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已经出了月子,能将明润照看下来,二姐你带着一一和双上会法国,我们不要再和他有任何牵扯!”明雨绮说着,就这么看着眼前的明雨溪说着。
“回法国?”明雨溪皱了皱眉,就这么看着眼前的明雨绮,语气有那么一丝的迷惘,朦朦胧胧的。
“没错,只有回了法国才能断了司徒沂南的念想。”明雨绮再一次的点头。
“二姐,这一次你千万不要心软知道吗?那个人不是个善茬,我们惹不起难道还躲不起吗?”明雨绮说着,这才走到了明雨溪的身边,伸手拉起了她的手,劝慰着。
在看到明雨溪眼中的一丝为难的时候,明雨绮不由得皱了皱眉。
“二姐,你……”握着明雨溪的手忽然的紧了紧,甚至此刻连她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明雨绮皱了皱眉,就这么看着眼前的明雨溪,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她知道明雨溪动摇了,因为明雨溪的话,和明雨溪脸上的表情。
可是,到底以前她是怎样的看着司徒沂南欺负自己的姐姐的,总是放心不下,放心不了。
对于司徒沂南这个人不予信任。
毕竟司徒沂南这样的人,怎么能存有信任。
阴险狡诈的人,再怎么本性也是改变不了的。
“我不知道,我头很疼,我先上楼休息了。”明雨溪看着眼前的明雨绮摇了摇头,这才仓皇的转身上了楼。
客厅里的明雨绮和明雨霜就这么看着明雨溪仓皇而逃的背影,皱紧了眉头。
“三姐,我看二姐这情况好像不对。”明雨霜皱紧了眉头,转身看着眼前的明雨绮道了一句。
“废话,一个男人当着你的面去跳楼你会怎么样,没被吓死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明雨绮说着。
“那个司徒沂南倒是真的做的出来,明润集团的大楼这么高倒真是不要命了。”明雨霜道着,只要想到自己在手机里面看到的那个视频都心惊胆战的。
他要跳楼倒是走远一点儿啊!隔壁闪耀的大楼也有这么高啊!怎么不跑到那里去跳,他南城的司徒集团的大楼也挺高的,凭什么就赖到了她们明家了。
这样恐怖的一个人说跳楼就跳楼,她哪里还敢把自家姐姐交给他,别到时候心血来潮上了头拉着自己姐姐就往天台上跑拦都拦不住。
这样的人怎么嫁!
“不行,这个人神秘莫测,最主要的是心狠手辣,连自己的命都要用来搏,二姐嫁给他哪有什么好日子过,指不定时时被算计,一心血来潮就拉着二姐去跳楼,不行,一定要阻止二姐才行!”明雨霜说着,就这么转身看着一旁的明雨绮说着。
“你以为我没有想过,我刚刚就已经说了让二姐回法国,可是后来呢!你也看见二姐的状态了,司徒沂南这一招果然毒,直接攻下了二姐的心。”
“一个连死都不害怕的人,我们又怎么斗得过他!”
“难道,要任由着二姐就这么被他骗了。”明雨霜有些着急,想起了当年明雨溪那样魂不守舍的状态,她是打心眼儿里恨着司徒沂南这个人的。
“不会让他得逞的。”明雨绮道着,转身就这么看着眼前的明雨霜,忽然面色更加的严肃了。
“现在几点了,你是不是该去幼儿园接孩子放学了。”她看着眼前的命雨霜,严肃的说了一句。
明雨霜这才回过了身来,使劲儿的跺了跺脚,哎呀了一声,她怎么把这件事情给忘了,看着客厅里的壁钟的时间,第一时间的快步冲出了大厅。
看着明雨霜的背影,明雨绮无奈的摇了摇头,又回首望了望楼梯口,再一次的叹了口气。
司徒沂南一直在医院里面等着,为了给明雨溪说的那一句话,第一天果真明雨溪没有来,他的心里是担忧的,让晋安派人去查了查动静,可是晋安带回来的话却是明雨溪一整天都没有去明润,应该是在家里。
第二天,明雨溪依旧没有来,一直到了中午,他实在是等不住了打了个电话过去,却依旧是关机的状态,有那么一瞬间他有些失落且苦涩。
果真是骗人的!
