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铭:“可我没病。”
大夫:“你若是没病,那你们俩就是来诓我的了?”
大夫也不是吃素的:“依我行医多年的经验来看,你俩根本就是没病,说吧,身为仙人,不在自己职位恪守职责,到我这来做什么?”
楚筱与宫铭一看装不下去,宫铭眼珠子转转,头往一边一别,胸口有股气,不想说话。
楚筱白其一眼,在其肩膀上一拍。
心语沟通着:“你不是倔吗?我们今天来是有求于人家,你还跟人家大夫发火,你是要面子,还是要把今天这个线索一锤敲定直接搞砸?”
宫铭又转过头看她:“你不觉得这人方才明显就是故意的?既然是大夫,为什么一开始就看不出来我没问题?还故意说那些话,明显就是故意使坏。
我可是九重天太子,好歹也是要颜面,哪能低声下气的去跟一个微不足道的人低头?”
楚筱继续用心语回道:“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我们回到这个时空之前,在那个时空的时候,你可是很低调的。我们现在是在为六界的安危着想,六界之人生来平等,我们现在是在扶桑,不是在九重天,你能不能先放下你的架子。
我们不是在以你九重天太子的身份办事,我们只是把自己当作普普通通的人。“
越往后,语气越是妥协。
现实中,那大夫在这两人中间来回瞅几眼:“商量好了没,你们两个?
来找我究竟是为何?说吧!”
楚筱:“我们来此的确是为了求一事,先前并不是想戏弄,而是在试探。我们要问的事情,很不一般,甚至可能会牵涉到一个人的生死。”
那大夫面色明显惨白:“那你们可能来错了,我所知道的事情,只是很多人都知道,但却没几个人相信的事。可是那件事无关轻重,更是无关任何一人的生死。”
楚筱:“那个孩子,不过才一百岁吧?”
大夫:“是,扶桑人,向来寿命长,有人活了三百岁,仍旧只是一个孩子,所以并没有什么不适。”
楚筱:“但我又听说,这个孩子是一只桑树精。”
大夫:“谁说的?你把那个人给叫出来,桑梓只是一个普通的孩子,谁这么狠心竟然这么污蔑一个孩子是妖精?”
楚筱:“一百年前,楚国公主被一上清天的上仙抛弃,但公主对那位上仙仍旧痴心不悔,后来生下一个死胎。但第二天,原本还放在小棺材里的死胎不见了。
那个孩子,如果能活到今天,也是一百岁。桑梓的模样,跟上清天的一位上仙,倒也真的有三分像。”
大夫:“天底下有三分相似的人多了,桑梓是我从小捡来的,我不知道什么楚国,更没去过那个地方,所以,你所说的,跟我们桑梓并没有任何干系。两位仙人还是请回吧。”
宫铭:“那这话画像上的人,你认识吗?”
宫铭从袖口中拿出一副画,画卷上的人不是百年前的楚国公主,而是那鸣麒上仙的幼年画像,跟桑梓对照起来,真真可谓是模样不相差的同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