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铁匠看了看手中的药膏,是一个普通的木盒装着的,打开后里面是一种黑色的药膏。
一股浓重的药香味扑鼻而来,这味道让人闻之忘疲,很是提神。
他当即就从里面挖了一坨涂抹与鼻梁上。
嘶!
一股清凉从鼻梁直冲脑门,让他很是舒服。
接着他就感觉药力流转,正在修复他受损的鼻梁。
他眼睛睁得很大:“这这这,这是什么药,怎么有如此效果,我已感觉我鼻梁不疼了!”
要知他所修功法是走的练体一路,身体不易受伤,而要受伤了也是很难恢复的。
而这药膏一涂抹上去,他就觉他的伤口在恢复。
“你的鼻梁正以可见得速度在恢复!”庆婆婆,老王头儿惊呼道。
他们也见过不少灵丹秒药,而像这般,一涂抹上去就有效果的灵药他们倒真是没见过。
“当年师尊赤脚大仙受伤,遇着神农赐药,我有幸在一旁观看,当时师尊涂抹药膏后,虽也迅速复原,可也没这般速度啊!”庆婆婆惊呼。
“前辈这是什么通天的手段!”老王头哑然。
两人吃惊间,张铁匠鼻子已恢复如初。
可然而,就在他们以为惊讶结束的时候。
张铁匠又惊呼起来:
“剩余的药力又在流转全身!”
“我前些年受的暗伤也全都恢复了!”
“我我我,我感觉我练体之术又进步了,身体强度变得比以前更强了!”
药效一直持续了盏茶时间才结束,而张铁匠,老王头,庆婆婆也惊呼了一盏茶的时间。
他们只觉自己变成了从没见过世面的人一般。
最后等药力完全消失,他们还久久不能平静。
张铁匠对着叶云家的屋子深深鞠躬,说道:“多谢前辈赐予机缘!”
老王头,庆婆婆则羡慕的看着他。
心中想着自己什么时候也能得到前辈赐的机缘。
……
叶云从这天以后就开始上午倒腾菜园子,下午出门卖药。
其实如果不是要谋生的话,他根本是不愿出门的。
因为外面时不时就传出谁谁谁被妖族吃掉了,谁谁谁被妖族抓走了。
叶云总觉得外面的世界很危险。
可他没办法啊,不出门的话,就赚不到钱,赚不到钱就不能生存,难啊!
不过好在外面危险多,机遇也大,他的疗伤药膏也非常吃香,倒是赚了不少钱。
这一日他从前配的药膏已差不多卖完了,卖完手中这点儿存货就完全没有了。
他的心情既高兴又不高兴。
高兴的是自己的生意好别人都喜欢他的药,不高兴的是这药卖完了,他就得上山采药,重新配药了。
而上山的话,那岂不是更危险,万一一不小心,碰上个妖怪,把他吃了怎么办?
只见他背了个药箱,拿了个帆布做的旗子,旗子上写了“药到病除”四个字。
一边走一边叫卖道:“上好的疗伤药啊,包治百病咯!”
走得累了就在街边一棵大树的石头上坐下休息。
街上的行人虽少,可一听说是疗伤药,而且又比安阳镇上医药商会的药便宜,就都停下脚步,匆匆的去叶云那里买上一副。
叶云那药箱里的药以眼见的速度正在减少。
一个老农模样的人一瘸一拐的走到叶云面前,咳嗽道:“先生,可是卖药的叶先生?”
表情又严肃,说话又大声。
叶云实在没想到这老农竟然认识自己,直点头道:“我正是姓叶!”
老农枯瘦如柴的手伸出来,手中拿着一个药膏盒,说道:“咳咳,不知这药膏是否是先生所卖?”
叶云心中咯噔一下,看这老人面色严肃,而且咳嗽得厉害,莫非是用我这药用出问题来了?
我这些都是疗伤药,虽对咳嗽有一定效果,可根本也不是治疗咳嗽的啊。
这这这,这老农莫非是来找我麻烦的吗?
欲待不认,可自己药箱里都是这种药膏盒。
只得硬着头皮道:“老伯,的确是我卖的……你……”
正等着这老农破口大骂呢,谁知这老农竟一下跪在了地上。
只听他道:“先生大恩,请受我一拜!”
叶云一下就懵逼了,
这什么情况?
连忙把他扶了起来,那老农一把鼻涕一把泪:
“我孙儿撒到树上捣鸟,摔破了头,请了很多医生,都说伤太重,治不好了。”
“我们一家三代单传那,以为就此失传,我那儿媳妇哭得那是死去活来。”
“结果我拿儿子在街上看到了叶先生的药,本也不相信能治。”
“可想着死马当活马医,就给用上了,没想到,一用上,我那孙儿一个时辰不到就完全好了。”
“活蹦乱跳了,好像还比以前更聪明了!”
叶云又是愕然,
原来是来感谢自己的,怎么一开始说话那么大声干嘛?
叶云连忙道:“好好好,你孙儿治好了就好?”
那老农偏着头道:“叶先生说什么?我还有没有一个女儿?”
叶云又满脸懵逼,又关你女儿什么事?
老农兴奋道:
“还有个小女儿尚未婚配,先生也没有婚配吗?”
“要是先生看得上,不如随我回家去,跟我女儿见上一面啊?”
叶云满脑门黑线,原来这老农有些聋,当下就将刚刚的话重新大声说了一遍。
扯了半天总算是不用娶他的女儿了。
两人的谈话也吸引了周围很多路人,当听说老农的经历后也各自说出了自己用叶云药的经历。
基本上只要用了叶云的药那都是药到病除。
当下赞许声一片,说他是什么神农传人,神农传世的。
作为五千年文化传承的现代青年叶云,自然知道神农是什么人。
那可是尝遍百草,对后世有重大贡献的炎帝啊,可是他奠定了后世医药学的基础啊。
能与他相提并论,叶云瞬间感觉被万人敬仰,已有些飘飘然了。
“嗯,哈哈,好,是这样,小意思,不用谢,不用谢,过奖过奖……”
“微微,笑一个嘛!”
大街的另一端,王语婷牵着肖微微的手安慰道。
最近肖微微心情很不好,莫名奇妙被宗主教训了一顿不说,回去要自己老子陪那拦杆钱,又被他老子揍了一顿。
到现在他英俊的脸还肿着呢。
“你说之前你胡桃村里的那人也叫叶云,那是不是也是那小子?”肖微微道,“他之前还是个傻子?”
“哎呀,我们没必要说他了吧,一个废物有什么好说的!”王语婷在旁边一跳一跳的。
“怎么能不说呢,我现在这样不就是被他害的,等我再次碰到他,我一定要他的命!”肖微微一把将王语婷推开,愤怒道。
王语婷实在没想到他对她这么粗鲁,正想说什么,就看见了一道熟悉的声影在一群人的簇拥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