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程姐把自己调查的告诉宁倦后，宁倦眼睛亮得惊人：“真的？”
宁倦歪头轻笑，眼眸弯成了漆黑的月牙，映着潋滟碎光：“她真的是我粉丝？”
“她真的喜欢我三年了？”
看着宁倦从未有过的愉悦模样，程姐默了。
“阿倦。”程姐严肃起来：“你才认识她多久？”就栽成这样，以后怎么得了？
但也不可否认，这样的宁倦，更有烟火气息了。
宁倦毫不意外程姐看出他心意，他也不怕程姐看出，宁倦就是这样，喜欢就是喜欢，绝不遮遮掩掩。
“我也后悔呢。”宁倦摇头轻叹，眼底汇满星辰：“我怎么就没有早一点遇到她？”
“程姐，你还没告诉我，她是不是真的喜欢了我三年？”宁倦此时哪里还有平日的高冷漠然，骨节分明的手指扒拉着座位，迫不及待确认。
程姐翻白眼：“骗你干嘛？不过南妩喜欢你，估计也就是对偶像的喜欢，而不是恋人的喜欢。”
程姐语重心长分析：“她看你有一层偶像滤镜，但在你身边久了，那层滤镜估计也就慢慢淡了，所以你要是想让她像恋人一样喜欢你，那相处模式就必须变了。”
程姐在线充当神助攻，背着南妩说话格外小声：“首先呢，不能是偶像和粉丝的相处模式。”
宁倦眨眼：“我都不知道她是我粉丝，一直都不是偶像和粉丝模式。”
“哦，那行吧。”程姐想了想又道：“也不能是雇主和助理的相处模式。”还没说完程姐自己默了。
她就没看宁倦使唤过南妩，有时候程姐甚至会忍不住发出谁是雇主谁是助理的灵魂拷问。
程姐无奈抹脸：“我上度娘给你搜一搜，正常的恋人模式应该是怎样。”
宁倦：“……”
论，军师不靠谱是一种怎样的体验？
一天的拍摄结束后，演员们都各自散了，副导演走到一架机子前，把今天南妩“凶”云洁儿的画面调出来。
看到画面里云洁儿咬唇委屈的样子，副导演对南妩更加不满。
一个助理而已，还治不了她？宁倦还能为了一个助理翻脸不成？
副导演让摄影师把这部分调出来给他，摄影师很听话，一句没问，直接调出来了。
然后，副导演把这段匿名发到了网上，又让自己养的几个公众号去煽风点火带节奏，势必要给美人出口气，回头也好拿去邀功。
但副导演发现，评论区跟见鬼了一样，画风非常不对，而且评论居然很乐观：
【白白胖胖】：“这个好像在和云洁儿争吵的小姐姐是谁啊？”
【香蕉君本尊】：“额，这个小姐姐有一点点眼熟。”
【蛇妖是女娲啊】：“姐妹，我们可能看过同一个视频，这就是那个中了甜蜜屋一等奖还一脸淡定的小姐姐！我看视频的时候就觉得她好漂亮！”
【评论区都是人才】：“这颜值，这气质，这腰，这腿秒杀一大片小明星。”
【回村的诱惑】：“小姐姐做的工作像是助理的活儿，颜值都可以出道了，当什么助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