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长老满脸的不屑,你们两个人都说不服我,再找一幅什么高人送你们的字画就能说服我了么?
简直不要太搞笑。
我乌长风虽然只是一个长老,可我那也是一位有原则的长老。
只要是为了山庄的利益,我无论如何都不会动摇。
林昊宇见这乌长老这副样子,不由暗暗摇头,这老家伙,一辈子了还是这个臭脾气。
我老林虽然是宗主,可有时候还真是拿他没办法!
不过,等一会儿当你见到那宝贝之时,我看他还牛不牛气。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差不多半个时辰了,林晓雨还没有回来,然后又过了半个时辰了,还是不见林晓雨的踪影。
“怎么回事,”乌长风道,“怎么晓雨办个事情这么慢?”
“咳,”林昊宇道,“那实在怪不了她,因为那宝贝,我是放在藏宝阁的墙壁里的。”
“所以说一幅字画而已,你用了两把百锁?”乌长风惊讶道。
“对啊,没错啊!”林昊宇点头道。
“那你别告诉我,你还用了昆仑山陨铁锻造的那铁锁链?”乌长风道。
“恭喜你,你又猜对了!”林昊宇竖起了大拇指。
“你你你,你塔玛是有病还是脑袋被门夹了啊!”乌长风就忍不住破口大骂起来。
“一幅字画而已,难道比探宝水晶还要宝贝?”
“你不将探宝水晶放在里面,反而将那破字画放里面?”
乌长风要不是顾忌林昊宇是庄主的身份,早就跟他淦起仗来,他这小暴脾气。
“蹦哒,蹦哒,继续蹦哒!”
看着乌长风这般激动的模样林昊宇却也不生气,就跟看傻子一样看着他。
“怎么看你那眼神,我反倒成傻子了,啊?”乌长风道。
“我可告诉你,高人那字画,虽然只有单单两个字......”林昊宇道。
“只有两个字?”
林昊宇话未说完,乌长风就更加的急了起来,他简直要气的爆炸了,跳起脚来,大声道:
“林昊宇,我看你这么多年的宗主都当到狗身上去了!”
“你是弱智还是怎么的,就两个字而已,能珍贵到哪里去!”
“啊呀呀,气死老子了!”
“蹦哒,蹦哒,继续蹦哒......”可然而,林浩宇见他这个模样,仍是没有半分的生气。
“你你你你!”
乌长风气得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脱了外衣,扔在了地上,只穿一件单衣,在大厅里如热锅上的蚂蚁般的来来回回的走了起来。
走了一会儿,哇哇大叫的,往林昊宇坐的地方走去,目光如凶神恶煞一般:“林昊宇,老子忍不了了,老子要掐死你!”
“你你你,你要干什么?”
林昊宇知道他这是已气得想跟自己淦架了,可然而,他林昊宇却不想打架,所以故意做出怕怕的表情。
还用双手护在了胸前。
而这一幕,正好被取字画归来的林晓雨看到了。
“乌长老,师父,你们......”林晓雨道。
乌长老这是在干什么?
他为何把衣服脱了?
师父他为何又如此的,咳,如此弱小的样子?
我是不是看到了什么不该看到的事情?
师父和乌长老竟然是这样的人?
都这么老了,还有这样的兴致?
“我是不是,咳咳,打饶到你们了?”林晓雨不由得满脸的通红,站在门口,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
“晓雨你回来了!”林昊宇道,“咦?你怎么不进来?”
一下看清了林晓雨脸上的表情,又看了看乌长老的样子,又看了看自己的动作。
一时间,他好像明白了什么?
“晓雨,你别走,别瞎想!”林昊宇连忙道,“我跟乌长老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子!”
只见他双手往前一推,一把将乌长风推得飞了出去,说道:“乌长风,你差点儿害得老子晚节不保!”
乌长老一下飞了出去,重重的撞在大厅的柱子上,差点儿撞晕了过去。
跳将起来,骂道:“林昊宇,你也不用这么用劲儿啊!”
......
“这就是你说的那字画?”乌长老见林晓雨抱着的盒子,不由满脸的不屑。
“乌长老,是的!”林晓雨也没管他的表情。
只见她慎重的把那盒子放在大厅内的桌子上,然后对着这盒子鞠了个躬。
然后伸手去把那盒子打开。
“等等!”忽然,林昊宇喝止道,“晓雨,你洗过手没有?”
林晓雨脸色微变,说道:“师父,我怕乌长老等急了,所以还没来得及洗手。”
“没关系,你现在去洗,洗了再进来取字画!”林昊宇道,“下次再别这样大意了!”
“是!”林晓雨躬身出门。
见到师徒两人如此的郑重,乌长老不由又是以为他们俩脑袋有病,所以也不管其他,伸手就去抓那字画。
他倒要看看,这到底是什么个宝贝,值得如此郑重。
可然而,他的手刚要碰到字画,身上却是一股大力传来,他就被打得退后了十步。
“林昊宇,你他......”乌长风道,他站起身来就要破口大骂,可然而,却看到了林昊宇那可怕的神情,骂到嘴边的话,又吞了下去。
“乌长风!我告诉你,”林昊宇冷冷道,“你没有洗手,就不能碰这字画,你若再敢伸手,小心我打断你的手!”
“你你你,你......”
乌长风见这次林昊宇面色异常的严肃,再也不敢说话了。
不一会儿,林晓雨洗手归来。
这次她看了眼林昊宇,林昊宇向她点了点头,她这才伸手去把那盒子打开,把里面的字画取了出来。
乌长风见那纸也不过是普通的宣纸,随便在哪里都能买得到,嘴巴又是一撇,气的发抖。
这他妈的是什么宝贝?
可然而,随着林晓雨将那字画慢慢展开,两个字慢慢的出现在纸张之上。
他的身子由随随便便的站立,变为直挺挺的站立,最后变为紧张的站立。
他的目光由不屑,转为惊讶,最后变为震惊。
他指着这幅图画道:“天那,这字,这字,怎么这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