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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火车出轨,设备被破坏,赵启山心里一块石头算落地了。鲁大宝同志的鲜血,也算没有白流。

沈阳的军械厂,各种设备都已经安装完毕,已经开工,为美械进行修复,不远处的子弹生产线,炮弹生产线都已经就位,工人已经招齐待岗,原材料也已经备足,只等设备运到,将要三班倒的生产。

敌人开始追查沈阳兵工厂泄密原因。

首先,工厂技术人员、管理人员,接受了严格的审查。这么大规模的审查,别的部门人员肯定不够,只能由警察局负责,张荣仪想躲开,安排别人去管,结果被上面狠狠地训斥了,说他遇事就躲,有时连保安司令部召集的会议,都借故不参加,说他尸位素餐是轻的,重的要说他贻误战机。

张荣仪摔下电话,“我这又不是军队,我这是警察局,维护好市面上治安就行,别的跟我有毛关系?”

上面让张荣仪查袭击火车,那就查呗,能查出个什么结果,那你上面就别指望了。

张荣仪的态度,影响了警察局一大帮人,现在除了几个想夺位置的人,警察局的其他人,有样学样,说是只管本职工作。像偷东西,盗窃,拦路抢劫,市面上显着减少;而一响枪,感到有点危险的事情,警察就躲得远远的。像保密局抓捕老魏、与赵启山枪战,根本见不到半个警察的影子。

张荣仪查了半天时间,就给市长去电话,“市长大人,那可是共党正规军队干的,有轻重机枪的人。”

市长这个气呀,你张荣仪又想耍滑头,想躲事情。

“张局长,我们知道这是共党军队干的,国军押车部队,全体阵亡,沿线守备部队,也与共军激烈交火。若不是铁路线这么长,国军兵力分散,也不能让共军钻空子。你们要审查什么人泄密,什么人给共军通风报信,工厂中的人,混入了多少共党分子,已有的,将要上岗的人,近千人,肯定混有共党分子,你们警察局,一定要把共党挖出来。”

在电话这一头,张荣仪对着电话点头哈腰,“市长,我明白了,我一定照你的指示办,我张荣仪就听你的话,警察局只听你的指挥。但市长,我的人手不够啊!你看,沈阳市这么大,从南到北,从东到西,人口、面积我就不说了,市长你明察秋毫,但还要去审查工厂,那有一千来人呢,我实在……”

“行了,我说张局长,非常时期,让手下人加一下班,多卖点力气。”市长打断张荣仪的诉苦,“这是保安司令部下达的命令,不挖出共党,我们一直不得安生。等忙过这一段时间,就会好的。”

市长也不听张荣仪再说,“咔嚓”一声,挂断了电话。

张荣仪拿着电话,又开始骂骂咧咧,“这他妈的是什么事,这不是强人所难吗?”

市长撂下电话也直摇头,“敌后十几年的老特工,在军统成立之前,就加入了力行社,还是奉天一号呢,徒有虚名。这样一个除了窝囊,就是藏奸耍滑的人,上面怎么就评价这么高呢?不用说,肯定是有后台,有人给他撑腰。”

张荣仪喊来两个手下,其中就有一个是打死无赖,被人告草菅人命那人。

张荣仪把任务一布置,两个手下犯难了,“就给一个小队人手,这哪够呀?”

张荣仪道:“怎么不够,一个小队看你怎么用,用好了不但够,人还给多了呢。比如说私下里找人了解情况,专找那些好吹牛的,喜欢大白话的人,你不用开会,只跟他们一问,我保证,第二天,全工厂的人,没有不知道的。去吧,要说累,累死也干不好;要说轻松,有时几个照面,别人就说你是党国的栋梁。”

两人领命出去了。

警察刚进工厂,还没有开始工作,就传出更大一件事情。共产党民主联军辽东军分区,派出一支部队,长途奔袭了葫芦岛港口,在四周敌军环绕的港口,炸掉了刚刚卸船的军火弹药,实属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卸船后,没有来得及运走的许多设备,也被烧掉和炸掉。码头上所有的仓库,不管是什么物资,要么被放火烧毁,要么被安放炸药,实施了爆破。非常明显,这是共军打击国军后勤供应行动。

