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铮这边还在温养七宗罪的时候,沈括几个人就已经带回了好消息。刘文杰直接被当场抓捕,而且没有什么剧烈的反抗,只不过是发生了一点小意外,现在沈括几个人已经找来了大夫正在救治,听说人都已经精神涣散,口吐白沫了。
陈铮整个人不禁一哆嗦,哎呀,没想到沈哥的出手这么重,这是要把人打死的节奏啊,也不知道沈哥和刘文杰有什么仇,陈铮还十分关切的去看了一眼,毕竟这个人对于行动队来说非常的重要,他的脑子里面可能有很多东西需要说出来,打坏了,打傻了,这事可就白忙活了。
不过还好,经过大夫初步的摸脉诊断,刘文杰只是在云雨之后身子骨虚的很,反应迟钝,被重击了脑部才导致整个人都晕过去了,影响不大,过段时间平稳了之后就会醒了。
大夫还开了一些安神的药能让人恢复的更快。
不过等大夫离开了之后,陈铮第一时间就让人将刘文杰送到了临时搭建出来的刑讯室里面去了,当然一些其他的设施也要配备好,不能让这个人跑了。
沈括几个人用铁链将刘文杰给吊起来,趁着刘文杰还昏迷的时候,沈括他们还特意给刘文杰喂下了麻药。
这个麻药的作用当然不是为了帮他缓解痛苦,而是为了进行一些限制人身的操作,害怕剧烈的疼痛到时候将他刺激醒了,再进行反抗,还不如先把这个人给废了再说。至于会不会出现抓错人,冤枉了好人这类的问题。军情司的人做事情怎么可能出错?
反正不论如何,刘文杰这家伙究竟是真是假,到了他们手里面就别想干干净净的出去了。
沈括这边十分干脆的挑了刘文杰的手筋还有脚筋。还十分贴心的敷上了止血的药物。对于这一身的修为则是直接有一枚闭元针,从丹田的位置捅进去,就可以在很大程度上限制武者的丹田之中的真气。
如果这个人还清醒的话,这闭元针还真不好操作,但是现在刘文杰整个人都昏迷了就很好把握了。
至于之塔的种种手段就不细说了,反正总结下来,刘文杰就算是猛地醒过来也不会有机会逃跑了。不过这里对于肉体上的痛苦可是实实在在的存在的,尽管因为麻药的缘故加上刘文杰还没有清醒,看起来好像感觉不到,但是能明显的看到刘文杰的身体正在不停地颤抖,身体本能的对外界发生的变化产生了反应。
最后沈括还用了一个嘴套,塞在了刘文杰的嘴里。让他保持嘴唇张开,可以呼吸说话,但是无法咬合。
这拷问也是一门学问,里面的说道也不少,尤其是这嘴套可是头段时间才研究出来的,有很多人在拷问期间经受不住毒打,索性就选择了咬舌自尽或者是咬坏了自己的蛇头导致无法言语,最终的结果只能是动用搜魂术得到一些残破的碎片,大大的浪费了这些探子的价值。刑讯部的人很快就根据这种情况研究出来了嘴套。就是为了防止这些人自尽。
一切都准备就绪了,沈括几个人才开始想办法将刘文杰给弄醒,既然大夫说了没有什么大事,那么只要没死就成了,还是审问更重要一些。
而陈铮也是第一次坐在一旁来旁观这一场刑讯拷问。如果每猜错的话肯定是和在蓝星上看到的那种血腥暴力的差不多。不过陈铮还是希望多观摩一下,现在自己手下有人帮忙,但是说不准将来自己一个人出去任务的时候碰上需要拷问情报的时候就需要自己亲自动手了。
此时。
此时在房间之中的除了沈括陈铮,还有一个人是廖勇,还有那么两三个人则是打下手的。据沈括所说,廖勇原来在绣衣卫的时候就是一个用刑的手,按照这老本行来说他应该是去刑讯部的,但是廖勇这家伙相比较审讯拷问更喜欢在外面跑外勤出任务,所以才进了行动部。不过之前吃饭的本事可没有拉下,就算是这刘文杰是个铁人,廖勇都有信心将这个人熬成铁汁。
此时陈铮开口说道:“廖勇,动手吧,让我好好见识见识你的手段,只要能撬开他的嘴巴,这大功少不了你的一份,让我看看你全部的手段。可别让我失望啊”他也有些好奇廖勇究竟能使出什么手段来。毕竟武者的肉身的抗击打能力要远超不同人,想要进行一番审问可是要花费不少的功夫。
“好嘞,副队长你就慢慢的欣赏吧。”廖勇说完转身就用水弄醒了刘文杰。
此时麻药失效,人的意识清醒,完颜亮第一时间感受到的就是身上传来的剧烈的痛处,还有手脚部的那种致命的无力感。被刺穿的琵琶骨还有丹田位置的禁制,每一个都足以带来强烈的痛苦。
完颜亮最终忍不住发出了痛苦的呻吟声,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心里却是明白,自己这是遭殃了应该是被人给抓住了,就是不知道这是一群什么人,是匪徒还是北燕的官府?
