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时温的问题把宫泽铭问的是一头雾水,宫泽铭本来是想要来问清楚今天自己的父亲有没有伤害她的。
可是慕时温看起来并不像是被伤害的样子啊,这女人,害自己一开完会就赶紧跑来,但是她却毫发无伤,真是可恨。
“女人?只有你一个啊。”宫泽铭说道。
“哦?那上次的那个女人呢?”慕时温像是抓到了什么漏洞一样对着宫泽铭质问道。
“嗯?”宫泽铭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慕时温说的是哪个女人。
“跟我走。”宫泽铭觉得这里人太多,不适合谈事情,于是拉着慕时温往外走。
此刻的慕时温愤怒还没有消失,不肯配合宫泽铭,宫泽铭无奈,只得将慕时温抱走。
“宫泽铭你放开我,你王八蛋,你难道又想被拍吗?”慕时温被宫泽铭扛到了肩上带出门去。
家里的大人和小孩子们像是习惯了一样,一个个的听到慕时温求救的声音也无动于衷。
“你放我下来,我跟你走。”慕时温说道。
快到楼下的时候,慕时温生怕楼下有狗仔盯着自己,所以就妥协了。
宫泽铭见状也将不再闹脾气的慕时温放了下来,甩了甩自己的手臂:“真沉。”
然后大步向前走,留下慕时温一个人在原地发呆。直到宫泽铭走远了慕时温才反应过来。
反应过来的慕时温,强忍着自己的怒火跟了上去。
慕时温心想,这里人多眼杂,万一再被记者拍到那自己一定会被骂的很惨,索性算了吧。
等会儿我再收拾这个男人,这个让我受了伤的臭男人。
慕时温此刻的心已经黑化了,自从她从宫家回来,见了宫泽铭的爸爸,她就认定宫泽铭也不是什么专一的男人。
慕时温始终相信古人的话既然流传了千年,就一定有它存在的道理。所以,“有其父必有其子”这句话经过验证,十分的正确。
慕时温脑子里突然浮现出丁曼的样子,那个女人,究竟和宫泽铭是什么关系。
其实慕时温也不是突然想起来丁曼这个女人的存在,只是最近自己和宫泽铭的关系越来越亲昵。
加上慕时温今天见到了宫泽铭的爸爸,慕时温更加怀疑自己认识宫泽铭之前他就是个情场浪子。
就算是宫泽铭自己没有那样的心思,但是架不住那些女人们往他身上扑啊。
慕时温在副驾驶的位置上想东想西,宫泽铭则是专心的开车。
宫泽铭此时心里的疑团也是一堆,尤其是自己的父亲叫慕时温去到家里的这件事,宫泽铭不得不怀疑自己父亲的真实目的。
宫泽铭首先觉得自己的父亲不会无缘无故的叫慕时温去,其次就是如果自己的父亲真的是想拆散两人的话应该是对慕时温有些言语上的伤害的。
毕竟自己的父亲当时是拒绝自己的提议的,甚至于还想要安排自己和丁曼的婚事。
而且上次自己和父亲已经提过了自己要和慕时温结婚,以自己父亲的性子,势必是会去查慕时温的身份的。
那么,知道了慕时温的家境甚和自己之前的女人丁曼没有什么差别之后,为什么没有像上次一样,逼她离开自己呢?
况且,此刻的慕时温安然无恙的坐在了自己的身边,,明显就是没有受到自己父亲的任何伤害,宫泽铭是在疑惑。
所以他想找个安静点的地方,好好的和慕时温聊一聊这件事情。
因为这一次,她是真的在意这个女人,他不想让自己的父亲再控制自己的生活了。
车子开回到了宫泽铭的院子,是慕时温来过的地方。
慕时温看着这满园的白玫瑰,觉得真好,玫瑰花的花期是很长的,基本上是整年都可以看到,也象征着爱情平淡而又长久的美好。
“跟我来。”宫泽铭将慕时温带到了那一片白玫瑰的花海中。
慕时温看着这样的宫泽铭,一时间不知所措。
在慕时温的眼里,最初的宫泽铭是一个强势霸道没有感情的人,毕竟豪门之后电视剧里都是这么演的。
但是随着相处的越来越久,慕时温从很多的细节里发现宫泽铭这个人真的很不像一个富二代。
骨子里的那份渴望爱和家庭的欲望十分的强烈。
慕时温记得这个男人最早的时候就和自己说过,他是因为听到自己对他说想要给他一个家的这句话才对自己恋恋不忘了五年的。
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有时候就是这么的不可思议,慕时温想。
“慕时温,我希望在这片我最喜欢的花海里跟你说,我喜欢你。”
“我知道,我不善言辞,经常让你感觉到我的冷漠,但是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机会。”
宫泽铭双手握住慕时温的手,试图感受慕时温的温度。
其实宫泽铭对于别人而言,确实是一座冰山,总是时不时的给大家带来一些压迫感。
但是在慕时温面前的宫泽铭,却越来越像是另一个人。
“小温?”
慕时温听到这个称呼,不知怎的,觉得眼前的这个人不是宫泽铭,而是莫奈。
因为那个时候的莫奈,就是喜欢这么叫自己的。
慕时温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恍惚间感觉像是回到了五年前一样。
那时候,莫奈也是承诺会给自己一个未来,那时候的慕时温,也是十分的向往爱情。
只是现在的慕时温,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她心里只有一个想法,不要让一切重蹈覆辙。
慕时温,终究还是逃了。
“慕时温!”宫泽铭看着在自己面前逃跑的慕时温,叫了出来。
此刻的宫泽铭,心被刺痛了,他不知道慕时温为什么要逃走,明明在来之前还是好好的啊。
“送我回去。”慕时温对着宫泽铭的司机说道。
司机看了看宫泽铭,宫泽铭示意他可以,于是司机将慕时温送回了家。
宫泽铭不是不想追,只是他现在需要的是弄清楚慕时温在宫家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慕时温的态度会这么的反常。
宫泽铭看着远去的车,多少有些无奈。
这么多年来自己习惯了只手遮天的生活,只要是自己想要的,就没有什么得不到的。
可是这个女人,总是给自己出难题。
宫泽铭不再想,回到房间里叫来了管家,宫泽铭要回宫家去了。
所以穿着必是要得体的,宫泽铭换上了一身黑色西装,又选了一块手表,整装上阵,出发去了宫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