殉情?
十六夜黄泉表示你们时政的人玩的挺花,审神者和刀剑付丧神一起跳刀解池殉情是吧?
他们的这种行为让十六夜黄泉忍不住想起了自己曾经做过的事情。
和恋人一起跳海殉情什么的。
结果因为自己会游泳,只能仰面躺在大海上飘啊飘,倒是对方快死了。
但十六夜黄泉觉得既然是殉情怎么只能让对方一个人死呢?
去黄泉里看到只有他自己一个人该多孤零零的,于是十六夜黄泉一头扎进海里把人给捞了回来。
一套急救措施下来,把即将去见阎魔大人的前男友给拉了回来。
当时对方的表情十分的委屈。
嘛~都说是殉情了,一个人解脱实在是太狡猾了。
“先不说这个了!”狐之助不再提曾经因为时政政策错误而导致的惨案。
没办法,审神者长年待在本丸里,又不和其他人接触,自然是会和刀剑付丧神们产生情愫。
在优秀的人面前,求偶是最为本能的反应。
而刀剑付丧神们对审神者的初始好感度有数值的话,那已经是八十了。
只要审神者不去做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很快在每天的相处中,就能到一百。
“十六夜大人,时政已经将您所需要的房子安排好了,现在只要通过传送门就可以直接去到现世的新家哦!”
“同时考虑到您在现世的特殊情况,原先的房子也还在,主要是用来模糊某个组织的监视。”
“我知道了。”十六夜黄泉点点头,他也准备起床了。
虽然现在已经是下午一点了,但怎么样现世还是要去的。
不过……
今天的近侍竟然没来,这倒是让十六夜黄泉感到了几分的奇怪。
平常他们可都是早早的就来了。
而且牡丹也不在,对方和刀剑付丧神们相处后,关系变得非常不错起来。
是去厨房找今天的炊当番要点心了吗?
“狐之助,能麻烦你去找一下今天的近侍吗?”
“我换个衣服就要去现世了。”
狐之助非常愉快的答应:“好的!十六夜大人!”
“咱这就去叫付丧神殿们过来!”
狐之助动作飞快的跑出去了,它几乎不用思考就知道本丸的刀剑付丧神们都在哪里。
手合场外,加州清光正在用手帕擦着自己脸上并不存在的汗水。
一脸满足后的春心荡漾。
不得不说欺负等级较低的龟甲贞宗确实让人身心舒爽。
上一次和巴形薙刀手合时,对方仗着自己能一打六,群殴什么的他们完全不占上风啊!
他远远的就听见了狐之助的脚步声:“狐之助,你怎么过来了?”
“下午好,加州殿。”狐之助停在了加州清光的面前,“十六夜大人醒来了,他让咱找一下今天的近侍。”
“因为时政找的新房子已经安置好了,十六夜大人想要去看看。”
“我知道了,我去叫他们。”加州清光点点,重新走进了手合场。
他喊了一声:“长谷部先生,你不要再揍龟甲先生了,主人要去现世了哦!”
听到十六夜黄泉找,压切长谷部这才意犹未尽的收起了手中的刀刃:“我知道了,这就过去。”
刀剑付丧神们零零散散的都散了,独留龟甲贞宗一个人可怜兮兮的
龟甲贞宗已经一副被玩坏了的表情躺在地上,已经完全没有反抗的想法了。
牡丹正坐在他的头上,气鼓鼓的。
其实如果不是他嘴巴贱,在修复的时候和其他付丧神们炫耀昨晚的细节,他挨一顿打就足够了。
可架不住某个人控制不住自己想被虐的心啊!
“另一位是白山先生来着,他刚刚还在手合场的,现在不在了吗?”加州清光环顾了一下四周,没有找到那个肩膀上站着一只白狐的身影。
“喂!安定,你看到白山先生了吗?”
大和守安定听到加州清光喊他回过了头,一张可爱的脸上还沾着一点点的来自龟甲贞宗的鲜血。
他思考了一下,摇了摇头:“没有看到哦~”
“我知道哦!白山尼桑刚刚走出了呢。”秋田藤四郎回答,“看方向是天守阁,应该是去找主人了!”
“这样啊。”加州清光点点头。
得到了近侍们的行动后,狐之助就和压切长谷部去了天守阁。
果然在十六夜黄泉房间门口看到了白山吉光。
“白山先生您已经过来了呀。”狐之助说道。
白山吉光点头:“嗯,接收到主人的命令。”
狐之助这才想起,白山吉光的狐狸和他有几分联系,应该是通过他得知了十六夜黄泉的需求。
白山吉光是时政设置出来绝对站在审神者身边,监视时政的存在。
当然最先监视的就是狐之助。
狐之助算是时政和审神者重要纽带,以防狐之助出现问题是非常重要的。
“那白山殿,您怎么不进去呢?”
“根据检测,主人正在换衣服。”白山吉光回答,当然他是怎么检测出来的。
自然是根据房间里传来的声响了。
“诶?”狐之助惊讶,狐之助表示自己也想要这样的能力,时政什么时候给他实装一下?
万一哪天他要来找十六夜黄泉,结果遇到了不可描述的现场,那该有多尴尬。
要知道十六夜黄泉招惹的是龟甲贞宗,哪怕这几天被其他刀剑付丧神们给盯着做不了妖。
但是总还有以后啊!!
可怜的狐之助不知道的是,本丸里和十六夜黄泉发生过关系的不止一位。
而想和十六夜黄泉发生关系的也不仅仅只有一位。
大概过了一到两分钟以后,白山吉光这才轻轻的扣响了十六夜黄泉的房门。
“主人,我是今日近侍,白山吉光。”
“请问可以进来吗?”白山吉光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些机械感。
“请进。”听到声音,刚刚穿戴整齐正在扎头发的十六夜黄泉说道。
“打扰了。”白山吉光刚刚打开门,压切长谷部就已经难耐不住的冲进去了。
“阿鲁基——”他的声音悲切,带着对昨晚发生的事情深深的怨念。
“您怎么可以……”
他的话止于十六夜黄泉脖子上露出来的一个红色印子上。
很好,刚刚松下来的拳头又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