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果香的确神奇，但有两点是张凡不屑的。
第一便是这东西需要的几种材料都极为珍贵，十分的稀少，个人想要获取，难度系数极大，也只有背靠国家才敢这样奢侈。
第二点就更简单了，因果是从古至今最难琢磨的，连张凡的干娘，后土娘娘都不敢说对因果有多么了解，普通的人又怎么可能创造出能准确解读因果的东西，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你点吧，我也是头一次见到因果香，很好奇。”
嘴这么硬的玄学人士，在场的人还是头一次见到，只有梁华涛眼前一亮，因为在他看来，张凡敢这样嘴硬，只有一个原因，他是被冤枉的。
否则玄学方面的人，只要看到因果香出现，基本都会从实招来的。
“这根因果香已经吸收了王怡灵魂的残留气息，只要和他死亡有关的人，因果香都会指出来，小子，我看你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不管你是亲自指挥鬼物害死了人，还是间接的，因果香都能判断出来，而且这东西是被国家承认写入了特安队的规章之中，算证据的。
随着因果香被点燃，一股带着淡淡香气的烟立刻飘散了出来。
“你们太过神化因果香了，有时候这东西也不准，说不定会画个圆圈出来。”
张凡的说法被几人忽略，甚至内心还在鄙视着，你咋那么牛掰？还能让因果香画圈圈？
这时，烟飘动了起来，目标似乎很明确，就是张凡。
中年人当即笑了。
“准备走程序吧，已经可以确认了。”
几乎是他刚刚说完，烟又改变了方向，也就几秒，居然在半空中画了一个圈。
“见鬼了！”
李大师疯了，那个中年人甚至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以为出现了幻觉，因为他从没见过因果香这样。
“岔子出的比较大的时候，或许还会画一个正方形。”
张凡再度开口，烟立刻改变了方向，真的又在半空中画了一个正方形出来。
至此，在场的人看向张凡的眼神都变了，甚至带有几分畏惧，如果说是巧合，他们也不太相信，因为巧合的过分了，张凡好像对因果香如臂使指，让其做什么就做什么。
“可以灭了。”
梁华涛开口，表情虽然也有些古怪，但他不需要去考量那么多，只要证明张凡是无辜的就行。
“你可以走了。”
然而反应过来的中年人，却阻止了。
“不行！这根因果香一定出问题了，李大师再跑一趟。”
皱了皱眉头，梁华涛察觉出了一点猫腻。
“按照规矩，玄学方面的案件，以因果香的判断为主，所以现在放人没有任何问题。”
作为同事，当然知道梁华涛的性格，所以中年人立刻走过去耳语道。
“这件事情你别管了，我可是按照队长的吩咐来做的，你知道队长那个人睚眦必报，看在共事几年的份上，我这可是好话。听说这个张凡得罪的人物十分厉害，你可别为了一个毫不相干的人把自己搭进去。”
以张凡的实力，自然是听的一清二楚，跟他预估的没问题，眼前这中年人，不过是小虾米，背后隐藏的队长，才是要置他于死地的那个人。
如果不出所料，等会再拿来的一根因果香必然是动过手脚的，怎样烟都会飘向张凡的。
算是给了一个警告的中年人，带着李大师走了出去。
“你走吧。”
认真思考了一下的梁华涛，说着就要解开张凡的手铐。
“我走了，你怎么办？”
“这不是你应该操心的事情。”
梁华涛过不了心中那道坎，既然张凡是无辜的，就应该被释放，按照条例也是这样办事的。
“不！我不能把你牵扯进来，放心，我可以自救。”
自救？梁华涛无奈。
“这是你最后恢复自由的机会，否则等他回来，你想走都走不了，知道吗？至于自救，不要痴心妄想了。”
被队长亲自盯上的人，没有什么机会离开的。
然而张凡将移开了双手，使得梁华涛扑了个空。
“谢谢梁队长了，我真的有办法，放心吧，我能看出你是一个好人，特安队的头号位置，应该由你来做，这样才能更好的为人民服务。”
眼见张凡话越说越大，梁华涛也有了些许的不悦，他这算是好心被当成驴肝肺了？
就在这时，房门打开，中年人再度回返，如此匆忙似乎还是担心梁华涛会做傻事。
哪怕他已经吩咐了手下也无济于事，毕竟梁华涛也是副队长，同级别的。
“老梁，你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
梁华涛摇了摇头。
“既然来了，就见证一下这件事情的结尾吧。”
他已经做了该做的，不过是张凡不领情罢了，内心自然也有些好奇，这个青年到底要用什么方式去自救。
“小小年纪在玄学方面能有一番成就，算是个人才了，偏偏为什么要走歪门邪道呢？不过也是因为你的年轻，才导致了现在的局面，恐怕你自己都想不到，我们会有因果香这种东西吧。”
那会因果香的情况，只能当一种巧合去看，否则张凡真的夸张到连因果香都能控制，那玄学实力是要强大到何等地步，那种级别的，已经不是他们特安队可以对付的了，要上报给那个部门的。
“因果香的制作，材料不但珍贵，工序也极为复杂，至少需要五位玄学大师合力，一天一夜才能制作成功。贵队肯定不可能只有一根因果香，那李大师既然是你们的人，随身也不可能只携带一根，那么他现在出去是做什么？”
听到张凡这番言论，中年人脸色有些难看。
“你小子知道的还挺多啊。”
因果香的制作倒不是什么秘密，但材料可不是谁都能弄到手的，而且那玩意只对鬼怪作恶有用，正常的凶杀案因为没有灵魂气息的接触，是起不到作用的。
嘴角微微翘起，张凡开始了他的自保。
“这样吧，看你们挺辛苦的，走个捷径！把你们队长叫过来，如果他见到我后没有给我跪下，我立刻签字画押。”
唰的一下站了起来，中年人笑了。
“好！这可是你说的，如果出尔反尔，等于欺骗特安队人员，单凭这个罪名，就足够办你了，等着，我现在让队长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