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兰姐,你慢点,你弄疼小姐了,你慢点,小姐还是个病人呢。”看到特皱了皱眉,虽然只是一瞬间,但还是,惠意还是看到了,摇了摇铃兰的肩膀,小声的提醒道。
“哦,小姐对不起。”听了惠意的话,铃兰看了一下自己的手,意识到自己真的是有些着急了,看着她脸色有着苍白,越发的心急如焚,“小姐,你没事吧,是我不小心了。”
“不碍事的,现在身子好很多了,你快些告诉我,你们怎么会在这里,这里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来的。”她笑笑,她知道此刻自己的脸必然是苍白极了,可是,她还是笑笑,不想要理睬自己,着急的拉着铃兰的手问道。
现在,她迫切想要知道的是铃兰和惠意为什么回来到这里,这里是永巷宫,自然不是什么人都能来的,就算是她在这里,也只是永巷宫里面的一个贱婢,更不要说是配备两个丫鬟了,这样的恩典必然是不可能的,可是,为什么她们会在这里?
“小姐,是昨晚子时圣母皇太后的懿旨叫我和惠意来的,说是你病了,可是,怎么也没有想到你竟然病了一天一夜,知道现在才醒过来,要知道我们有多着急,小姐,你怎么病了呢?”铃兰心里面也着急,照顾了这么久,一直看着宛如在发烧,脸色苍白,最里面也是一直说着胡话,就是听不清楚说什么,好不容易等到她醒了,只想要知道她是怎么了?
“我?”听了铃兰的话,她脸色苍白,想到了昨晚的事情,脑海里面浮现的是福临哪一张冰冷的脸,直到现在,她依旧可以感觉到寒到了她的心里,以至于,昨晚的一幕幕,全都历历在目,让她的心里面越发的难受,震住了,不知道要怎么回答,眼神里面是不安,但是,又有说不上来的担心,他会没事吗?
“小姐,你怎么了,为什么是这个表情,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吗?”看着她的神情,铃兰越发的着急了,昨晚收到懿旨,就已经觉得不对劲了,可是,铃兰只是一个小丫鬟也跟还是没有资格问传懿旨的公公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默默的跟着进到了宫里面来。
本来还以为宛如会是什么妃嫔呢,可是,跟着公公径直的到了永巷,当时铃兰就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直到看到宛如苍白的躺在那里,口中也不知道是说些什么,总之,样子很是凄惨,看的铃兰一阵伤心,也顾不上在公公那里问这问那了,只是忙着照顾宛如,心里面一直疑惑着,生怕是宛如发生了什么事情。
可是,一想到宛如和福临的感情,铃兰又觉得,不管是发生什么事情,反正上面还有一个福临给她撑着呢,也就安心了下来,照顾着宛如,可是,这么以来,一直都没有见到福临的身影,早上的时候,倒是听说福临陪着坤宁宫的哪一位去了御花园逛园子,似乎和皇后的关系很是要好,当时也有生气。
但是,一向,兴许是福临逢场作戏,毕竟,可怜生在帝王家,皇上又时也由不得已的地方,更何况和坤宁宫里面的哪一位还是政治联姻,加上圣母皇太后的面子,自然是要入戏深一些,反正,铃兰是知道皇上的心一直都在宛如的身上,心里面担心,但总算还是安生着呢,可是,现在,看着宛如的脸色和神情,铃兰越发的觉得不安了,再加上自己知道的一幕幕,总觉宛如这样是和福临有些什么,更是担心了一些。
越是这样想,心里面就越是着急,看着宛如苍白的脸,铃兰更是觉得心里面像是火烧一样,怎么样都冷静不下来,不管不合规矩也好,还是什么也罢,她就是着急。