果真,是难以原谅的!
即便他就真的这么从明润集团的大楼跳下去,明雨溪也不会回头看他一眼,自己还在奢求什么!
想到这里的时候司徒怡安一阵苦笑,紧握着手里的电话就这么啪的一声朝地上帅气,就看见摔成了几瓣,就连一旁的晋安都下了一大跳。
“晋安,准备出院手续,我要出院。”他说。
“可是,医生说还要观察两天。”晋安犹豫着。
“我自己的身体难道我自己不知道吗?出院!”他说,显然是已经生气了。
晋安看着这样的司徒沂南,又看了看地上摔成几瓣的手机碎片,点了点头。
“我马上就去办。”他说,这才转身离开了病房。
他知道司徒沂南决定了的事情谁也不能改变,再加上看他刚刚摔手机的状态,晋安倒是知道司徒沂南这么着急办出院是想要去哪里。
等到将一切的手续都办好了的时候,晋安才跟着司徒沂南出了医院,上了车,第一站不是明润集团的大厦,而是明家的大宅。
等到了明家大宅的时候,车子就停在了明家的门外,司徒沂南让晋安下了车,摁了门铃,只是里面的人出来看了一眼,询问了几句,在听到晋安是司徒家的人后就转身匆匆的走了。
似乎明家的人,并不想给两个人开门,自从进去了过后就一直没有人出来,晋安皱了皱眉,就这么看着坐在后座上的司徒沂南喊了一声,大概是想要征求司徒沂南的意见。
“等着!”|司徒沂南就只是说了这么简单的两个字。
晋安点了点头,这才站在车外继续的等着,看着手腕上的手表,等待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
其实,明雨溪也并没有在明家,今天一早已经出了门,在路上想了好久,到最后开着车不知道怎么回事莫名其妙的就转到了司徒沂南所住的那一间医院。
等到回过神来的时候,就已经在医院的大门口了。
踌躇了半晌,直到听到身后的车子的喇叭声的时候才收回了理智,叹了口气开着车到了医院的停车场下了车。
“你明天后天都会来看我的吧!我等你,你不来我不走!”
司徒沂南那天说的话,还在她的耳边回想着,就这么莫名其妙的下了车,莫名其妙的走上了楼,到了司徒沂南所在的那一间病房的时候,却发现里面已经空无一人了,整理的干干净净的。
是走了吗?
明雨溪想着,看着护士推着车从一旁经过,便抓着护士询问了那么一句。
“请问,住在这个病房里面的先生?”她问,看着一旁的小护士。
小护士看了看明雨溪,这才回答了一句。
“哦!这位先生今天一早就出院了,看起来好像很生气,就连手机都摔坏摔变形了。”护士说着。
明雨溪对着护士说了一声谢谢,这才转身朝着医院楼下走去!
原来已经走了。
她摇了摇头,这才下了楼,朝着明润集团开去,在半路就接到了明雨绮的电话。
“二姐,你在什么地方?”
