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撞破了二姐和她的地下情!
当然得告诉为二姐担心的妹妹们了,于是在走出了酒店的时候,她第一时间拿出了手机拨了一个熟悉的号码!
“喂,老四啊!我告诉你一个天大的秘密,二姐,恋爱了!”
“真的,我亲眼看见的,这一次二姐是真的要脱单,周末回来啊~!我们一起去偷偷看看二姐的心上人,偷偷告诉你我刚刚看见激情戏了!”
“虽然说未婚先育不提倡但是二姐都这么大的年龄了,就要个孩子也没什么。”
“没有,我只是随口说说而已。”
“真的,骗你干嘛!你可别出卖我啊!周末回来详细的跟你说,这一定是史上最劲爆的消息,哎呀!可惜小五不在,不然她听到这个消息一定得乐翻天!”
明雨绮的身影渐渐地远了,最后进到了车里,挂了电话,又回头看了看sherry闪闪发光的招牌,笑着摸上方向盘这才开着车,朝着galisten开去。
明雨溪是累了,就这么卧在司徒沂南的怀中睡着了,他就这么静静地看着明雨溪安静的睡颜,隐约的能瞧见她眼角的泪痕,和睫毛上的几颗闪烁着的泪珠,深吸口气,就这么凑近了明雨溪的额头,轻轻地印上了一吻。
许是这个亲昵的动作,惊了怀中的人儿,明雨溪轻轻地睁开眼,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司徒沂南,才想起了刚刚发生的一切,这是第一次在事后司徒沂南温柔的揽着她,没有转身就走,用那么温柔的眼神看着自己,一时间她还以为那是幻觉,以为,其实是自己在做梦。
“吵醒你了!”他说,看着眼前的明雨溪沉沉的吐了口气。
“嗯!”明雨溪点了点头。
“你休息吧!我回去了。”他说,挪动身子下了床正准备离开。
在司徒沂南挪动身子的那一刻,明雨溪忽然伸出了手,在快要碰到司徒沂南的手腕的时候,忽然一下的收了回来,她的眼神有着闪烁和慌乱,她不应该这样的,那原本就触犯了禁忌。
显然,司徒沂南也看见了这样慌乱的不知道将自己收回去的手放在何处的明雨溪,她那样失落惶恐的样子,就像是一个掉下水的人忽然失去了救生的浮木一般,那样的无助。
到最后无奈的走回到了床边,再一次的掀开被子坐了上去,这好像是他第一次妥协,没有转身就这么离开,而是再一次的回到了床上。
明雨溪看着司徒沂南一系列的动作有些错愕,就这么出着神,一双漆黑的亮闪闪且带着雾气的大眼睛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眼前的男人,好半晌,直到身旁的男人没有再挪动分毫,她才小声疑惑的开口询问着。
“你,不走了?”她问,就这么盯着眼前的司徒沂南。
司徒沂南抬眸看了眼前的明雨溪一眼,点了点头,伸手将原本坐着的她一把拉到了自己怀里,淡淡的道了两个字。
“睡吧!”
再无下言,只是,那个动作一直很轻,就这么轻轻地将明雨溪的头贴在他的胸口,她能听到司徒沂南平稳的心跳声。
砰砰……砰砰……
好像这一次,司徒沂南回来后和以前不一样了,不管是对待自己的态度,和对自己说话的方式。
脑子里有着太多的疑惑,可是就这么贴在他的胸口,没有了以往的害怕,此刻的她还感受到了一丝的温暖与安全。
就这么在他宽广的胸前沉沉的睡去了。
早上醒来的时候司徒沂南已经不在了,她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走的,心里微微的有些失落,可是当一看到一旁的时钟上的时间的时候,顿时惊了一跳,已经是上午十点了,可是却没有一个人叫醒她!
