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知情的楚虞在牧夙烨主动挂断通话后,就牵着牧长疏的手,让牧夙烨提到的方毅带他们去空出来的3号实验室。
而直播间内的网友们也早就在刚才牧夙烨说话的时候,就已经完全倒戈向楚虞了。
【啊啊啊啊,牧总的声音这么好听的吗?好有磁性啊!简直就是我的梦中情音!光听这声音,我就直接爱了!!!】
【听声音,应该不是老男人吧?楚虞何德何能啊!淦!我承认我羡慕嫉妒恨了……】
对于刚才“奋起反抗”的钱工,则是被直播间内的网友们疯狂的吐槽起来。
【呵呵哒了,我刚才还真以为那个什么钱组长很有勇气,不畏强权,敢于反抗,没想到啊,呸,就是个阳奉阴违的小人罢了!】
【听刚才牧总说的,还有那个钱组长的反应,估计根本就是在针对楚虞,什么忙?借口呢吧,一个打工的而已,竟然还妄想针对总裁夫人,他以为他是谁?】
【楚虞真的好刚啊,还有疏崽,要不是疏崽给牧总打了电话,说不定现在楚虞就被钱组长这个玩意儿给欺负了。】
【……】
而在直播间内的网友们还在激情刷着弹幕的时候,楚虞和牧长疏,还有跟拍的工作人员们都已经跟着方毅到了3号实验室内。
“太太,小少爷,这里就是3号实验室了,里面的东西都已经收拾过了,有什么需要的话,随时可以用内线电话叫我。”
对比起钱工,方毅的态度可谓是非常不错了。
“麻烦了。”
对方是什么态度,楚虞就是什么态度。
楚虞环顾了一下实验室,然后才看向方毅,道:“能麻烦你弄一些东西过来吗?”
“太太,你需要什么?”
方毅询问。
楚虞将自己需要的东西告诉了方毅。
听到楚虞说要的东西,虽然方毅有些不明白她要他们实验室不用的器械有什么用,但没用的器械还是很容易就能弄到的,毕竟那些都已经算是报废了。
于是很快,方毅就将楚虞需要的东西拿了过来,放下后,就离开了3号实验室,他还要回去继续翻资料呢。
“妈妈?”
看到牧长疏充满疑惑的小表情,楚虞伸手,在他的头上轻柔了一下,然后才开口解释道:
“你不是喜欢拆东西吗?既然这样的话,肯定是要满足你了,有现成的实验室和不用的器械,随便你拆,不用担心会不会拆坏。”
楚虞的话刚说完,牧长疏的眼睛就亮了,一闪一闪的,就像眼中有碎星一般。
不过,牧长疏还是有些忐忑的询问,手指摩挲,询问着道:“妈妈,你不觉得我拆东西,会是坏小孩儿吗?”
“不会,怎么会是坏小孩儿呢?这是你的兴趣,不是吗?”
“妈妈~”
牧长疏的泪眼汪汪。
眼中满是对楚虞的孺慕之情。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跟他说,他喜欢拆东西是他的兴趣,不觉得他是坏小孩儿。
后妈真好~
节目组的工作人员们倒是没想到楚虞会这么跟牧长疏说,看来楚虞上节目真的是为了洗白,他们可不认为楚虞是真的为了牧长疏考虑。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怎么早不鼓励牧长疏?反而是等节目开拍后,当着镜头的面才鼓励?
不过节目组的工作人员并没有多说什么。
人设嘛,这在娱乐圈也是司空见惯的事了。
【装的吧,这楚虞真是有够厉害的,竟然装的这么像?我以前怎么没听说过楚虞的演技这么好?为了洗白,还真是拼了啊!】
【真是无语了现在的人,上面的,你能不能不把人都往坏处去想?就不能楚虞是单纯鼓励疏崽,不抹杀掉疏崽的兴趣吗?现在太多家长把自己的意志强加在孩子身上了,楚虞这样才是真的做到了跟孩子做朋友。】
【笑死,跟孩子做什么朋友,我们是长辈,楚虞这样放任孩子,才是真正的毁了孩子,像我们欣悦那样从小哦对孩子的教育抓牢,以后明崽才会有出息,不会后悔。】
【……】
弹幕从一开始的针对楚虞,到现在逐渐有理智的人开始替楚虞说话,不是所有人都那么无脑。
而这些,楚虞并不关注。
楚虞带着牧长疏站在试验台前,看着台上放着的已经没用的器械,再看看牧长疏矮矮的小身板,根本够不到试验台。
“小崽,你去搬个椅子过来站上去。”
楚虞很自然的叫着牧长疏。
牧长疏很乖巧的屁颠屁颠跑去搬椅子,然后手脚并用的爬上了椅子,站在上面。
“好了,你慢慢拆?”楚虞顺手拿过试验台上的螺丝刀,递给了牧长疏。
“嗯!妈妈!”
牧长疏接过楚虞递过来的螺丝刀,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喜色。
他终于,可以什么都不用顾虑的,自己想怎么拆就怎么拆了,不用怕会被说是只会拆东西的坏小孩儿!
牧长疏兴致勃勃,而楚虞则是找了个有靠背的椅子坐下,身子慵懒的靠在那,看了一眼牧长疏后,就掏出了手机。
跟拍的工作人员:“???”
怎么又不互动了?
众人看得一脸懵逼。
楚虞要洗白,那就好好洗白才是,跟牧长疏多互动之类的,为什么现在又自己一个人坐到一边玩手机去了?
感觉脑子都快有点不够用了,这也太……
但现在是在拍母子互动的日常,不像后期需要做任务什么的,节目组的人也不好强制让楚虞去跟牧长疏进行互动。
于是现在直播间的画风就是——
网友们的眼睛左转右转,一边看看正在玩手机的楚虞,一边又看看正拿着螺丝刀拆得起劲的牧长疏,偶尔再看看弹幕,恨不得一双眼睛掰成两双用。
牧长疏拆的起劲,小脸上的笑容一直洋溢着,奶膘更肉肉了。
楚虞靠在座椅上刷着手机,偶尔抬起头,看一眼兴致勃勃的牧长疏,紧接着继续低头刷手机。
这带娃带的,比起其他四组嘉宾来说,只能说是实在太安逸潇洒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