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澜挣扎不开,心底又是恼怒又是气愤,张嘴就咬在帝临渊唇上,腥甜的味道顷刻便弥漫至两人口腔。
帝临渊身躯僵硬了片刻,随后如同被点燃了猎豹,霸道而强势的占有着千澜,手掌顺着千澜曼妙的身躯缓缓往下。
千澜本就穿得薄,即便是隔着衣料,也能轻松的感受到衣料里面的春色,可帝临渊明显不满足于此。
粗喘的呼吸声重重的落在千澜耳畔,那般的炽热。
千澜心底一惊,她没想到自己那一下会让帝临渊的动作这般大,知道自己是挣扎不过帝临渊的,索性主动起来,正好解了体内的封印。
感受到千澜的主动,帝临渊动作顿了一下,随后放柔了力道,沙哑暗沉的嗓音在千澜耳边响起,“千澜,这句话我直说一遍,你要记好了。”
想到可以解开封印,摆脱这个男人,她心底就很兴奋,含糊的应了一声,手脚麻利的开始脱帝临渊的衣裳。
“我帝临渊认定的人,那便是一辈子。”帝临渊皱了皱眉,抬起头看着身下的小女人,刚才她还挣扎得这么厉害,这会儿怎么这么主动了?
“看什麽看,做不做?”千澜没好气的一记刀眼甩过去,那模样哪里有女子家遇上这种事的娇羞。
娇羞?
她前世好歹也是个只手遮天的总裁,要什麽样的男人没有,这种还需要娇羞?
帝临渊眸子沉了沉,这个女人…
千澜见帝临渊盯着她不动,直接翻身将他压倒了身下,脸上露出一抹可以说是猥琐的笑容,“睡你了老娘也不亏。”
千澜扒衣服的速度那绝对是帝临渊见过最快的,他俩不过是换个位置,他身上的衣裳竟然被千澜全扒了下来。
千澜坐在帝临渊身上,看着他那精壮的身子,顿时生出一股不平来,这货外面看上去人模狗样的,没想到里面也这么有料。
帝临渊被千澜压在身下,清楚的看到她脸上的表情,顿时心底有几分紧张,她那表情是对自己的身体不满吗?
算了,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千澜伸手要去解自己的衣裳,双手却突然被人握住,她抬眸就对上帝临渊染上了几分的眸子。
“这种事,应该我来。”
千澜冷眼扫了他一下,猛的翻身躺下,一副等伺候的大爷样,“你来!”
帝临渊愣了下,他实在是有些跟不上千澜这思维,好歹也是个女孩子,不该矜持一下么?
要不是知晓她的所有底细,他都怀疑她是不是经常做这种事。
帝临渊小心的解开千澜的衣裳,可千澜嫌弃他太慢,最终还是自己解了,两人赤/裸相对不是第一次,所以都有了很好的心理准备。
可帝临渊却是僵住了,这…
要怎么做?
他身上燥热得厉害,却不知如何发泄,千澜有几分红晕的脸颊上露出一抹冷笑,“堂堂的帝公子,竟然也有不会的事。”
帝临渊搂着千澜的身子,身体里翻涌的躁动让他很是难受,他抬了抬眼帘,蓝眸中竟有几分可怜之色,“娘子,我难受。”
“你叫我什麽?”千澜伸手在帝临渊身上摸了一把,心底直叹,真是好手感啊。
她这一摸,更是让帝临渊眼中的燃烧得厉害,焦急的想要在千澜身上寻求发泄,心底无比懊悔,以前该多看看话本的。
“娘子。”帝临渊呢喃一声。
千澜却是猛的抽身离开,和他保持了一段距离,“谁是你娘子,你在叫我娘子,就自己解决吧!”
身下一空,冰凉的感觉没了,帝临渊只觉得自己是被烈火包裹着,比刚才千澜的天火还要难受,他起身扑向千澜,可脚下恰好是千澜随手扔开的衣裳,将他的脚给缠住了,他这么一下,直接扑到在床上。
“唔…”
帝临渊脸色有些难看,趴在床榻上没动,千澜诡异的看着他的姿势,最终还是过去将他翻过来,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手法熟练的挑/逗着他,引导着他。
对于帝临渊这种临时抱佛脚,千澜本没抱多大希望,可不知是不是他的学习能力太强,在千澜教了他一遍之后,这货竟然如同开了挂,怎么也停不下来。
千澜可没忘记自己的正事,可是她才想起来,梵灭没有告诉过她啪啪的时候怎么解封印,她现在又不可能和梵灭交流,哎哟,愁死了,到底要怎么解?
