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又多等了十多分钟林晓晓才收拾好了自己,匆匆忙忙的走了出来。
明雨溪看着她的样子尴尬的扯了扯唇角:“你这是去选美吗?”她看着眼前的林晓晓,穿的跟一朵大红牡丹花似地,艳丽的简直眨眼!
“什么啊!我是想着去你家做客怎么着也得穿的正式一点嘛!”
“又不是相亲,我们还是学生呢,去换上你那件休闲的黑白色的外套,我觉得那套就挺好的,这件大红牡丹花,我看着她怎么都像东北二人转里面的。”她说,就这么看着眼前的林晓晓。
林晓晓还是皱了皱眉有些不情愿,就这么看着眼前的明雨溪这件衣服她觉得挺好看的,可是看明雨溪看着她的视线,无奈她只得换了下来。
“好好好,听你的行了吧!”林晓晓说着,这才去将身上的衣裳换了下来,换上了明雨溪刚刚说的哪一件休闲的黑白色的外套。
“这样顺眼多了。”明雨溪打了个响指,对着眼前的林晓晓打了个响指,两个人这才手拉手的走出了寝室。
虽然是周五放学,可是学校里面依旧还有许多留校的学生,有些大抵是因为家太远的缘故,一个月或者两个月才回一次家,她和林晓晓出了学校大门,凑巧何志亮和向阳也一起背着小书包出了门,看样子应该是回家。
“哟,这不是高一的小学妹吗?”远远的何志亮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学长好。”林晓晓微笑着,对着眼前的向阳和何志亮打了一声招呼。
“好!小学妹,你们是回家?”一旁的向阳开了口,对着眼前的明雨溪询问着。
明雨溪点了点头,对于向阳明雨溪还是有些印象的,因为毕竟每天中午和顾沂南一起到食堂打饭的就是向阳。
这些日子以来她有什么事情就跟故意难说,自然也瞧见过顾沂南的同学过,点了点头。
“哦!”何志亮点了点头,就这么看着眼前的明雨溪。
“时间不早了,我们还要去乘车,学长先告辞了。”她说,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向阳和何志亮说着,伸手拉着林晓晓的手朝着另外一头走去。
林晓晓一时间纳闷的不知道为什么明雨溪拉着他跑的那么快,还没有让她缓过神来。
“雨溪,你干嘛走这么快啊!我累啊!”林晓晓好不容易在明雨溪停下来的时候长叹口气。
“我们跟他们不说,有些不该说的话就不要多说了。|”她说,就这么看着眼前的林晓晓。
林晓晓纳闷,她这是说了什么?似乎只叫了一声学长好什么都没有说吧!
“我,有说什么吗?”她小心翼翼的开口,询问着眼前的明雨溪。
“是没说,不过我想再多呆一会儿,该说的不该说的你都说出来了。”她说,就这么看着眼前的林晓晓。
“我会吗?”林晓晓有些委屈的嘟着嘴,这才一转身便瞧见了远远骑着自行车过来的熟悉的男生。
“顾沂南……”她喃喃着,愣在那个位置。
明雨溪回头,果真看到顾沂南骑着自行车朝着两个人的方向过来,在明雨溪所在的方向停了下来。
“我看你门走的很急。”顾沂南将那辆自行车停在了明雨溪的面前询问着。
“嗯!因为这个口子好打出租车些。”明雨溪点了点头说着。
顾沂南点了点头:“路上还是要小心点儿。”
“你也是,星期天下午见。”明雨溪看着他微微笑着道着。
“好。”顾沂南看着她微笑着,这才转身骑着车朝着另外一边走去。
迎面也来了一辆空置的的士,明雨溪招了招手,这才和林晓晓上了车。
——
顾沂南走到小巷的角落的时候,便瞧见了不远处的贫埃房前围满了一群人。似乎在议论着什么,而那些人所站在的门口便是他的家,她皱了皱眉推着自己的自行车快速的朝着前方跑去,远远的边听到了那些人的议论声。
什么哎呀真可怜啊!
什么原来是这样!
