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黛郁闷的不成,从经过的侍者手中取了杯酒,随即便远离了人群,寻了个没人的角落继续消化刚才的所见。
“竟然是个瘸子!”她一脸不可思议的重复这个事实。
爱国没什么想说的,反而有点想笑。但又不能真的笑出声,只能发出了一串:“e……”
宁黛继续吐槽:“姐活这么久,还没对瘸子有过兴趣!真是白瞎了他那双眼睛!”
要不是那双眼睛先一步蒙蔽了她,她或许能观察的再仔细些。
沉默了片刻,宁黛又想了想那对眼睛,突然觉得很难过:“我觉得这个世界,再没有我瞧的上的人了,我还是脱离算了。”
爱国顿时来了劲:“你说真的吗?那我马上给你『操』作!”语气里满是兴奋和高兴。
宁黛抿了抿嘴。
前方,陶士铭的身影像只无头苍蝇般转了过来,一番寻找后,终于发现角落里的宁黛,脚下步伐加快。
“你非要来参加舞会,就是来这里胡闹的?!”靠近宁黛,陶士铭压着声,气呼呼的训斥。见宁黛手里还端着酒杯,目光顿时严厉:“好好的姑娘家,喝什么酒,是担心自己撒疯撒的不够,还要来场酒疯?”叨叨的训斥完后,将她手里的酒杯夺了下来。
宁黛扫一眼陶士铭,忍不住笑了出声。
陶士铭皱眉:“你还笑的出来,你知不知道刚刚惹的人是谁?那是你能惹的人?”想到那位大佬离去时的眼神,陶士铭不免绷起脸,希望那位大人大量,不要和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女孩子计较。
宁黛换了换站姿,原本的慵懒一扫而尽,又焕发出生气来:“脱离个屁,我还有事没做呢。”
爱国满脸问号:“你还有事没做?我们的任务都完成了啊。”
宁黛说:“还没正式退婚呢。”
瞧瞧如今站在面前的人,眉头皱的那么紧,眼里袒『露』的,可不是在担心她吗?和头一回见面时嚷着必须退婚,瞧她一眼都嫌弃的不成的样子,真是好一番明显差别。
这会儿,宾客已经到的差不多了,舞会的音乐已经演奏了起来,不少男女都入了舞池。
宁黛忽然问陶士铭:“会跳舞吗?”
陶士铭不答反问:“做什么?”
宁黛睨他眼:“想请你跳支舞啊。”
陶士铭看看舞池中的男女,再看看宁黛,心里顿时『荡』漾,但嘴上却还逞强一句:“你会跳舞吗?”
宁黛哼了声:“会不会,待会儿跳了不就知道了?”她夺回被他拿走的酒吧,另一手牵起他的,走向舞池。
细腻的手感从手指上传进心里时,陶士铭顿时觉得心跳快了一拍,也忘了要拒绝宁黛。
宁黛主动搭上他的肩,两人一起顺着音乐滑进了舞池里。
翩然起舞的舞池中,陶士铭的视线全程就没离开过宁黛,有过许多意外后,对于她舞艺不错这事已经算不得有多吃惊了。
相较起他的专注,宁黛的视线就活波的多,一支舞的时间,还不忘分心的四下『乱』看。
陶士铭想寻点话题,都因为她没正眼看自己,而没好意思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