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很好,很精彩。”听到了有人鼓掌,宛如转过脸去,却看到于黛色站在那里,淡淡的微笑,然后,走到佟玉函的面前,笑着说道,“都说家贼难防,淑妃怕是怎么也没有想到,趁着这样的机会,拖自己后腿的竟然是自己的亲生哥哥,要说还是你有办法啊,佟玉函。”
于黛色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的寒意,脸上却满是微笑,靠近到佟玉函的耳边吗,没有用公公的名讳来称呼佟玉函,算是比较尊重了,这也算是于黛色一直比较聪明的一点,要说于黛色的身份为什么之比皇后低了一些,还有了身孕,这和于黛色的心眼是分不开的,这会子,于黛色不会做那么绝,但是,于黛色也会将自己要说的话全部都说出来,这是于黛色的办事风格。
“贵妃娘娘如此看待奴才,高抬奴才了。”佟玉函并不看着于黛色,只是淡淡的说道。
“是佟玉函公子谦虚了,宫里的每一个人都知道佟玉函在进宫之前的名讳,公子是出了名的美公子,今日见到了果然是名不虚传,竟然是比那些的女子还要多一份的妩媚,要说还真是我这个宛如妹子有福气了,不仅有皇上这个靠山,还有像公子这样风度翩翩的花花使者,让本妃好生羡慕。”于黛色并没有打算离开,看了宛如一眼笑着说道,只是,宛如无论怎么听这话都觉得里面有其他的意思。
要说于黛色是管家的大小姐,自然是有些文化的,对于讽刺人的事情,于黛色也是技高一筹,和那佟诺溪可是一点都不一样,此刻,表面上于黛色虽是在表扬佟玉函的翩翩风度,可是,暗地也是在笑话无论佟玉函曾今有多好,到现在,不过是一个太监,而说佟玉函护着宛如,却有了宛如和其他男子有染的嫌疑,要说这个于黛色,说话可从来都不含糊。
“贵妃更是技高一筹,言语句句带着谦虚,只是这话说得却带着更多的深意,美男子算不上,更何况,男子要的是本事,美貌,是对一个男子的侮辱,贵妃说道护花使者,是寒颤了奴才了,奴才只是在做自己应该做的,诺溪不懂事,我这个兄长不过是害怕她惹祸,再怎么说宛如姑娘也是皇上跟前的大红人,不管怎么说,都是诺溪惹不起的。”佟玉函淡淡一笑,言辞也是在告诉于黛色,自己和宛如是一点的关系也没有,今天,佟玉函的所作所为不过是为了自己的妹妹佟诺溪,不过是害怕自己的妹妹闯祸。
“佟公子果然是巧舌如簧,一句为了妹妹可以扭转缜哥哥局面,让本妃佩服,不过,佟公子到底是为了谁,你知我知,天知地知,不管现在问问宫里的人,不管是那个人谁不知道佟玉函公子是为了我这个宛如妹妹进得宫,不知道本妃听到的消息是不是有误呢,本妃还要请教佟公子。”于黛色淡淡的一笑,却还是不愿意谦让,非得要将佟玉函逼到绝路上去。
听到了于黛色的话,宛如冷笑一声,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和这个于黛色的关系边的这么好了,反正,董鄂宛如可是不知道的,这会子听着于黛色一口一个妹妹的,听着宛如心虚,这个于黛色就算是嘲笑人都要找出这么多冠冕堂皇的理由,让人心里发慌,要说别的宛如倒是不怕,只可惜,于黛色这个一口一个“宛如妹子”、“宛如妹妹”听的宛如感觉到牙疼,是酸的。
“哦,宫里竟然会有这样的谣言,奴才倒是不知道的,不过,又一代呢奴才倒是不明白了,像是于贵妃这样聪明的女子,万万是不可能相信这样的谣言的,要说到奴才吧,只是一介草民,怎么会认识皇上喜欢的女子呢,你说是么,贵妃娘娘。”于黛色厉害,可是,佟玉函也不傻,就是来个死不承认,不管宫里的人怎么说,不管谣言怎么样,终究,佟玉函就是不承认,于黛色也没有办法。
