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将见状,也纷纷交出了自己的虎符。
李秀宁将娘子军解散,最高兴的莫过皇帝李世民了。
得知李秀宁要出家修道,更是高兴万分。直接下旨让工部给建造道观,一切花费皆由皇宫府库出资。
娘子军这支战力超强的军队,不听朝廷宣调,一直属于李秀宁的私军。
这十多年来,一直是李世民的心病。
当娘子军把兵器、铠甲,以及制作火药和铠甲的作坊,交给工部之后。
这下子李世民终于放心了,可以安心的做大唐皇帝了。
李秀宁虽然解散了娘子军,但是公主府的暗羽卫还在,打探情报的秘卫还在。
尤其是太行山秘密训练基地内,上万的暗卫还掌握在手中,并没有交给李世民。
李秀宁来到太行山的神秘山谷,利用仙灵石布置下了一个遮天隐匿大阵。
见到凤六、凤七后,直接下令将上万暗卫,成立了一个天杀的队伍。
派遣到了大唐境内,三百六十州府。
与打探情报的凤羽秘卫结合,调查打探大唐所有贪官污吏、土匪劣绅。
如果朝廷律法无法查办,天杀就要出手将其铲除,守护大唐百姓安宁。
李秀宁殊不知今日的决定,缔造了一个人间传奇。即便大唐覆灭了,天杀依旧还在,一直守护着百姓的安宁。
——逍遥侯府
李丽质一脸惊喜,疾步回到屋中,一把抓住白羽的大手。
激动的说道:“羽哥哥,我平阳姑姑回府了。
平阳姑姑昨天就回公主府了。
我们一起带着忧儿去公主府,去拜见我姑姑好不好。
姑姑拜了仙人为师,这一走就是十年,我都十年没有见过平阳姑姑了。”
白羽见到李丽质一脸兴奋的模样,心中不由得一阵唏嘘。
想起了昨晚李丽质入睡后,自己就去了公主府,见了李秀宁和喜梅二女。
心中腹诽,脸上却是不动声色。
旋即猛的从躺椅上起身,惊喜的看向李丽质,吃惊的说道:“真的?
好好好,那我们现在就去。
我这就让狗儿去备车,你还是回屋换一身衣服,去见姑姑一定要穿漂亮。”
“啊!”李丽质顿时惊叫一声。
连忙甩开了白羽的手,向着屋里跑去。
一边跑,一边大声叫道:“红秀、冰清,你们快点来帮我梳头更衣……”
白羽顿时为之一愣,错愕的看着李丽质的背影,一只手也僵在空中。
旋即,默默收回了手,不自觉的抚在了略微酸软的后腰之上。
好像是想起了什么,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了一丝莫名的笑意……
公主府就在白家村向东五里,距离逍遥侯府也就六七里的样子。
两府之间的道路,乃是十丈宽的水泥路,马车行走半刻功夫就到了。
如今随着公主府的发展,公主府附近修建了许多住宅和店铺。
府门前大街两侧,皆是各种店铺、酒馆、旅店,可谓是一片繁华景象。
大街上车水马龙,人流涌动。
大多是外来的行商之人,以及来此买东西的当地百姓。
距离公主府还有百米,马车突然停住。
狗儿急得满头大汗,扭头对着车里的白羽说道:“侯爷,前面堵车了。
我们的马车过不去了,前面好像是出事了,围了好多看热闹的百姓。”
白羽神识一扫,便发现前方有一家名叫“婉香阁”的铺子,门前围满了人。
有两名锦衣华服男子,领着十几个家丁模样的大汉,堵在了店铺门前。
看到锦衣男子嚣张跋扈的样子,白羽眉头不由得微微蹙起。
于是便对李丽质说道:“丽儿,前面好像是出事儿,马车过不去了。
前面不远就是公主府了,我们还是下车,走过去吧。”