由于港口、铁路沿线,都是国军重兵把守区域,民主联军突袭部队,也经历了不小的伤亡。偷袭成功后,无论是袭击铁路货车的部队,还是奔袭港口的整团部队,在撤离战场过程中,都受到敌人的围追堵截,激战中,都不同程度地受到了损失。

在一个远离铁路线的偏僻小村,周团长在一间破庙里,召开了近来军事行动总结会。

会上,二营副营长,对一营一连提出尖锐批判,说一连连长刘德中同志,在袭击港口战斗中,擅自改变作战方案,至使港口一间独立的仓库,没有被烧毁,二营接到命令,又重新组织进攻。这时敌人增援赶到,二营为此,牺牲负伤十余名同志。

“这是严重的不执行命令,畏敌避战的本位主义思想,应该受到批判!”二营副营长最后说道。

狗娃气得火冒三丈,立刻举手,“团长,我有话要说。”

周团长知道狗娃最近心情不顺,尤其是红娃进步太快,已经升任团副政委,让狗娃心里一直酸溜溜的。

周团长本想把这件事情先放下,等双方冷静点,再来总结这件事情。可谁知道身旁的新任副政委,红娃洪政权,却对他说道:

“周团长,我看就让刘德中同志解释吧,既然二营副营长,提出了问题,我们也让一营的同志反驳,道理越辩越明嘛!”

周团长只好同意:“刘德中同志,你来说吧。”

狗娃站起身:“敌变我变,在我们连炸毁敌设备仓库后,已经受到两侧敌人的夹击,这时如果强行按原计划,去炸毁、破坏下一间仓库,必然使部队受到重大伤亡。这样,有悖我们战斗原则,保护自己,消灭敌人。所以,我们要先打垮两侧夹击的敌人,再执行下一步烧仓库的任务。”

“刘德中同志在为自己开脱,强调客观理由,一营同志减少牺牲了,二营同志却增加了伤亡,必须要提出批评。”三营长说道。

“那个仓库里是汽油,是敌人机械化部队急需的重要物资,一营差一点酿成严重后果。”

狗娃更生气了,这是墙倒众人推呀!

“做不到保存自己,也就不能消灭敌人。现在知道是敌人油料仓库,袭击前不知道仓库中是什么。战前布置的任务,设备、弹药,我们不都发现了吗?我对二营受伤牺牲的同志,也感道难过,但二营伤亡这么大,与战场指挥不当,也有一定的关系。”

狗娃的这席话,立刻在会场中炸锅了,二营的全体参会者都不干了,七嘴八舌的说话,也不等领导批不批准。

“安静!”周团长大声喝叱道,“我们这是总结经验,检讨自身不足的会议,不是指责同志,批评他人的会议,所有的同志都要端正态度!”

红娃也开口了,“团长说的很对,我们是革命的队伍,一切都以大局为重,要在充分自我批评的基础上,才对同志提出批评。刘德中同志,战斗期间,临时改变作战计划,原因是突遇两侧敌人袭扰,这理由我认为站不住脚,是指挥失当。战斗中,肯定会有突发情况,但是我们就是要克服突发情况,全力去完成作战目标。友邻部队,在我们之前,以小股力量,袭击敌人重兵守卫的铁路,以比我们更大的牺牲,阻止设备运进沈阳,这就是以大局为重。据说这支部队,就是在营口港,曾经袭击货轮那支队伍,他们能深刻领会军分区作战意图,所以受到民主联军总部的表彰。”

周团长说道:“那支部队,老班底是抗联,是在仅存的、为数不多的抗联游击队基础上,组建起来的,他们更知道保存自己的重要性。但在这种重大任务面前,在部队还没有收拢情况下,就去袭击火车。其实,我们团,和他们的情报来源相同。他们知道,战斗部队打得猛一点,任务完成彻底一点,我们地下党同志的压力,就会减少很多。”

有同志说道:“我还记得,从山东刚到东北下船,我们赤手空拳,是地下党的同志,帮我们搞到日军军火库地址。后来我才知道,这抗联支队长就是王玉河,在山东我们就认识。抗战期间,他从山东滨海根据地,派到东北来的。”

三营长也是周团长老连队的人,“王玉河,那不是山娃的哥哥吗?山娃帮搞的枪,那国民党衣服穿的,还是军统的站长呢!”