“佟公子这样说,本妃自然是相信的,不过本妃听到这样的风声,也是从淑妃那里得到的,要是是谣言吧,这其他的人说说也就是了,本妃就想不通了,怎么连公子的妹妹都会相信呢?”于黛色淡淡的一笑,看着佟玉函,接着说道,“淑妃会这么说,除非,这样的事情是真的,要说那淑妃可不傻。”
“奴才的妹妹到底傻不傻贵妃娘娘还不知道么,如若佟诺溪如娘娘一样聪明的话,今个可就不会被娘娘您耍的团团转了,贵妃娘娘,您倒是说说看,对不对?”攻击心里,于黛色会,佟玉函不可能不会,不管于黛色说什么,佟玉函都可以很快的给予还击。
“哦?”于黛色的脸色微微一变,或许是没有想到自己会遇见这样的对手,一时间脸色有些苍白,要说像是佟玉函这样的人,是没有人敢这样和于黛色说话的。
今个,佟玉函虽然表面上对于黛色这个贵妃很是尊重,不住的夸奖于黛色聪明,可是,在言辞上却是得理不饶人的,一点都不输给于黛色,于黛色本以为在自己这个贵妃的面前佟玉函会有些收敛,最起码不会像是在自己的妹妹面前那样的嚣张跋扈,却不想,佟玉函却是一点都没有将她于黛色放到眼里。
这一点,怎么能让于黛色不生气,要说从进宫当上贵妃到现在,还没有一个人在自己的面前像是佟玉函这样子对待自己呢,要说福临有时候因为宛如的原意也会对着自己发火,可是,终究,福临是皇上,是真龙天子,于黛色自然是不敢说什么的。
面对福临。就算心里不甘心,于黛色也是不好说什么的,也自认为自己倒霉,这样的哑巴亏自己是必须要去吃的,谁让自己是福临的妃子呢,身份的悬殊在哪里,于黛色也奈何不了什么,可是,今天,在这个皇宫里,这个佟玉函只是一个没有任何官衔的小公公,竟然也没有将于黛色这个贵妃放在眼里,还是句句针对,这一点,倒是让于黛色没有想到,更重要的是,佟玉函还是为了一个宫女董鄂宛如,这一点让于黛色怎么也都不愿意的。
“本妃倒是很想提醒佟公子不要忘记了自己的身份,这个皇宫,你的一举一动都是逃不过皇上的眼睛的,你到底和董鄂宛如怎么样。本妃不想过问,但是,本妃只想提醒你,就算公子的妹妹是淑妃,终到底,也还是一个妃子,如若公子和宫女有点什么,怕是这个皇宫里面,谁也保不住你,还望公子小心了。”虽然已经很生气了,到了这个节骨眼上了,于黛色还是面不改色的笑着说道。
看着于黛色,宛如不由的竟然有些佩服,于黛色就是于黛色,城府果然没很深,却是一个可以在深宫里生存下去的好手,也难怪于黛色会第一个有了福临的孩子,只怕除了于黛色的聪明和幸运之外,还有她的心机了,要说在这个宫里面,能够忍受小太监气的妃子并不多,但是,于黛色却算得上一个。但是,宛如也知道,这个世界上两种人最可怕,一种是干什么都是闷不作声的人,一种就是可以忍受一切侮辱的人。而于黛色属于第二种,而由此,可证明了,于黛色是一个可怕的人。
“谢谢贵妃娘娘的提醒,奴才自然会注意的,不过,奴才倒也想提醒贵妃娘娘,就算奴才和宛如认识,那也是皇上和奴才之间的事情,娘娘该是知道的,在皇宫里,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多做多错,多说多错。”佟玉函望着于黛色,更是毫不顾忌,这是在告诉于黛色,就算自己和宛如有些什么,那也是不管她于黛色什么事情,皇帝不急太监急,他们之间的事情和于黛色一点的关系都没有,让于黛色安守本分。
“你...”于黛色本来笑着的脸突然间一沉。指着佟诺溪正要发火,突然间又止住了,对着佟玉函只是淡淡的一笑,“佟公子说的不错,很是让本妃欣赏,不过,佟公子不要忘记了,这个宫里最害怕的就是和后宫的女子有染,和宫女有染,自然有本妃的份,还望佟公子好自为之。”