说罢,对着李丽质怀中的儿子,温声说道:“无忧,来爹爹抱。”
没想到小家伙看到白羽伸手,立即一扭头,将头藏在了李丽质怀中。
“噗哧”一声李丽质顿时笑出了声。
嗔怪的看了白羽一眼,嗤笑道:“你还是不要抱忧儿了,再给把头摔一个包。
那爹娘知道了,又要打你了。”
白羽立即顿住了手,不自觉伸手摸了摸鼻子,一脸尴尬的讪笑了一下。
小声的说道:“那什么,上次是忧儿他乱动,使劲往下蹦才摔倒了。
真的不是我没抱稳,真的不怪我。”
“行了,行了,你别说了。
一会儿下车后,还是让凤九抱忧儿吧。”李丽质说道。
白羽连忙挑起车帘,翻身跳下了马车。对着马车旁的凤九说道:“凤九,你来抱一下忧儿。”
凤九闻言,将缰绳递给了身后的护卫。
没有理睬白羽,径直走到了马车前,伸手从李丽质手中接过了白无忧。
冷漠的脸上,顿时露出了慈爱的笑容,对着小家伙说道:“忧儿,来九娘抱。”
小家伙见到凤九,立即张开小胳膊,扑到了凤九怀里,奶声奶气叫道:“九娘。”
白羽见状,顿时一阵无语。
随即,连忙伸手扶住李丽质的手,搀扶李丽质下了马车。
众人刚刚下车,往前走出了两步。
一名凤卫立即跑到了凤九身前,行了一个军礼,说道:“报九统领。
前面是郑家的郑仁礼,带着人来息王妃的店铺闹事,欲抢夺店铺内的香水。
被婉顺小娘子给打了,现在带着人正欲砸店铺,被巡街城管给阻拦了。”
白羽听到息王妃,顿时想到了李建成。
李世民做了皇帝后,免去了李建成太子之位,追封为息王。
这息王妃……那不就是郑观音么。
虽然李建成已死,郑观音也不是太子妃了,但那身份终归是王妃啊。
何况还有平阳公主李秀宁在呢。
郑家之人怎会来找郑观音的麻烦,看来这件事里面定有猫腻。
随即,扭头看向了李丽质,说道:“丽儿,你们先去公主府。
我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说罢,便看向了人群之中。
李丽质听到护卫禀报,秀脸也是一冷。
随即对着白羽点了点头,说道:“羽哥哥,你莫要让什么郑仁礼欺负婉顺妹妹。”
白羽微微一笑,道:“嗯,我知道了。”
随后,便带着狗儿走进了人群。
身上气势微微释放出一丝,人群不自觉纷纷后退,很快便进到了人群前面。
有人感觉被撞了,刚想开口骂人。
看到白羽后立即闭上了嘴巴,装作没事一样,继续探头看起了热闹。
婉香阁的门口,正有两拨人对峙。
一波是蓝田县的城管队,一共有八个人,手持木棒挡在了店铺门口。
另一波共有十几人,为首的是一老一少,身后跟着十几名黑衣家丁。
老的正是郑家六房的郑仁礼,小的乃是郑仁礼的儿子郑友弼。
郑仁礼身高五尺,身宽也是五尺。身穿一件红色锦衣,犹如一个红色的大肉丸子。
斗大的脑袋像是一个猪头,白胖的左脸之上,印着一道清晰的红色掌印。
此刻,郑仁礼一脸气急败坏,伸手指着店铺大门,歇斯底里喊道:“观音妹妹!
你莫要不识好歹,你女儿今年都十九了,已经是没人要的老姑娘了。
就她这个身份,天下谁人敢娶。
我郑仁礼是见你们娘俩可怜,才想着来和你提亲。
如果你女儿不嫁我儿子友弼,估计她这辈子就别想嫁人了。”
“我就是一辈子不嫁,也不会嫁给你家的,你们给我滚!”
店铺里面,顿时传出了一声娇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