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填写登记表时,刘山心里还挺满意,看来自己和“山”还是有缘。从山娃,王玉山到刘山,再到赵启山,自己一直在山里转圈。

刘山这个名字,以后只能在军统档案里看到了,自己要牢记新名字,自己已经姓赵了,叫赵启山。那么,军统会把自己派到哪里呢?南京刚刚沦陷,会把自己派去南京吗?

赵启山马上否定了,淞沪会战失败后,放弃南京已经毫无悬念,上级机关不会不做准备。那就没有多少准备的地方,江浙一带,华北一带。

填好表后,那人又拿出一份文件,“赵启山,这是你的履历,家庭自然情况,你要把它背熟了。”

接待的这个人,赵启山好像只见过一二次,没有注意他的军衔,今天他又穿中山装,赵启山不知道怎么称呼他,能掌握核心机密的人,称长官不会错,便立正,大声回答:“是,长官!”

赵启山拿起文件要翻看,那人阻止说道:“路上自己看,现在去门口的车上,不许询问,不许交谈,不许打听,都闭上嘴,车上有领队,领队让谁下车,谁就下车,跟着车下的人走,听懂了吗?”

“明白,长官!”

“出发!”

“是!”

门口停着一辆军车,蒙着帆布,帘子放下。

赵启山来到车后,刚挑开帘子,里面就出现一个人。接过赵启山手中行李包,伸手把他拉上了车。说了一句:“我是领队!”然后就不出声了。

赵启山定睛细看,车里已经坐了四个人,他只认识童坤。童坤向他点头示意,便端坐在车上,没有言语。帘子放下,车里较暗,其他人也看不清。

赵启山也像其他人一样,靠边坐下。

等的时间不长,又看帆布帘子掀开,从暗处看向明处,见是施东明。

“我是领队!”同样的话。

施东明也没有说话,刚一坐下,领队拍一下驾驶室,车便启动,开出了营地。

汽车开了两个多小时,停下来,领队挑开帆布帘,向外看了一眼,指着两个人,“你们两人下车!”

当两人下车时,赵启山向外看到,车下面有迎接的人。

车再往前开了约十几分钟,再次停了下来,领队指向童坤和另一人,“你们两人下车!”

童坤拿起行李,就要下车,赵启山(刘山)向童坤伸出手,是童坤把他接入的训练基地,即便是领队训斥,他也要和童坤握手告别。或许,两人今后就见不到面了,因为在敌后战斗,牺牲被俘可能性是很大的。

“胜利!”赵启山说道。

“胜利!”童坤回应道,然后拥抱着赵启山。

领队想制止他们的举动,踌躇一下,最终是和童坤、和那人握手拥抱。

当和那人握手拥抱时,赵启山记起这人是电讯队的。

除了“胜利”,每个人都没有多余的话。赵启山不知道童坤去哪里,也不知道他改叫什么名字。

车继续往前开。赵启山看到,领队闭上了眼睛,随着车子摇晃,好像是睡着了的样子。

赵启山看了一眼施东明,见他正瞪着眼睛,好像没有一点困意。

赵启山自己也是思绪万千。他渴望参战已久,他不怕牺牲,但为没有向组织通报而忧心,为没来得及向梅琴告别而遗憾。他不知道,他的战场在哪里?更不知道,他和梅琴还能不能见面。

梅琴是他的初恋,他的初恋刚刚开始,就结束了。从一开始,赵启山(刘山)就想到,他和梅琴的恋情,很可能是只有开头,没有结果。或者说,注定不会有结果的。

当赵启山己经是饥肠辘辘的时候,车终于到了。

领队对两人说道:“你们两个到了!”并主动伸出了手,“祝好运!”

施东明首先握手,“胜利!”并拥抱了领队。

赵启山也握手,拥抱了领队。从领队说出的“祝好运”,赵启山想到,他和施东明要去的地方,可能是最危险的。

当赵启山从车上蹦下来,车马上就开走了。

“赵启山!”

“有!”

“孙福生!”

“有!”