说完,不等佟玉函说话,于黛色也转身准备离开,朝着佟诺溪刚才离开的方向走去,佟玉函望着于黛色,冷冷一笑,大声的说道,“奴才多谢贵妃娘娘提醒,不过,奴才受不起,还望娘娘安守自己作为妃子的本分,其他的,和娘娘没有关系。”
等到于黛色离开了,宛如笑着朝着佟玉函竖起了大拇指,一边赞不绝口的说道,“玉哥哥,之前宛如倒是没有发现你竟然有这样好的口才,之前还真是浪费了,你今天真的骂得很精彩。嘿嘿,你看看,你骂的那个于黛色也是说不出话呢,还有,还有,还有你妹妹呢。”
“好了,好了,你以为我胆子大啊,我也担了很大的心呢,宛如,你以为可得小心了,只怕我今天和他们之间的事情,会让她们迁怒到你的头上,我倒是没有什么的。”佟玉函也是淡淡的一笑,朝着宛如解释道,眼神里却满是担忧,今天这样的事情是一件平常事情,只怕之后,宛如的路会更加难走了。
“哎,我才不怕她们呢,再怎么说了,我人都在乾清宫,不会常来这个园子的。今天只是意外让她们有了机会,以后不会有了,就算她们想找我的什么事情,我身后还有皇上呢,要是皇上不再的话,我的身后还有一个玉哥哥呢,我才不怕她们呢,我可胆子不小的。”宛如一笑,拉着佟玉函的胳膊,要说这个时候,宛如的心里面也没有了那些的男女之分。只想好好的感谢佟玉函呢。
之前宛如一直都觉得佟玉函看起来文质彬彬的,有着一张很好看的面孔,却也是一个窝囊废,当然了,在宛如见到佟玉函的那几次,都是福临这个皇上和十一阿哥博果儿跟前,要不就是在长辈的面前,当然了,还有一次是在摄政王多尔衮的面前,想想,这些人不是真空天子,就是皇亲国戚,要不就是长辈,佟玉函是一个官家的公子,当然是有些礼仪了,到了这些人的面前,当然是不会讲全面的自己展现了出来,今天倒是好了,给了佟玉函一个机会,想来这个机会还真的是很难的。
“总之啊,今后你还是小心点为好,再怎么说,这里都是后宫,自从你跟了皇上,后面有多少人看着你,你这样一个傻丫头那里对付的了这些人,就算是有皇上和我在身后,可是,皇上那里能够时时刻刻都在你的身边,再说了,我只是一个小太监,没有一点的权利,能帮到你的时候很少,当然了,我现在是在皇宫里,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能帮助你的机会很少。你还是小心一些为好。”佟玉函望着宛如,还是不忘记提醒,总之,本来在没有见到宛如的时候,佟玉函准备了一肚子的话想要对着宛如说,更是想念宛如的不得了了。
可是,今天见到了宛如,此刻,面对着宛如,佟玉函却也一句话都没有了,唯一想要说的就是提醒宛如要小心了,这个皇宫看着死气沉沉,平安无事,但是,却随时都潜伏着危机,宛如一个不留神就可能被打击的惨不忍睹,更可怕的是会被人报复,现在宛如可是皇宫里每一个女人的宿敌,怕的不是那些女人的报复,就怕那些女人组成联盟对付宛如。
要说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不是男子对权力和天下的**,而是女人之间的嫉妒心理,要说女人需要的可能很少,当然了,女人之间的斗争,从古到今,一直都是围绕着一个物件在进行,从来都没有改变过,这个物件就是男人,不管这个男人,女人到底喜不欢喜,只要你比别人好,得到了这个男子的好,引起来别人的嫉妒,那么,你就是最危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