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媪媛(阿鸢),媪媛(阿鸢)……”
无所意识地浅声呢喃,薄靳闻的身体滚烫得像是要爆炸开来!
但见薄靳闻忽地不由分说地就朝着自己有扑杀了过来,为避免被咋成肉末,郁敏秀一个伸手便下意识地去推了他一把。
薄靳闻一个不察,就是被一下就掀下去了床榻的下边。
“唔……”这一摔下去,薄靳闻很倒霉地就砸到了脑袋瓜,顿时就疼得他出身叫了出来。
看着那个被自己不客气地掀倒在地,可怜兮兮地抱着摔疼的脑袋,蜷缩成一团的不明物体,郁敏秀神色一凝,赶紧下去将他复又弄了上来。
再当他再度躺好的时候,郁敏秀已经累到筋疲力尽了。
从未想过他可以这么折腾,郁敏秀有些欲哭无泪。
“喂,你还好吗?我不是故意的,谁叫你突然就扑过来了,我这不是出于本能才会去推你的嘛……”说是本能,其实更多的是气恼,具体是为什么,她却连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
只是,在乍一听到他喊着别的陌生女人的名字,她的心里就会显得特别地烦躁,隐隐的很是不安。
“疼……”摸着脑袋瓜,薄靳闻无意识地呻吟出了口。
看着那个瑟缩着在床上,将自己的头抱着,缩成一团的身影,郁敏秀有些不忍。
但见他一副好不可怜的样子,郁敏秀心软了下来,一个伸手就尝试着为他按摩几下那个被摔痛的地方。
手指力道适中,为他推拿按摩着脑袋上的穴位,郁敏秀叹了口气。
费了些力气好不容易才将他给缓缓扶正到床上睡觉,等忙完这一切后,郁敏秀几乎累瘫了,躺倒在他身侧半天都不想再动一下。
而薄靳闻估摸着是折腾够了,这会儿倒是安静了不少,眉目轻闭,抱着她的手臂,将整个人都缩到她的身边,双眸紧闭。
侧过头去看了他那张睡得沉稳的俊脸,郁敏秀很是无奈。
这家伙,她真是上辈子欠他的!
探了探他的脉搏,郁敏秀将空间灵泉之水缓缓喂进了他的嘴里,而后再给他喂了几颗上品丹药,帮助他退下蛊毒的高热。
这毒,终是要找到源头方才能够解除的。
“解不了哦。”
“为什么?”
“他在排斥我。”
“什么?”
“这蛊来得凶猛,现在的我们只能够给他压制毒性,减少他的发病几率,但是要想痊愈……除非找出下蛊之人。”
……
没由来地想起小哇曾经说过的话,郁敏秀久久沉默了起来。
这蛊毒是怎么回事,他从未向自己明说。
但凡与龙门阁有关的事情,他一概不让自己知道……
眉头紧蹙,但看着睡得并不怎么安稳的薄靳闻,郁敏秀纵使心下有气,但这会儿见他如此,也没剩下多少气了。
只是缓缓侧过身去,伸出了手去抚平了下他蹙起的眉头,而后道:“告诉你薄靳闻,我不管阿鸢是谁,我就是我,绝不做任何人的替身!你听清楚了吗?”
伸出手细细描绘着他的五官,郁敏秀顿觉心里五味杂陈。
意识有些走远,她就那么定定地看着他。
久久地,不曾移开一下视线。
眼皮渐重,迷迷糊糊地,她居然就这样与他靠在一起,沉沉睡了过去。
那末,黑夜深处,一直紧锁着眉头的人幽幽地转醒了过来。
将她的手包进自己的掌心,薄靳闻眸色深幽地静静端睨着她。
她的呼吸均匀,眉头紧紧蹙起,似乎很是不安的样子。
身子,微微往前一个倾斜,想起她所说过的话语,薄靳闻在她的耳边轻声低喃着道:“你不是替身,你就只是你,谁都无法将你取代。”
任凭天地变色,放尔乾坤扭转,只要有他在的一方天地里,她就永远不需要担惊受怕!
知道吗,只要有我在,你永远是独一无二的。
**
一早醒来的时候,薄靳闻起了身,郁敏秀还在睡。
以为她只是累了,薄靳闻也没多想,洗漱完后就去给她做了早餐。
昨晚她又是给自己按摩穴位,针灸,喂药什么的,一定很是疲倦了,让她多睡一会儿也是无妨。
但是当薄靳闻做完早餐上来的时候,郁敏秀却仍是沉沉睡着,没有半点要醒过来的意思。
“敏敏?”心下一惊,担心郁敏秀出了什么事情,薄靳闻很是紧张地将郁敏秀给扶起了半边身体来,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
她的身体,冰凉如水。
眉头,紧蹙而起。
但无论薄靳闻怎般叫唤,她都是醒不过来的。
就在薄靳闻不晓得该怎么办,急得六神无主的时候,郁敏秀这次才幽幽转醒了过来。
她的眼睛,弥漫着一层淡淡的灰色。
“怎么啦?”伸手碰了碰她的脸颊,薄靳闻轻声问道。
怔了怔,郁敏秀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只是突然觉得脑袋很重,意识有些迷糊而已。
脑子有些转不过弯,郁敏秀默了一会儿,好半晌才道:“……没事。”
饶是如此,郁敏秀心下却已经是有了些许计较的。
却说蛊毒,只要施术者手上掌握有目标方的某一样贴身物件,就可以达到下蛊的条件。
这会儿,她全身沉重得就如同灌了铅一般,身体更是虚软无力,脑子有一瞬间的空茫与苍白……
她是被什么人给在幕后操控着,开始沦为蛊体了吧?