什么这些人真是过分之类的话!
他走到了人群的外面,人群里已经有人看见了顾沂南,急急忙忙的将他给拉了过去。
“沂南啊!你总算回来了,你快去看看吧!”李阿婆第一个将顾沂南给拉了过去。
隔壁的陈叔叔也拉着他的手,朝门口走去。
“沂南啊!那个男人来势汹汹的,你家的大门里面又上了栓,不知道他们在里面跟你妈妈说些什么,听着里面那么大的动静,正纳闷着要不要报警呢!”
想然,在陈叔叔说出这么一句话的时候,屋子里面传来了一阵瓷器还是玻璃瓶摔碎的声音,或许是碗也或许是角落里的玻璃瓶。
听到这里的时候,顾沂南原本推着方向盘的手就这么一下子松开了,使劲儿的撞着那扇木门,嘴里依旧大声的喊着开门,妈,快开门!
屋子里的男女似乎听到了屋外的声音,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男人漆黑的眸子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女人,轻声一笑。
“是我儿子?”他说,就这么看着眼前神色慌张的女人。
钱晓芬紧握着双手,一双眼中布满了恐惧,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司徒伯年。
“不是,沂南是我的儿子,不是你的,你有自己的儿子,为什么还要来抢我的儿子。”
“你的儿子。”男人轻笑一声凑近他。
“那也要我播种才能生出他,小芬我知道你还是很金蓉将你赶出门的事实,可是我司徒伯年不能没有司徒家的一切,加洛是聪明可是身体不争气,要是我再不将沂南带回去的话,那司徒家的家业就要落到老二的手里了。”
“你还年轻,你还可以生啊!为什么一定要我的沂南,当初你无情无义的将我们母子赶出门的时候,就已经抛弃我们了。”
“那是金蓉的意思,不是我的意思,其实,我没有赶你们母子两人走的意思。”男人道着。
钱晓芬忽然觉得可笑,他是个男人,是家里的主人,可是却眼睁睁的看着她们孤儿寡母的被赶走,这不是放任又是什么呢!”她冷笑着看着眼前的男人。
“所以尽管我好话说尽,你依旧执拗是不是?”他皱眉,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女人,上前一步使劲儿的扼住了钱晓芬的脖子。
“你要知道即便你现在不跟我回去,以我那个同父异母的弟弟也不会放过你们母子,现在他是不知道我找到了你们娘俩,要是他知道了,你想,你的儿子还能活命。”
“司徒家可以给他他想要的一切,也可以给你你想要的一切,现在金蓉去世了,只要你回司徒家就是一家之主,我司徒伯年妻子的位置就是你的,荣华富贵和死亡你选什么?”他说,咄咄逼人,手就这么扼住了钱晓芬的脖子。
房门砰的一声被人从外面推了开来,顾沂南的一脚直接将那扇薄弱的们给踢了个粉碎。
凑巧被他看见了这一幕,一时间快步的跑上了前勾起了拳头就是给那人狠狠的撂上了一拳头。
一拳将那个西装革履的斯文败类给勾到了后退了好几步。
他担忧的看着眼前的母亲,询问着。
“妈你没事吧!”他说,好在看到母亲的脖子上没有红色的指印,应该是那人没有用力的缘故。
“没事。”钱晓芬摇了摇头,拉着儿子警惕的护在身后,看着眼前右脸颊被打的淤青的司徒伯年道了一声。
“你别怪他,他不是故意的。”
“你疯了,我是你爸!”司徒伯年的语气却是尤为的愤怒,就这么看着眼前的顾沂南。
“我没有你这样的爸爸,滚,给我滚有多远滚多远。”顾沂南说着,就这么愤恨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伸手指着门外。