她匆匆忙忙的下了床,钻进了浴室,等到整理好自己从浴室里面出来的时候已经快要十一点了,这才匆匆的出了门。
下了楼,到了停车场,开了车,像是又想起了什么在车子开出来路过药店的时候停了下来,事后避孕药是一定要吃的,虽然医生曾经嘱咐过自己这种药以后尽量不要吃,可是昨天晚上干柴烈火,难舍难分,她和司徒沂南两个人都没有做措施,他是一个身强体壮的健硕男人,受孕这种事情很难说,万一小蝌蚪的战斗指数飙升的话,她的受孕几率是挺高的,到时候万一要闹出人命的话,一样还是需要手术的,那种手术对女人的伤害有多大她是知道的,所以,她赌不起。
于是她下了车,在酒店外面的药店里买了药,正准备付钱的时候,却被人握住了手,她皱眉抬眸便瞧见了司徒沂南那张俊逸的脸,此刻他的脸色有些铁青,将她拉向自己的面前抽掉了她手里的那盒避孕药,在药店的店员和收银员错愕的视线下将明雨溪给拉了出去。
“医生嘱咐的话你都忘了。”他说,脸色还是沉着的。
明雨溪摇了摇头:“没有。”
“那还吃?”
“因为昨天我们都没有做任何措施,我害怕,万一怀孕了的话还要再做一次流产,那样对身体的伤害会更大,所以……”
“不许吃!”这三个字是怀着一丝气愤给说出来的,明雨溪能看出来他的脸色不好,没有再多说什么。
有交警的车子停在不远处,然后,停在不远处的豪车上一个男人走了下来,应该是开了一张罚单,明雨溪认识,那辆车是司徒沂南的,她转身看着身边的司徒沂南,伸手指了指不远处的车。
“你的车,好像被贴罚单了。”她说。
司徒沂南看了不远处一眼,不以为意。
“晋安会处理。”他说,看着眼前的明雨溪,再一次的叮嘱了一句。
“不许吃药。”语气没有刚刚那样的生硬了,但也是隐含着分霸道的。
明雨溪看着眼前的司徒沂南点了点头,药都没买成又怎么吃。
然后,她看到司徒沂南笑了,这样的笑不像以前耳朵笑,倒像是很久以前的笑,很久以前在那个熟悉的学院里,那个阳光的大男孩儿,那个叫做顾沂南的男孩儿,那样温暖的笑,她已经很多年没有看见了,一瞬间她浆染就这么看得有些痴了。
有人从她的面前经过,在看到这一对养眼的男女的时候,都微微的停住了脚步观望着,一旁的司徒沂南似乎也瞧见了围观的行人,这才伸手拉着明雨溪的手朝着明雨溪停着的车边走去,上了车,他自己就坐到了驾驶座的位置。
明雨溪看着她如此熟稔的上了车,自己有些无奈,好像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她总是被眼前的司徒沂南牵着鼻子走一样。
“我要去公司,你要去哪里我先送你?”她坐上了车,望着一旁坐在副驾驶座上的男人一眼询问了一句,明明自己的车就在前面,反而还要来坐她的车,明雨溪对眼前司徒沂南的做法觉得有些无奈。
“兜风。”却没有想到眼前的男人竟然对她不紧不慢的说出了这么两个字。
明雨溪有些无奈看着眼前的司徒沂南:“可是我还要去公司。”
“我也管理着比明润还复杂的司徒家,不也出来这么多天!”
这一句话倒是真的让明雨溪无法反驳,要和司徒沂南比起来她掌管的明润的确是顺风顺水没有什么大风大浪,可是司徒家就不同了,与司徒家打交道的人形形色色黑白两道的人都有,甚至跨国的复杂企业都有许多,内乱不止,明争暗斗,可是这个男人这些年来将司徒家料理的很好,其实她一直都很好奇,顾沂南明明是个单亲家庭,住在那么偏僻的地方,到最后为什么会变成现在的司徒沂南呢!