完颜亮缓缓的睁开眼睛,眼前出现了三四个陌生的年轻人,一双双眼睛正聚焦在自己的身上,不过看他们身上的气质就知道不是一般人了。八成就是北燕新成立的那个军情司了,不过他们是怎么发现自己的,虽然自己是浪了一点还跑去风月场所,但是自己的住所可以说还是比较隐蔽的,如果没有人用心跟踪的话是绝对不会发现的。而且自己猜搬过来两三天左右的时间,如果军情司的人真的这么厉害的话,自己不可能在定北城潇洒这么长的时间,也就是说这些北燕人在两天之前就开始跟踪自己了?自己究竟是怎么暴露的?完颜亮根本就没有去关心自己的生死,脑海里面满满都是对自己被抓的疑问。
猛地完颜亮瞳孔一缩,难道自己的独狼令牌的丢失就是这些人做的,目的就是为了打草惊蛇然后利用自己再引出一群其他的人?不自觉的,完颜亮眼中闪过一丝惊慌。
此时的陈铮等人还不知道完颜亮的真实姓名还是用刘文杰这个名字称呼他“刘先生,介绍一下,我是北燕军情司的行动队的副队长陈铮,相信你也知道自己是为什么被抓到这里来1的,如果你能将你嗦知道的事情都说出来的话,倒是可以免受一番皮肉之苦。”
房间内的气氛猛的一下就低沉了下来,很尴尬。。。。。。
陈铮看到了地上的血迹之后才反应过来,得了这官话白说了,都忘了自己人都对他动刑了,还什么免受皮肉之苦,这真是让人笑话啊。
完颜亮自然是不会承认的,呵呵,想北燕人低头出卖自己部族的情报?有本事你们就来试一试。
“我不知道你们为什么要抓我来,也听不懂你说的什么部门乱七八糟的,我是山水阁楼的贵客,和城守府也是有点缘分的,还是一个热爱国家的优秀才子,你们有什么权利来抓我,呵呵,惹怒城守府的代价你们能承受得起嘛?”完颜亮愤怒的说着,还发出了哼哼的声音,显然是不服气,准备硬气到底了。
陈铮耸了耸肩膀,双手对着沈括一摊开说道:“啧啧啧,这人啊,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我就知道是这样,有些人的骨头就是贱,不到关键时刻,死到临头,总是对自己很有信心,廖勇动手!”
