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将军,我放的这场烟火,可还绚丽。”
君淑娴回头,对着张晋之露出了一抹一抹笑,却看的他心头一跳。
这笑容实在是太邪气了。
“绚丽,妙不可言啊!”
回神,张晋之哈哈一笑,“你们说,是不是啊!”
“是!”
士兵们守了这么久,死了那么多的兄弟,这一次仿佛真的把仇给报回来了,当即欢呼了起来,大喊君离的名字。
君离抬手,众人顿时禁声。
他们向下看去。
刚刚那一炮死伤无数,下面的人根本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心中慌乱,一时间根本不敢动弹,有的人甚至直接后腿着。
“再给他们来一下。”
君淑娴道。
“是!”
丁顾咧嘴,换了个角落再次开火,敌军又死了一大片。
玄骑众人各自拿了几颗火雷在手上,点火,齐齐扔了出去,让敌军冲在前头的士兵再次死了大半。
这下,底下的人当真是一点儿都不敢向前攻击了。
君淑娴站在城楼之下看着底下倒在地上的马,微微叹息。
就是可惜了这些战马了。
敌军将领死死地盯着君淑娴的方向,不敢置信。
那些到底是什么,不过两下,竟让他死了好几百人!
“怎么,这么快就成孬种了么?我可在这等着你来擒了我哦。”君淑娴哈哈一笑,声音不够喇叭凑。
她的手上是很随意的用纸板箱做的喇叭,没太大用处,不过还是能稍稍的加大一下自己的声音。
对方的脸色已经极度难看。
“小子,你给我等着!”
再次指挥着人冲了上来。
这回都不需要君淑娴再吩咐,玄骑众人毫不犹豫的动了手,那群人根本就靠不了他们城门一步。
最终,这些人被炸怕了,可又不敢往回跑,只能站在那里等死。
对方没有办法,只能下令撤军,另想办法。
“我们,赢了吗?”
城楼上的士兵不敢置信,不敢置信他们赢的竟这般的容易,原本以为,他们这次,死定了。
“赢了。”
边上的玄骑众人看着他们都快哭出来的样子,不忍的拍了拍他们的肩膀。
“兄弟,我们来了,你们,没事了啊。”
“就是,有我们队长在,什么都是小事儿!”
“我们刚刚,是不是特帅气啊,哈哈哈哈~”
“是。”
士兵愣愣的点着脑袋,下一刻,爆出一阵偌大的欢呼。
“赢了,我们赢了~哈哈哈~我们赢了~”
笑道最后,去是哽咽。
一个个热血的男儿哭的像个孩子一样,看的人心酸。
张晋之终于明白,为何对方区区二十几人,面对着十万敌军,却依旧那般的自信。
他的心中终于算是松了一口气。
君淑娴:“我想,他们暂时不会很快再攻击,想办法,也是需要时间的,到那时,我们的援军也到了。”
“他们刚才说路上的埋伏……”
张晋之还是有些担忧。
丁顾上前,“张将军放心,那些埋伏的家伙,早就被我们打跑了。”
心中再次感慨,君离,可真是厉害啊!
做出这般的武器,这世上根本无人再是他们的对手!
“那便好。”
张晋之这才彻底的松了一口气。
君淑娴转身:“玄骑听令!”
“属下在!”
原本嬉笑的脸顿时变得严肃。
“接下来你们负责守在城楼上,注意好敌军,以免对方偷袭。”
明着不能来,或许,对方会来暗的也说不定。
“是。”
众人军姿齐整,将城门上的士兵换了下来。
君淑娴对张晋之说:“将军,你们乘着现在感觉去休息,换身衣服先。”
“好。”张晋之没有拒绝,让其他人都下去休息。
君淑娴面向玄二。
“玄二,你也在这里看着点。”
“是。”玄二颔首。
君淑娴跟着张晋之的后面离开。
“张将军,请等一下。”
君淑娴喊住他。
“君校尉还有何事。”
“也无什么大事,您稍等我一下便好。”
说着一下便跃上了边上的马车,从里面抱出一箱东西,打开,里面是一个个的小瓷瓶,拿出一个递给他。
“这是?”
“这是我自己研制的伤药,西北军的人都在用,疗效比普通伤药要好很多,这次带了几箱过来,您让他们自己过来领一下吧。”
君淑娴说。
她算是把自己的所有存货都已经带过来了。
玄骑众人没人身上都带着一瓶,所有剩下的,她想着这次估计非常需要。
“多谢。”
张晋之没想到君淑娴将疗伤的药都带过来了。
道谢之后,他便让自己的副将带人将几箱药给搬走了,让需要疗伤的人都到他府邸去领用。
君淑娴没再跟着他离开,而是回到了城楼之上,随意的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实际上,她带来的火雷什么的并不多,终归是有用完的一天,何况,对方还有着十万的大军,刚刚主要不过是威慑,拖延时间罢了。
最主要的还是要等冯储和元岳他们的兵过来,外加,朝廷拨下来的援救。
也不知道朝廷来的那些人马,还要多久才能到。
另一边,营帐内
“你说什么!”北风眠一时间没有听懂,“你给我说清楚,对方到底有什么武器,你说的这么厉害,一下便炸开花了是什么意思?”
原本以为今日便可将东境拿下,未曾想,竟会出现这般失误。
“将人抬上来。”
那人说道。
外面,有士兵抬着几人上来放在了北风眠的面前。
“属下也不知道他们那到底是何武器,远远瞧着是一个黑乎乎的大疙瘩,中间有个黑洞,只要点火,就可以从里面发出东西,射的很远,我们根本接近不了他们的城门半步!”
想到君淑娴那般嚣张的模样,他就懊恼的咬牙切齿。
只听他继续道:“而且被那东西炸伤,身上就像是被火烧伤一样,不,应该是要眼中几倍,还没回神,人便死了。”
北风眠听着,缓缓的蹲了下来,抬手触碰了一下对方伸手的伤口。
这样的伤口,他行军这么多年,从未见过。
所以,对方用的到底是何种武器?
北风眠突然有些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