可是她知道即便是自己问了,司徒沂南也不会回答她,现在他们的关系看似和缓了,也做了亲密的事情,可是到了最后两人之间还是有太多的隔阂,她是个聪明人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
但是看到司徒沂南依旧这么坐在副驾驶座上,甚至连安全带都系好了,应该是不会下车了,她叹了口气,这才开着车漫步目的的在大道上行驶着,索性上了高架也不堵,后来莫名其妙的将车开到了海边。
十月份中旬的天气,已经是入秋了,但是依旧就着锦城现在的天气依旧还是最高温度二十六七度以上,穿短袖也绰绰有余了,特别是今天阳光明媚,天蓝蓝海蓝蓝,就这么一眼望去,蓝天白云,沙滩碧海,精致还真的不错。
明雨溪将车停在了沙滩边的停车位上,这才下了车,海风徐徐的吹着,依旧能听到海浪拍打着沙滩的声音。
“这倒是个好地方。”司徒沂南笑了笑,伸手拉住了明雨溪的手,朝着一旁的海边餐厅走去。
“去哪儿?”明雨溪疑惑的询问着。
“吃饭,赏景!”司徒沂南道着,已经拉着她的手走进了那个海边的小餐厅,找了篱笆栏杆旁的一处撑着伞的最佳黄金视角的位置坐了下来。
这个位置远远的望去,恰好将海上的风景一览无余,甚至连蓝天白云从这个视角看过去都是尤为的美丽。
她倒是真的有些饿了,大概是因为昨天晚上做了剧烈的运动,再加上今天早上什么也没有吃,还有就是现在这个时间点,快到一点了,她还真的是有些饿了。
沙滩旁边的小餐厅外种着一排排的花,看起来清新怡人,风吹来还有着淡淡的花香,明雨溪笑了笑,抬眸的时候忽然看到了司徒沂南的视线就这么落在自己的身上,就这么看着,她忽然怔了怔。
“为什么这么看我?”她问。
“喜欢看。”他只是简简单单的回答了两个字,却让她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从来没有想过会和司徒沂南静静地坐在一起看着海聊着天,如此的惬意,不像以前即便是几面也只是粗鲁的撕掉她身上的衣服,然后注入主题,后来各奔东西谁也不问。
现在这样的状态像极了以前高中的时候,那个一起和她去食堂吃饭的大男孩儿,那个坐在操场边听着她诉苦的大男孩,那个曾经年少时候的少年。
她就这么偏着头,看着她,忽然间觉得自己就好像回到了那时候的锦城高中,那时候她也只是十六岁的年纪,那时候的他也是高她一个头,吃饭的时候他也是这样的坐在她的对面。
她们好像是心有灵犀的一样,将食堂里面的大师傅炒的菜里面的姜粒都挑拣了出来,那个时候明雨溪才知道原来顾沂南也并不是很喜欢大师傅在炒菜的时候放许多姜粒的。
她还记得那时候两个人因为这么一点儿默契到最后都笑了。
她拿起了自己面前的那杯苏打水喝了口,刻意的将实现移到了不远处的海滩上,沙滩上有几对来往的情侣,肩并着肩,手扣着手,有的就这么深情款款的谈论了些什么,也有的,就坐在沙滩上,看着不远处,两人紧紧的靠着,她看着那些人微微的有些出神。
司徒沂南这一次回来过后整个人都变了,变得让她极为的不适应,她深吸口气,一杯度打谁就这么咕噜咕噜的见了底,透心凉凉的。
司徒沂南一直观察着这样的明雨溪,蜷唇,其实有时候静下来看着眼前的女孩子,尽管十多年过去了,可是和以前那个高中生的样子没有什么区别,特别是一紧张的时候双手就会不自觉的握紧。
服务生上了菜,她们之间的气氛很安静,安静的彼此能听到嚼着食物的声音。
或许是因为太安静,以至于明雨溪在吃这一顿饭的时候咬到了自己的舌头。
司徒沂南看着,轻巧的道了一句。
“原来,你不只是在接吻的时候才会咬到舌头。”他笑。
明雨溪的脸,一瞬间便滚烫了起来,想起了昨天晚上自己居然主动的回吻了眼前的司徒沂南,而且还因为太过的专注而咬到了自己的舌头。
她垂下头,又端起了桌上的那杯饮料咕噜咕噜的喝了下去。
到最后完美的被呛着了,使劲儿的咳嗽了几大声。
“擦擦!”
司徒沂南伸手,抽出了桌上的面纸递到了明雨溪的面前,她这才接了过去,擦掉了刚刚因为呛着渐洒在身上的水渍。
平了平自己此刻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