想来。曾今宛如可是为了福临大病了一场,现在呢,昨个刚进宫,人好好的,可是,今天就成了这幅病怏怏的样子,好像随时都会离开这个人世一样,想来必然和上次还是有着很大的不用吧,铃兰越发的着急了,也管不上这样的事情,到底该不该自己问,就着急的抓着宛如的手问道,心里面也是着急了。
“我没事,什么事情都没有,你不要担心了,我现在不是好好的么。”听了铃兰的话,她收了收自己的神情,知道昨晚的事情已经过去了,既然铃兰什么也不知道,她也不用说了,这样的事情也是说不清楚。说了反倒是让铃兰担心,于是,她笑了笑,回答,脸上带着笑容,尽量的想要忘记昨天的事情。
“小姐?”铃兰还想要问,可是看到宛如的神情,最终,还是听了下来,看着宛如勉强的微笑,铃兰知道,宛如必然是强撑着,不想说吧了,自己的主子,铃兰自是最了解的了,什么事情都不愿意说出来让别人分担,总是一个人担着,一担着就生病,可是,还是在强忍。
看着宛如的样子,铃兰只能苦笑,宛如的秉性铃兰自然是知道,就算是铃兰问了,她也未必是说,想着,又是何必让他难过呢,索性不问了吧。本来刚才话一出口,就觉得那话本不该是自己问的,可是,毕竟和宛如相处了那么久,铃兰也是真的为宛如担心,这才着急问的,想来,铃兰也觉得那话是自己越值了。
“铃兰,接着你刚才的话吧,昨晚是个什么情况?”本说好了,不要再想昨晚的事情的,可是,到了这个时候,她还是想要知道,毕竟,对于铃兰和惠意出现在她的面前,宛如的心里面终归是不安的。
“就是我说的那些了,别的铃兰也不知道,反正是没有见到圣母皇太后的影子,连着皇上的影子都没有见到呢。”还不等铃兰说话,惠意就抢先说了。对于福临和宛如的事情,惠意虽是知道的少,但是,也是知道皇上和宛如的感情的,可是,一直都没有见到皇上,这倒是让惠意的心里面替自己家小姐很不值。
“惠意,不要乱说话。”听了惠意说道福临,她的心咯噔一声沉了下去,很不是滋味,昨晚的事情又出现在了眼前,越发的觉得难受了,这一切,铃兰都看到了眼里面,想着惠意也不是有心,但是,铃兰还是大声的呵斥着惠意,只是因为铃兰看到了宛如心里面的一丝悲伤,心也跟着难受了起来。
不用猜也必然知道,是福临和宛如之间出了什么问题,才会让宛如这样子的,其他的人,铃兰最是知道了,与宛如无关的人,可是从来都不会入了宛如的眼,像那佟玉函,尽管长的一表人才,可是,自从有了福临以后。宛如完全是和佟玉函保持着距离,连着铃兰这个做丫鬟的都躲着佟玉函,知道在这个主子在守护着什么,也于是有了些感动,为了福临和宛如的这份子情。
神情铃兰倒是见过,像是姚氏和鄂硕,像是宛心和大阿哥,像是宛清和多尔衮,铃兰都是多多少少知道一些的,不过没有说罢了,看到宛如的样子,倒是让铃兰有了一些的感动,这样的感情,是铃兰之前不曾意识到的。
现在这个时候,惠意说到福临,宛如的心情怎么样,铃兰了解的很,反正好受不到哪里去,想来还不说的好,毕竟,铃兰知道宛如心里面肯定会痛。
“不碍事的,没什么,不知道了就罢了。那皇上那边今天有没有什么消息?”脸上尽量保持着平静,心里面终究还是放不下,一直关心着福临那一边的情况,想来如果有什么事情,永巷这边自然是有一些的风声的。
“这个惠意不知。”看着铃兰的神情,惠意意识到自己刚刚兴许又是说错了话,这个时候,听到宛如这么问,惠意倒是不知道怎么回答了,是该告诉宛如传说皇上和坤宁宫哪一位的琴瑟和谐么?惠意一时间拿捏不准,只要托说自己什么也不知道。既然是不知,那么,也就不会有错了。