“我在去明润集团的路上怎么了?”明雨溪有些疑惑询问了一句。
“没什么,我就是担心你,那没什么事了,皓哲哥说他今天请吃饭,你要是忙完了,下午和雨霜一起去接了一一双双就到他家,他说他亲手给我们做饭吃啊!这种事情哪里能错过的,皓哲哥亲手做饭,除了他心爱的老婆能有这个殊荣,我们哪有,今天记得早一点儿,多买点儿菜,让他做给我们吃。“
对于这样的明雨绮,明雨溪有些无奈。
“你啊!还真拿自己不当外人了。”
“皓哲哥哪里是外人。”
“好了我知道了,今天一一和双双放了学,我和雨霜接了就带她们过去。”
“那好,我给何月打个电话,让他也一起去。”明雨绮说着,这才挂掉了电话。
然后拨打了另外一通电话。
这穆皓哲请吃饭可不是她胡诌的,刚巧今儿她还想着用什么理由来将明雨溪给糊弄过去呢,穆皓哲就打来了电话,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好运气,居然是大哥给穆皓哲打了一个电话去,想来穆皓哲应该是想要了解明雨溪的状况,所以才打了明雨溪的电话,要让她们几姐妹过去吃个饭。
她还不顺势就答应了,立即给明雨溪打了个电话去,正好错过守在屋外的司徒沂南。
……
……
原本从穆皓哲的家里吃完饭回到家时间便已经很晚了,明雨绮先打了个电话回明家,在管家那里得知原本停在门口的车子已经走了,这才松了口气。
哪里知道,司徒沂南那个人那么狡猾,等到几人的车子回到了家门前的那一条路的时候,便就这么像风一样的冲了出来挡在了几辆车的前面。
明雨绮皱了皱眉,索性何月停车的的及时,否则就撞上了。
“雨绮,你和孩子没事吧?”
何月紧张的看了看身后的明雨绮,担忧的往后凑去了身子询问着。
还仔细的检查了老婆身上有没有磕撞的痕迹。
明雨绮皱了皱眉:“没事,是哪个开车的不长眼睛就这么闯出来……”
话才说到一半,就瞧见了原本横档在自己前面的车里面走出来了一个熟悉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司徒沂南。
她一惊,眉头紧皱着,甚至连张开额嘴巴都没能够及时合上。
“怎么会是他?”何月也是惊讶的,就这么看着司徒沂南从前方的车里面走了出来。
“糟了!”明雨溪心下一惊,原本想要打开车门下去的时候,怀中的孩子却哭了起来。
就看见明雨溪已经先她一步下了车走到了司徒沂南的面前。
“你在这里哄孩子,我下去看一看!”何月说着,已经打开门走了出去。
“何先生是有事情吗?”司徒沂南看着走进自己的何月询问了那么一句。
何月皱眉:“不知道司徒先生你忽然闯出来差点儿酿成一场车祸悲剧是什么意思?”何月说着,显然是有些气愤的。
“就是这个意思。”司徒沂南看着眼前的何月,伸手一把拉住了明雨溪就这么朝前走去。
何月愣在原地,这才追了上去,却听到明雨溪的声音响了起来。
“何月,你先回去看雨绮和孩子吧!这里我来处理。”
直到听到了明雨溪这么一句话,何月才愣在原地,就这么怔怔的站着。
一直看着明雨溪被司徒沂南拉到了拐弯处的小花园林里。
明雨绮已经带着孩子走到了何月的身边。
“你怎么还站在这里不跟着一起去?”明雨绮说着,看着眼前的老公。
“二姐说交给她处理。”何月看着明雨溪和司徒沂南不见踪影的那个地方淡淡的道着。
“雨绮,有时候感情的事情,我们不是当事人做不了主的。”何月说着,感慨道。
“可是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二姐跳入火坑啊!”明雨绮有些无奈。
“他们的事情我们插不了手,就只能等着二姐的选择了。”何月说着,看着眼前的妻子。
“外面风凉,先带着孩子回去吧!我在这里等着。”
明雨霜也跑到了两个人的面前,到最后看了看明雨绮又看了看何月,这才又叹息了一声。
“还好一一和双双两个在车上睡着了。”
“我们先回去吧!”明雨绮转身看着身后的明雨霜,说了一句,明雨霜这才点了点头。
司徒沂南一直拉着明雨溪的手,走到了那颗榕树下,才放开,就这么看着她。
“你真的就这么狠心,真的就能放下我了吗?”他说,就这么看着眼前的明雨溪,有那么一丝苦涩,渴切的想要得到一个回答。
明雨溪咬着唇,握着拳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放下了吗?
那为什么今天回去医院?
她甚至连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
“是不是真的就这么恨我!”他说。
连一次机会都不能给我吗?
上前一步,右手就这么撑着那颗榕树干,就这么将她困在自己的怀中,低下头,就这么四目相对。
他又是一句:“告诉我!”
“告诉我,明雨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