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下觉得何时出手比较好?”
“等晚上吧,灭绝一行人会抵达山界镇,你我联手重伤她不难。而且我最近还结交了一位新朋友,尚有时间,带你去认识认识。”
“这人很有来头?”李庆一边解缰绳一边问。
陈友谅解释道:“他是佛门里一位妙僧,诗词书画样样精通。虽然是和尚,却是个艳福不浅的花和尚。”
三人骑马这就上路。
成昆道:“此人今晚也会出手帮忙,他的武功恐不在你之下,一心也想做一番大事,说不定你俩见了会很投脾气。”
行了半个时辰后,三人来到了林间的一处山庄。
这位佛门妙僧正在庄上做客。
而庄主只是个富甲大商,并非江湖中人,只是纯粹地仰慕妙僧之才,好酒好菜款待,真当成一尊大佛供着了。
而有趣的是,仅过了两天,庄主的一个小妾就迷恋上了这位妙僧。
主动投怀送抱,夜夜笙歌,妙僧还坦然地将此事告诉了庄主。
这位庄主听后非但没恼,竟然还将小妾欣然送给了对方,你说这事奇不奇怪?
陈友谅提及此事也不得不叹服。
这和尚如此风流,竟然还是出自戒律严明的少林寺,活见鬼了。
此人离开寺庙,在外面所做的事情,五件里至少有三件破戒,但他几乎没有受到过寺中任何惩罚。
甚至一些老和尚还喜欢找他来论佛讲经。
李庆越发好奇起来。
“这边走。”
山庄的护院认得成昆的样子,只是简单盘问了一句就让开了路。
李庆跟着到了一处雅致的别院,刚走进就看到树底下坐着一个身着白衣的年轻和尚。
这和尚怎么说呢?
长得实在是好看!
他要是不剃度出家,活脱脱的一位美男子,不用才学就靠这张脸勾搭女人就够了。
成昆朝李庆一指,“我来引荐一下,这位便是丐帮举足轻重的一位人物,李庆李公子,现在任大智分舵舵主一职!”
李庆拱了拱手。
“而这一位呢,则来自少林,妙僧无花和尚,你们俩年纪相仿,都爱美人,都好武功,定有的可聊。”
李庆目光一凝!
原来这俊秀和尚是无花,难怪了!
此人出生于东瀛,其父是天枫十四郎,其母更是不得了,乃是大沙漠上赫赫有名,男人一听到就要闻风丧胆的石观音!
由于自小被家人抛弃,造就了他性格中冷酷无情的一面。
他与生母素来不和,好像多年都没见过面了。
妙僧无花起身道:“李公子,久仰了!因为我是成昆前辈的朋友,所以你在丐帮的一些事,略有耳闻。”
李庆下意识地看向陈友谅。
陈友谅急忙低声道:“他只知道全冠清是你的人,其实这无花早就瞧出端倪来了。凭全冠清的能耐不可能爬的这么快,背后肯定是有人在支招。”
“至于丐帮内部的一些重要事情,这些他并不知道,我师父很有分寸,知道什么能讲,而且能讲到什么程度。”
“那就好,我很乐意结交这位新朋友。”
一番交谈下来,李庆感觉到无花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只是呢,不好收服!
他也有想法拉起班子来单干,自视甚高,不喜被人管教,自在惯了。
好结交朋友,是个很有野心的主。
这种人,交心很难!
落了难,落井下石的概率也大。
但眼下,两人并无任何利益冲突,无花也无意借丐帮的声势去做什么。
无花以后可能会有一些事情,单独邀请李庆参与,共谋好处。
“那就说定了,有好事别忘了兄弟,我敬你一杯。”
一顿饭过后,李庆就和无花称兄道弟了。
只是两人之间的交情到底有多少,这个可就不好说了。
无花和成昆并不一样,虽然都是阴谋家。
成昆有和李庆捆绑的意愿,而且还是主动的。
而无花没有,他的目标可能太大,不管是要做的事儿,或者要去对付的人,都是现在李庆还难以应付的。
吃饱喝足后,成昆抬头看了一眼天色。
“差不多了,咱们可以出发了。办完了正事,无花兄弟要是想多跟新朋友深交,可以去洛阳玩几天。”
李庆也笑道:“自然欢迎,随时恭候大驾。”
无花哈哈一笑,“我看看吧,该走了。”
几人刚从山庄出来,庄主是位看起来十分豪爽的大汉,将那名赠与的小妾也带了过来。
“无花老弟,路上需要有个女人服侍左右,带上她。”
无花深情款款地拉住了女人的手,将她扶上马,随后也骑了上去。
陈友谅皱了皱眉。
这赶路到了地方天也黑了,要去办正事,带上一个女人那不是累赘嘛。
可他也不好说什么,只是在心里骂了几句。
当行过一处山林的时候。
“停一下,喝的有点多,我去放水。”
无花说着拉着女人也下了马。
只见这细皮嫩肉的漂亮女人扭着水蛇腰,言含春色,两人分明去小树林不是放水,而是邪火去的!
“师父,这无花和尚是不是几天不搞女人就浑身不舒服?”
成昆咧嘴一笑,“他还算有礼貌,没把尸体抛在过道上,走远一点才下手,也算是报答了那位好客庄主的盛情了。”
“什么?师父你是说——”
话刚说到一般,林中响起一声女人的叫喊。
随后归于沉寂,树上的几只鸟被吓得飞走。
很快无花独自走了过来,手上拿着那名女子佩戴在头上的玉簪。
成昆伸手指了指,笑道:“李公子,你也早出瞧出来了吧?”
“妙僧是个办事利索,毫不拖泥带水的人,这女人就是玩玩的。至少从这一点上看,我可比他深情多了。”
“你是挑剔,而无花嘛,没那么讲究,他只是兴致来了便一切皆可。可能,他心中也从未想过要爱谁吧,否则的话何必要出家为僧呢?”
无花已经回来了,翻身上马。
“走吧,今晚我还会想她的,不过到了明天我就不记得这样一个没名字的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