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二人特地在街头散步了一会,大国师面上仍旧很不好。
宫铭:“你竟然怀疑我。”
楚筱挽住他的手臂,贴近的不能再贴近:“不过是朱砂与鸣阁他们二人之间的小情趣,你把莫须有的帽子扣在我头上做什么?”
楚筱:“再者,我又不是没给你面子,你看,我用你随随便便的一滴血,就将那傀儡给养活了,这不正是说明我们国师非寻常人,日后,说不定,大有所为。”
宫铭斜她一眼,扬高了冷调子:“陛下若真的是为臣着想,那臣受宠若惊,不敢当。”
宫铭:“万一当了,丢了这小命可就亏了。”
楚筱挽着国师宫铭的手,将脑袋在其身上蹭来蹭去,认错、撒娇,蹭的人胸口痒痒的。
宫铭:“回家吧!”
楚筱:“好。”
二人回的国师府,如今毕竟住在这皇宫,这原先由国师府改成公主府,因为觉得实在别扭,便又换了牌匾,改回了国师府。
因为让朱砂去试探宫铭的手下-鸣阁,进而将其绑了还丢在屋顶,陛下自觉心中对国师有愧,所以一晚上也不敢触其逆鳞,国师非要爬了陛下的床,楚筱亦不敢多吭一声。
直至第二日一早,楚筱起身,想着还要早朝,却见大国师在收拾东西。
宫铭:“醒了?”
宫铭:“昨晚是我不好,太过凶猛了些,陛下身子弱,现在还好吗?”
楚筱眨眨眼睛:“昨晚、昨晚有发生什么吗?”
宫铭:“陛下,这是在撩拨臣?”
晨起着为奇怪的国师,这音调暧昧无限,低沉的嗓音在舌尖回旋、打转,究竟是谁在撩拨谁?
外面,有负责的宫人已经来请,来接陛下回宫主持朝政。楚筱隐约看到外面身影,推拒着宫铭,便欲要下床去,这人怕是铁了心了是让别人误会。
宫铭手快,移至床边后,反手就其嘴巴捂住,自导自演,又对外面人道:“陛下昨晚太过劳累,今日罢朝,所有奏折一并搁于议事殿,陛下稍晚些,自会回宫批阅。”
转而又喃喃低语,蹲在床边,像是在说情话,听得外面的宫人眼里,一位宫中的大内总管,老太监,泪眼婆娑,用手背拭了拭眼泪,陛下果然开窍了,欲要国富民强,还是要多生子嗣为妙。
陛下毕竟是一介女子,若不诞下男婴,如何能让天下子民信服?
随即,转身快步离去。楚筱却是冷不丁的打了个冷战,一掌把宫铭推过去。
紧锁着眉头,楚筱:“给寡人说说,你这诬陷寡人宠幸你的罪名,想让寡人如何惩治你?
再说,让寡人不上朝,你这又偷偷的收拾金银,想‘诱拐’寡人去哪?”
宫铭:“蜀山。”
二人成婚三年有余,何况早就来往密切,二人一起经历了许多事,公主,在宫中的皇太女之位得以保住,宫铭这大国师之位,一步步披荆斩棘,谋划至此,默契度,自是有的。
至于羞于不羞,老夫老妻,有什么好故作单纯的?
单手撑着下巴,眸子轻眨,这提前去蜀山,也不是不成。
不过,还是要给鸣阁及朱砂留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