郁敏秀熟知许多医学知识,脑子里更是蕴藏了上万本的上古医道,特别是对于‘毒’这个东西,她一向敏感。
这会儿根据自己目前的情况来判断的话,被人操控那是很容易确定的了。
而这个人,毫无疑问,非秦嚣儿无疑了!
但,不能让薄靳闻知道,自己已经在无形之中,缓缓变成了秦嚣儿所操控的傀儡……
遂,纵使身体不舒服,郁敏秀也还是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懒懒地伸了个懒腰,满面的不以为然道:“没事,就是太困了,醒不过来而已。”
她这话有真有假,说是太困了,那是谎言;
说是醒不过来的话,那却是真的。
“真的没事吗?”
她的脸色依然很是苍白,薄靳闻还是放心不下。
“没事,我就是太累了,不然你先把我送回学校吧,我早上有课,不能耽误了。”拍拍薄靳闻的手,示意他安心,郁敏秀如是说道。
张了张口,薄靳闻却是有些欲言又止的。
他隐隐可以感觉得到,郁敏秀脸上的微妙不对劲。
即便她不说,薄靳闻也已经很是怀疑,是不是秦嚣儿在背地里又对她动了什么手脚了。
也罢,这会儿道破了也无用,倒不如等秦嚣儿的气焰燃烧殆尽的时候,再来个斩草除根吧!
“嗯。”无多异议,薄靳闻语气淡淡,勉强算是答应了。
闻言,郁敏秀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不该知道的事情,还是别让他知道得太多好了。
**
“噗!”
忽地,陡然一口黑紫色的血沫,豪无预兆地就被喷了出来。
污了一地的血色妖艳。
“师傅!”
惊呼一声,乍一发现师傅不太对劲的时候,秦嚣儿赶紧跑到师傅的身边,从他手里接过了蛊群的事宜。
但看师傅一脸筋疲力尽,负伤累累的样子,秦嚣儿一阵惊呼,很是尽心尽地将围着自己的师傅,找了个位置落座。
“真是不容小觑的野丫头呢!”盘曲而作,秦嚣儿的师傅,那位风水大师……一把擦去嘴角的那几行血丝,语气甚是清冷。
本以为一个斗法下来,一定能够成功收拾郁敏秀的,岂料……
对方居然能够发现自己的小手脚,在给她造成了真正损伤的时候,她能够反应过来,而后幽幽转醒,很快就破除了他的虫蛊。
“师傅不要勉强,尽力了就好,千万不要勉强自己呀。”
担心师傅会出事,秦嚣儿的神色有些焦急。
这一次为了摆下这么大的一个风水局,他们师徒二人动用了许多的人力与物力。
**
“媪媛(阿鸢),媪媛(阿鸢)……”
无所意识地浅声呢喃,薄靳闻的身体滚烫得像是要爆炸开来!
但见薄靳闻忽地不由分说地就朝着自己有扑杀了过来,为避免被咋成肉末,郁敏秀一个伸手便下意识地去推了他一把。
薄靳闻一个不察,就是被一下就掀下去了床榻的下边。
“唔……”这一摔下去,薄靳闻很倒霉地就砸到了脑袋瓜,顿时就疼得他出身叫了出来。
看着那个被自己不客气地掀倒在地,可怜兮兮地抱着摔疼的脑袋,蜷缩成一团的不明物体,郁敏秀神色一凝,赶紧下去将他复又弄了上来。
再当他再度躺好的时候,郁敏秀已经累到筋疲力尽了。
从未想过他可以这么折腾,郁敏秀有些欲哭无泪。
“喂,你还好吗?我不是故意的,谁叫你突然就扑过来了,我这不是出于本能才会去推你的嘛……”说是本能,其实更多的是气恼,具体是为什么,她却连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
只是,在乍一听到他喊着别的陌生女人的名字,她的心里就会显得特别地烦躁,隐隐的很是不安。
“疼……”摸着脑袋瓜,薄靳闻无意识地呻吟出了口。
看着那个瑟缩着在床上,将自己的头抱着,缩成一团的身影,郁敏秀有些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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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暂且码这么多,明天再写多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