哦,施东明改名叫孙福生了!两人相视,各自一笑。叫两人名字的人,是少校军官。就听他说道:

“我安排你们先休息,明天赶赴济南,然后两个就要乔装打扮,到青岛,坐船去东北,一路都有联络站。”

赵启山这才知道,他被派到了东北,但他并不感到意外。

在车上,他看到施东明,特别是最后一段路,只有他和施东明时,他就想到了。因为施东明训练成绩并不突出,不像童坤那样,早就应该毕业,只是留下当了学员队长。而施东明的老家,就在东北。现在敌后急需用人,训练成绩不突出的施东明,提早进入战场,就不足为奇了。

第二天,这个少校到军人招待所,找到赵启山和孙福生,告诉两人,济南去不成了,那座城市已经被日军占领。

两人大感意外,前几天还说要决战济南城,怎么这么快就失守了?赵启山知道这个少校,一定是军统系统的人,所以毫无顾虑地问道:

“长官,怎么会是这样,没有听说打了什么仗,怎么济南就失守了呢?”

少校叹了口气,“唉,还不是派系搞得鬼?有的地方长官,拥兵自重,手中有兵,就有跟中央叫板的资格,为保存实力,避战逃跑!”

赵启山知道,山东省政府主席是韩复渠,济南战区最高指挥官也是他。韩复渠长期与蒋介石不和,知道济南肯定守不住,应该是主动放弃的。但问题是他主动弃守济南,对整体战役部署,会不会产生影响呢?

赵启山不知道,凭他地位,赵启山明白,要想了解整体形势,中间隔着无数层级。可作为一名将赴前线的战士,赵启山太想知道总体战场形势了。

“长官,我们即将奔赴敌后战场,可现在形势是怎样,我们还不知道。长官能不能给我们透露点,现在总体战局怎么样,也让我们心里有点数。”

少校看了一眼非常年轻的赵启山,叹了口气,“我也不知道总体形势怎样,战局变化太快了,我知道的东西,都已经过时了。从特情方面,我知道日军正在南京城中大肆杀戮,传出的消息惨不忍睹!”

孙福生:“怎么能这样,南京不是早就失守了吗?日军怎么还在杀人?”

少校:“我们面对的敌人,他们国家的工业,已经进入了现代文明之前列,但他们的残暴,还停留在未开化的野蛮状态。我们面对的敌军,不光武器精良,士兵训练有素,而且还受武士道精神控制。是武器先进,技战术高超,思想受控,类似宗教狂徒的结合体,你们要有思想准备。知己知彼,才能保存自己,消灭敌人,完成任务。”

孙福生:“我们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不管日寇多凶残,我们都会战斗到底的!”

少校:“你们继续等几天,看看不走济南路线,怎么能和青岛接上头。另外还有一种可能,临时派往南京,这是我们头的猜测。我提前给你们透露一下,你们做点思想准备。我们正在等着上级指令,也在了解南京方面消息。”

赵启山:“我们服从上峰命令,做好了一切准备!”

少校出去了,赵启山和孙福生又耐心等待。两人继续背着各自“简历”,熟悉着各自“家庭”情况。

又过一天,少校还没有出现。两人开始猜测,是不是情况有变,准备让两人去南京?

其实,这是军统地方站耍了个心眼。

少校在站长办公室,坐在转椅中的是个上校。

“站长,我们要截留这两人,派去南京,上峰不会高兴的。真要怪罪下来,事情就大了,我们吃不了,可得兜着走。”少校劝着站长。

站长:“让我们这个刚成立的小站,派出一个独立小组,潜入南京,扎根下来。我们哪有那个力量?出了一个组长,出了个电报员,行动人员从哪找?这地方不久也变成敌战区,受过训练的行动人员更紧张了,我这也是没办法的,。”

少校:“兹事体大,我想你还是应该慎重。”

上校:“你说的有道理。问题是现在我们与青岛联系中断,走陆路去东北,情况瞬息万变。你让这两人怎么去?可能没等到东北,人就没了,还谈什么战斗?”

少校:“要么把青岛的联系方式,交给这两人,把我们掌握的东北联系方式,也交给这两人,由他们自己决定怎么走?我们就不把他们送过去了。”

上校:“这也是一种方法。青岛联系方式,我们掌握很多,但青岛现在混乱不堪,听说已经下达了焦土命令,他们到青岛也走不了,早就没有船了,日本封锁了海上,靠舢板?可能都得喂鱼。东北地区,我们仅有一条线,还很久没有用了,我怕已经断了。”

少校:“可以向区站请示吗?”

