一闪,好像抓住了机会一样,低声的服软道:“你不是你不是想要我给你当鼎炉吗我信你,也也愿意给你当鼎炉。”
“你说什么”它突然听到我松口,反而有些不相信了。
我继续说道:“我愿意做鼎炉,真的,但是但是我不想让孩子在养尸池中长大,求你了。你们帮我把孩子生下来,我我给你们当鼎炉。”
“谁知道你这样说,不是权宜之计,设计来诓骗我。”鬼道的蜥蜴道士瞪圆了火红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
我感觉腮帮子很酸,几乎要害怕的说不出话来。
却依旧努力保持镇静,一字一顿用尽力气的说出来,“我我可以发血煞誓咒,这样这样总不会有假了吧真的,只要你们现在愿意放了我。让我把孩子平安生下来,你们要把我怎么样都可以。”
“血煞誓咒你真的愿意发”蜥蜴道人眼中闪过了一丝贪婪。
我抚摸着小腹,心头忽然闪过种种他护我的样子,心头早有了感念。
轻轻的在车里点着头,心想着也许此生此世,都再也见不到他们长大了。如果成了鼎炉,也可能没了来生。
低下了头颅,咬破了手指头,将手指摁在玻璃上。
那蜥蜴道人狡黠冷厉的目光看了我一眼,也将自己的手爪隔着玻璃和我触碰到了一起,“天父地母为证。”
“皇天后土为凭证。”我低声颤抖道,唇边却是一丝笑意,“若我能平安生下孩子,并且鬼修的道人们不再追杀我,我我心甘情愿成为”
不要
不要,妈妈,不可以发这种誓言。
小腹中他颤抖的声音,仿佛击碎了我玻璃做的内心一般,也许每个母亲都有一颗玻璃心。只要涉及到自己的孩子,就会轻易的破碎。
我也害怕,再也见不到出生以后的他们。
然
今日已经别无他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