沈括也是赞同的点了点头,这些探子没点胆识也不会被派出来执行任务,刘文杰的反应还在他的预料之中,不过怎么看这家伙都不像是一个铁人的样子,沈括相信很快在廖勇的手段之下,刘文杰很快就会招供的、眼神也是示意廖勇快点动手,拿出真本事,不要让副队长笑话,苏天钰在有意栽培陈铮,这些老人都看出来了,如果现在和陈铮打好关系,将来一定错不了。
廖勇那边眼中充满了斗志,手一挥,边上就有两个人上来直接将刘文杰身上的铁链取了下来,反正没了手筋脚筋,也不怕刘文杰异动。
廖勇首先拿出来的就是一个刑讯逼供的老伙计了,烙铁。只见一个烧的通红的炭火盆中,里面正放着同样通红的烙铁。廖勇一只手取出烙铁,对着刘文杰身上的伤口就按了下去,美名其曰是帮忙止血消毒。
顿时一股白烟生疼,还带起了一股烤肉的味道。
“啊啊啊啊啊!!!”完颜亮痛苦的叫声响起,突如其来的灼热剧痛让他整个人的身体都开始抽搐,配合身体上的其他伤患,痛苦的感觉倍增。
在几乎将身上可见的伤口都烙上了一边之后,廖勇根本就没有什么询问的意思,先把人给弄剩一口气了,自然也就会说了,直接端来一盆盐水,里面还混合着其他一些诸如辣根草之类的具有强烈的辛辣性的药草的粉末,用上好的牛类异兽的皮经过反复的油的浸泡出来的打人鞭沾上这水,抽到人身上就是火辣辣的疼。
廖勇可是全力出手,伴随着一声声的惨叫还能看到一丝丝被打出来的血肉。
边上还帮忙的两个人此时也没有闲着,直接就拿出一根根非常坚硬的木头签子对着指甲缝还有其他一些比较脆弱有不致命的地方扎了下去,惨叫声也更加的响亮了。
就这样弄了接近半个时辰,连皮鞭上都充斥这鲜血,连惨叫声都开始变得嘶哑了。看着一身血污的刘文杰,陈铮开口说道:“差不多了,不知道刘先生你考虑的怎么样了,早晚都是要说的,何必在这里苦苦的坚持,弄成如今这幅鬼样子?只要你说出来,一切就都可以结束了,不好嘛?你不配合我们的工作,这让我们很难办啊。”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说什么啊。”此时晚宴来那个还是心存侥幸心理,他害怕自己说出来了之后反而被人给灭口了。
“看来是交涉失败了,廖勇,继续,来点狠的。”廖勇点了点头,随机招呼其他几个人弄来了一盆盆的热水,在里面撒上药粉然后就泼到刘文杰的身上,往他的身上摸蜜水,然后发出蚂蚁之类的来舔食。
看的陈铮险些就要犯密集恐惧症了,这种酥麻的感觉,看在眼中就觉得很不舒服,就更不要说是亲身感受了。
完颜亮此时是半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嘴角抽搐,浑身抖的厉害,眼前也开始模糊不清,身上传来了无法控制着的疼痛还有瘙痒,感觉整个人都要炸裂开来了一般。
完颜亮也自诩是部族的坚定不屈的战士,之前他以为自己可以承受很多残忍的刑罚,但是没想到此时他的信心已经在慢慢的消退了。
最后廖勇还上来了杨教授之吻,是一个可以释放电击的小东西,它可以吸收天地元气来补充自身时发出可以给人带来剧痛的电击,只不过是疼痛感很强烈,但是并不致命。
有这样过了一段时间,人身上已经几乎看不到一块好肉了特别是杨教授之吻的余波还时不时的冒出来增加自己的出场率,连陈铮都为这个小伙子感到敬佩,真是厉害啊,这么多刑罚都不开口,再打下去这人可能就要被弄死了。
此时的廖勇,面色都有些难看,自己手上的压箱底的杨教授之吻都用上了,结果这个人还是不开口,好不容易在副队长面前表演好像还搞砸了?
就在两个人脑海之中展开各种脑补的时候,一道微弱的声音传了出来“我说,我全说,不要再打了。”
完颜亮此时整个人都已经麻木了好像身体已经失去了知觉,哪怕此时给自己一个痛快都好过于承受这样的折磨,现在每一次呼吸对于完颜亮说都是一次比较艰难的动作。真的是太痛苦了,完颜亮是真的无法忍受了,这是真正的酷刑,他终于体会到了,没有什么可以反抗的可能,自己连自尽都做不到只能忍受,这种连死都不能死的感觉真是太可怕了,酷刑的阴影逼迫着他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