上校:“把我们现在情况向区汇报。也把利害向这两人说清楚,问暂时留在我们这里,他们愿不愿意?从我们这里去东北多少人了,据我们掌握,牺牲惨重,九死一生。如果暂时不愿去南京,也不强求,毕竟危险程度,也不比去东北低多少。虽然我们这里,很快也成为敌占区,毕竟基础比较好。”

少校:“好的,我一边与区站联系,等着消息,一边和这两人谈一下。”

房间里,赵启山与孙福生聊天打发时间。孙福生问赵启山:“你和梅琴的关系,发展到哪一步了?传言挺多的呢!”

赵启山:“其实我和她没有什么,才认识几天啊?训练这么紧张,你还不知道吗?”

孙福生:“我当然知道了!但我还知道,你晚上经常偷偷溜出去,连童坤负责查房时,我都感觉他在替你打掩护。”

赵启山感到很吃惊。只有杨律子跟他表过功,说替他打过掩护。看来,童坤也暗中帮过他。

本来嘛,如果童坤不是有意放过他,就凭同宿舍人的一句话,童坤就相信,就不闻不问,不去落实?这很难说得通。

赵启山不言语了,想起童坤,想起基地受训时种种轶事,更想起梅琴。她入伍了吗?她家里人同意了吗?她知不知道,我们走得这么急,也走这么隐蔽,没有机会和任何人告别,打招呼?她更不能知道,我现在名字叫赵启山。那个刘山,只能从档案中找到。

在赵启山想着梅琴的时候,梅琴也在疯一样寻找刘山。

梅琴本来和刘山约好,晚上要见面。她已经下决心,今生和刘山在一起,不管刘山的家庭是否贫穷。当然,她也不会像母亲所希望的那样,让刘山招赘进入梅家。她要和刘山起,投入到抗日战争的大潮中去,为全民族的抗战作贡献。

梅琴的翻墙本领长进不少,从院里向外翻,她可以不借助工具,徒手就能做到;从外翻回院里,如果有飞虎爪,梅琴也能轻松做到。那怕再高一些的墙,梅琴也不打怵。

每一次晚间外出,梅琴都需要同宿舍人掩护,娟子和曼妮,为梅琴提供了不少掩护。

在墙外约定的地点,梅琴等了很久,已经大大超过两人约定的时间,一直不见刘山出来。梅琴失望了,她想刘山一定有事,没有能够离开。

梅琴来到刘山为她藏东西的地方,找出飞虎瓜,看准不是巡逻时间,抛出飞虎瓜,攀上墙头。她在墙上注意刘山来的方向,没有刘山的影子,便失望地下了墙头。藏好工具,梅琴回到宿舍。

曼妮见梅琴这么快就回来了,惊讶问道:“今天怎么这么快回来了?”

梅琴回答:“行动队可能开会,他没有出来!”

熄灯后,梅琴想着怎样和家里摊牌,她已经和学校正式提出申请,要求入伍,成为革命军人,成为军统中的一员。只要她加入军统,父亲和哥哥,对她就鞭长莫及。

如果家里坚决反对她参军,她就提出与和刘山在一起,逼迫父兄同意。等和刘山结婚在一起,那自己同样可以出来,参加抗日工作。

第二天中午,梅琴来到前、后院门口,没有发现刘山留下的暗号。晚饭后,梅琴再次来这里,仍然没有见到暗号,她失望沮丧了。

回到宿舍中,娟子告诉她一个消息,“琴,我今天听说,电讯队有一个学员,就那个叫什么,于天成的,不是成绩最好吗?昨天已经毕业,估计是去了敌占区。谍侦队也有人毕业,还说行动队毕业的人最多。你的那位,没有找你,是不是也毕业啦?”

梅琴疑惑,“难道同学毕业,不搞点欢送仪式?就这么偷偷摸摸的离开?”

娟子:“你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是训练什么人的?再说,据说是去敌占区,能公开吗?”

梅琴:“难道一点消息也没有吗?”

娟子:“我行动队有认识人,我帮你打听一下,不过不好联系他,你别着急!”

又过了两天,娟子告诉梅琴:她的刘山,已经毕业去了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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