门外的一群人老老少少被顾沂南这个样子吓了一大跳,说是换当刚刚顾沂南撞开门的时候看见钱晓芬的脖子被那个男人掐住的时候,所有人都吓了一大跳,有了;两个都准备冲上去了,不过好在顾沂南先一步的狠狠地给了那个男人一拳头,冲上去的几个人才缓慢的停住了步子,却在那个被打的脸上淤青的男人愤怒的说着自己是顾沂南的爸爸的时候,所有人都震惊了。
邻居几年,他们只当顾沂南是个单亲家庭,哪里能知道其实顾沂南还有个这么有钱的爸爸,而且看样子,顾沂南和这个爸爸的感情并不是很好,看哪个男人一身的名牌顾沂南大概就是一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子。
“小芬,你好好想想我刚刚说的话,趁我还没有改变主意之前。”男人瞥了眼眼前的钱晓芬,又瞪了眼刚刚那个该死的打他的不孝子,在走过顾沂南的时候冷冷的道了一句。
“你要知道你是我的儿子,就算是化成灰,也摆脱不了的事实。”
话落,他趾高气昂的走了出去,门口的老老少少在看到他走出来的时候纷纷小心翼翼的让出了一条道,这个男人自身带着一股气势,一股让人畏惧的气势。
“妈,以后不要让她进来了,看来这个地方我们待不长了。”顾沂南说着,看着地上摔碎的玻璃杯,皱了皱眉对着眼前的母亲道着。
门口的人已经渐渐地散去,李阿婆和陈叔叔走的时候还不忘了让顾沂南好好照顾自己的妈妈!
“他说的对,我们逃不了,无论走到哪里你是他的亲生儿子这个事实是改变不了的,而且司徒家的势力这么大我们能逃到哪里去,就算他不找我们的麻烦,二少爷也不会罢休的。”
那个二少爷可是个比司徒伯年还要奸险的小人,这也是为什么她犹豫许久今天还让司徒伯年进了家里的缘故,因为怎么说顾沂南也是司徒家的后人,司徒老爷子一直器重司徒伯年,当初也要求司徒伯年留下顾沂南只赶走她,可是那时候风光一时自己偷偷的将她们母子给赶了出来。
现在金蓉去世了,司徒伯年唯一的儿子又得了骨癌,即便再怎么治疗也是个废人,所以司徒伯年自然不想司徒家掌权的位置,想要将顾沂南给找回去,以此接受司徒家的所有财产,都知道司徒老爷子活不了多久了,临终了了就是想要见这个孙子,司徒伯年自然想要找到这个机会得到司徒家的财产,总的来说,她们母子还是他的一部分筹码而已。
而且,老二家的儿子虽然才五岁可是却也是有后的,想要争一争必然也是要耍些手段的,司徒家本来就是以手段着称,以前她在司徒家的时候不是没有见识过,在司徒家死一个人应该来说是很平常的一件事情,哪里谈得上犯法不犯法的。
所以,她一直担心着自己的儿子,为了远离司徒家她们总是往最偏僻的地方待,哪个地方不显眼她们就往哪里躲,可是到最后还是没有躲开,还是没有离开司徒家监视的视线。
“我不会那个冷血无情的家,那也不是我的家,妈,以后他再来你就报警,我真的不敢想象,要是今天我回来晚了,那个男人会怎样的对待你。”她说,就这么盯着眼前的钱晓芬道着。
“妈没有事情的,只是你啊!咱们家门儿都被你撞烂了。”钱晓芬说着,看着不远处被撞坏的那一扇木门,看着眼前的儿子。
“你啊!以后不要这么暴力了,知道吗?换一扇门还要两百来块的辛苦钱呢!”钱晓芬说着,长叹口气,她们母子两个,现在是能省都要省了。
“没事,大不了我这个月省一点就回来了。”顾沂南说着,走到了院子里拿来了扫把将地上的碎玻璃片给扫到了角落里的垃圾桶里。
然后又跑到巷子尾的修门师傅那里找了师傅来家里修门,后来门是定好了,可是却又难看了几分,都是为了省钱。
周末的时候,他出门找了大半天的房子,可是最后还是没有找到既便宜又合适的。
有时候贫穷真的是人的硬伤,太好的环境太贵了,而太便宜的环境,则还是真的糟糕的可以,相比之下,他们现在住的地方当然还是实惠的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