周团长一拍桌子,“三营长,闭嘴!你胡咧咧什么?”

三营长一吐舌头,自知话多失言。齐政委找过山娃原来连队,活下来的每一个同志谈过话,要求任何时候,不允许说山娃、和山娃相关的一个字。

这时政委说话道:“刘德中同志,在这次袭击码头战斗中,表现还是挺英勇的,一连全体同志,还是敢打敢拚。刘德中同志从一连到三连,又从三连,回到主力一连当连长,表现还是不错的。这次,希望刘德中同志,回去自己总结一下经验,写一份检讨,或者是思想汇报吧,想一想,自己到底有没有本位主义思想。”

散会后,狗娃回到连队,接替红娃的指导员负伤,不在连里,自己憋屈无人诉说。

这时,文书石务凑了过来,“刘连长,今天的总结会,团首长对我们提出表扬了吧?”

“表扬什么,挨了一顿批评,还让我写出检讨呢!一会你还要帮帮我,我写完,还需要你帮我看一遍。”

石务:“为什么呀?领导做事不公正。”

狗娃把会上情况,简单对石务说了一下。

石务说道:“检讨咱也不急着写,先吃点东西。我看你没吃多少饭,就急着去开会,便让炊事班给你留了点,不凉,你吃饭吧。”

狗娃:“不吃,气都气饱了。”

石务:“别不吃呀,你看这是什么?”说着,石务从床下摸出一个酒瓶。

狗娃脸一沉:“石务,酒是哪来的?还是上回在山前村,你从那个寡妇家拿的吧?”

石务:“她给我拿了两瓶,喝了一瓶,今天咱俩把这瓶也干掉。”

狗娃道:“你又违反纪律了!”

石务:“没偷没抢,我帮她干活,她喜欢我,送两瓶酒,也不算违反纪律。”

狗娃:“你已经违反纪律了。我还听说,那个寡妇的男人,原来是国民党。”

石务:“她也是劳动人民。再说,我这要算违反纪律,那个地下党,杀死苏联友军士兵的人,你因此还受到排挤,他都不算犯错误,我这又算了什么。”

狗娃:“王玉山,山娃,不说了。就喝你两口酒,解解心头烦恼。”

两人坐下,倒上酒,边聊边饮。

一会儿,狗娃不满又上来了,想到自己当班长,红娃还是副班长。八年抗战,自己是连长,红娃是指导员,才几天的工夫,自己还是连长,红娃已经是团副政委了,是团首长。

不就是自己对山娃不满,说他杀了两苏联士兵,结果红娃向老团长打小报告,从此自己不走运吗?本来山娃为日本女人,杀友军就不对嘛。

石务又说道:“听说上次来过的军统站长,是不是就是我们同志?”

狗娃“咕噜”,又喝了一盅酒,叹气说道:“我倒霉就倒霉他身上,为日本女人杀友军,还不许我说。唉,反正人家是立功了,这回袭击火车,袭击港口,应该都是人家提供的情报。”

石务:“咋地,他还在国民党里当站长?”

狗娃:“那是当然啦,不然怎么能搞到情报。”

石务:“那也是,听说军统改保密局了。我没见过这人,听团部警卫连的人说,那个站长还是个中校呢。”

狗娃:“原来我,红娃,就是洪政权,还有这个王玉山,都是一个战斗小组。现在,杀害友军的,打小报告的,都可以当领导。对了,咱军分区有一支抗联为老班底,组建的独立团,团长王玉河,就是王玉山的哥哥。”

石务:“这个王玉山,在保密局哪个站?”

狗娃:“原来在军统沈阳站,现在变成保密局了,我就不知道了,应该还在周围这几个城市,否则不能知道沈阳和葫芦岛的情报。”

一来二去,两人喝完了一瓶酒。

夜里,石务翻来覆去睡不着觉,他已经和那个寡妇有了私情,在床上,那个寡妇告诉石务,如果给国军提供重要情报,国军直接给金条,多时能给五十根呢。

那肯定和情报重要性有关。如果提供一个站长是共党的情报,不说五十根,三十根金条肯定会给的,或许还会超过五十根呢。那自己带着这个小寡妇,可以远走高飞了。

又发财,又得媳妇,不比这爬冰卧雪强百倍呀!

想到此,石务起身,穿好衣服,离开了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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