“铃兰你呢?”听了惠意的话,宛如也是知道惠意不愿意多说什么了,惠意的心眼小,想来刚才被铃兰呵斥了以后,生怕自己说错话,也就不说了,可是,铃兰宛如自是太了解不过了,就算是自己不交代,以铃兰的心眼,必然是早有打听了,所以,她看着铃兰,等待着铃兰的回答,一心只是希望没有什么事情的好。
“小姐,你一直病着,铃兰也是没有出去,不过早上有人来看小姐了,倒是说皇上那边还好,倒也是没有什么风声,应该一切都很平静吧。”铃兰自是知道宛如想要知道什么,即便是福临和宛如真的是出了什么问题,宛如依旧是希望福临好的,这一点铃兰的心里面最是清楚不过了。
福临在宛如的心里是个什么位置,铃兰在已经牢记在心了,铃兰知道,就算是连着宛清宛心,宛如也是不会有这份子的心的,可是,对于福临,宛如却就是有了,所以,宛如想要知道,铃兰清楚地很,可是。要说和坤宁宫那位很温馨,这话,铃兰可说不出来,想来宛如听了必然是会伤心的,于是,只是淡淡的提了一下,告诉宛如一切无事就好。
想来就算是自己说了不知道,宛如也是不信的,更何况惠意刚一进说了自己不知道,姚氏连着她铃兰也这么说,倒是有些刻意的回避了,所以,要说怎么样回答,当然,可以不撒谎,但是,有的真相未必说,这就是一门技巧了,对于其他人,铃兰不敢说,可是,自从宛如失忆之后,铃兰很是尽心,宛如想什么,铃兰自认为还是可以猜到的。
“恩,有人来了?”她微嗔,明白了铃兰话里面的意思,想来福临必然是和蒙古娴很要好吧,罢了,只要福临没事那就好,其他的,倒是她管不了的,昨晚和福临恩断,就是为了让福临能够和其他的嫔妃好好相处,既然现在是她想要的,那么,又何必在乎了,问些其他的好了。
“恩,来的人倒是不好,辛者库里面的宫女们自然都是来过了,还有一个王嬷嬷,来了倒是说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话,说是什么是她有眼不识泰山,还望小姐原谅,还说小姐身子不好,近来先不要出房门,春天还是有风的,说这个永巷她会按着安排好的,小姐自是不用担心。”听了她问了其他的话,铃兰赶紧回答,想来这样可以转移宛如的注意力,想来也是会让宛如安心一些。
想到来的那个王嬷嬷,听到王嬷嬷的话,铃兰已经猜到必然是宛如进来的时候,王嬷嬷有所为难,现在知道宛如是谁了,看着跟着来了两个宫婢,心里面便是怕了,一听到宛如病了,便赶紧前来探望,必是心里面发虚,弄得自己地位不保,毕竟,这个永巷之后是要让宛如看着的,宛如好歹也是王嬷嬷的上级。
本来这样的话,铃兰倒是不必交代的,不过,也没有多少的话要说,如果宛如听了这话,必然是会有些安心的,想来做个宛如应该是受了什么委屈,这会子听到一个好点的消息,说不定宛如还会笑笑呢,至于皇上那边,铃兰压根是一个人都不想说的,又怕宛如问道,心里面倒是有些不安的。
“倒是算她识相,不过也好,我这几日身子不是很好,这个永巷,也只能是靠着她了,以后她来了,别让她进来,我不想见到她,你自是告诉她这里以后就靠着她了,说我谢谢她也就好了。”想到王嬷嬷,宛如虽说是理解的,可是,还是看不惯那种两边倒的人,不过想到以后这个永巷还是要靠着王嬷嬷的。
毕竟,自己来到这个永巷,什么事情都不懂,自然是不要得罪王嬷嬷的好,少理一个敌人也是好的,这个王嬷嬷虽说是有些讨厌,不过,眼不见为净,不见便是了,但是,王嬷嬷的用处还是有的,留着也好,于是,也就不想要追究了,毕竟,这个王嬷嬷还是有用的,说完,也不知道自己是期待什么,不禁问道:“还有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