“娘子,你分心。”头顶突然传来控诉的声音,打断了千澜的思绪。
“分你个头,谁是你娘子。”千澜脸色顿时就不好看了起来,好在她也没亏,这男人长得不错,又还是第一次,要不是之前…
“咱们都睡过了,当然你是我娘子。”帝临渊眸子有几分清明,可里面的情/欲依然还在。
千澜心底有股不好的预感,想抽身离开,可她还没动,身下就是一阵痛楚传来,千澜咬牙瞪着帝临渊,妈的,这货是吃了多少补药,体力这么好!
这当然也不能怪帝临渊,他活了那么久,从来不近女色,这下怎能不发泄个够?
外面天色渐晚,可帐篷中春光无限。
翌日,千澜躺在床上,瞪着一双眸子看着帐篷顶,有种被坑了的感觉,昨晚帝临渊努力那么多次,可她都没有感觉到体内凰诀有什麽异变,反而…
多了一块印天鉴。
之前的印天鉴明显没有此时这么大的,她和帝临渊睡一觉就多了一块印天鉴…这怎么有些不科学。
昨晚和她接触的人就只有帝临渊,难道是他?
千澜这个念头刚起,就听见帝临渊的声音传来。
“娘子,你还不起来,是还想来一次吗?”帝临渊已经穿戴整齐的站在床边,精神抖擞的视线在千澜光洁的身子上来回扫射,蓝色的眸子有几分不正常。
千澜脸色一变,眨眼就将印天鉴的事给忘了,扯过旁边的被子盖在自己身上,恶狠狠的瞪着帝临渊,脸上依然是那嘲讽之色,“别以为和我睡过一觉我就会负责,我告诉你没门。”
帝临渊眉心跳了跳,一副好笑的表情,“娘子不用负责,我负责就好。”
说着,他倾身将千澜从被子里拉出来,抱着她到旁边的木桶中,千澜眼底闪过一抹诧异,她房间没有沐浴的木桶,也没见他出去过,这东西哪儿来的?
温热的水将她整个人都包裹起来,一晚上的疲惫这才舒缓许多,她现在连跟手指头都不想抬,就那么坐在木桶中。
“娘子是要为夫帮你洗?”帝临渊蹲在木桶前,和千澜平视着,水下的光景是怎么也挡不住的。
千澜又不是那种扭捏的女子,两人都睡过,还怕看吗?
她将脑袋往后仰了仰,“累,你洗。”
“…”
最终帝临渊将千澜洗干净捞起来,顺便还帮她将衣裳穿好。
当然中间帝临渊也没少揩油,可千澜不是出神就是发呆,压根没理会帝临渊,导致帝临渊的脸色从开始的阳光明媚降到阴沉冰寒。
不顾帝临渊阴沉的脸色,千澜将昨晚塞到凰诀空间的三只兽放出来,梵灭一出来就开始噼里啪啦的控诉千澜,没人道,没人性。
猫九动了动它软绵绵的身子,缩小后窝在千澜怀里,不愿在动,而绿旖则先是拿怪异的眼神在千澜和旁边脸色不好的帝临渊身上来回扫视了几圈,最后一副摆出我什麽也不知道的表情,很自觉的附在千澜手腕上。
千澜一边忍着梵灭的碎碎念,一边接收绿旖明明知道却装出什麽都不知道的无辜眼神,另一边还有个散发着冷气的帝临渊。
这日子简直是没法过了!
“给我闭嘴。”千澜恼怒的将梵灭给扔了出去,越想越气,不是说和帝临渊睡一觉能解封印吗?
现在封印没解,平白无故的给仇人睡了,这简直是…
耻辱!
好吧,虽然是她赚了,但是她能承认吗?当然不!
梵灭不知道千澜哪儿来这么大的怒火,在空中翻腾两圈,同样也是怒气冲冲的在脑中狂吼,“蠢女人,你发什麽疯,你把小爷关在那个破空间,小爷都还没跟你计较,你竟然冲我吼!”
千澜三两步上前,捏着梵灭的尾巴,将它倒拎着,语气很不善的道:“你不是说和他睡一觉就能解开封印吗?现在怎么没解?”
梵灭哼哼几声,理直气壮的道:“那是之前,你现在已经解开了两层封印,那男人身上的封印对你来说已经没用了。”
“卧槽!”
没用你不早说,不早说…
“你是为了解开封印才和我在一起的?”阴冷的身影从后面传过来,千澜后背一凉,有种被人抓包的心虚感。
她心虚什麽?她又没瞒着他,这般想着千澜就挺了挺后背,转身对上阴沉得有些可怕的帝临渊,理直气壮的嘲讽道:“不然你以为是为什么?要不是看你有点用处的份上,你以为我会和你睡?真当自己魅力无边,能吸引所有的人不成。”
“很好。”
帝临渊冷冷的看了一眼千澜,转身就出了帐篷。
千澜莫名的打了一寒颤,心底有些不适,却很快被她压了下去,不过是个男人,还是曾经害了你那么多次的,有什麽好在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