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木老脸一红,含糊其辞的说道:“我有什么好做的,我什么都没做。”
我一看余木这闷骚样子就知道肯定有好事,眼一尖,连忙说道:“哦…是吗?”
余木赶紧点点头,说道:“是啊,每次周如姐喝醉我就把她扶上床睡了,什么都没做!”
我心中真是对余木五体投地,暗骂傻逼。
这就是连撒谎都不会撒的人啊,比起我来差远了,此地无银三百两。
我亲热的勾住余木的肩膀,翘着二郎腿开始诱导了起来:“不对啊兄弟,你想要是一个女生经常喝醉,什么都不干,澡也不洗,那房子里肯定是一股子酒气,我刚才在周如房间发现香香的啊,怎么闻都闻不到酒味,这是怎么一回事?”
我哪里去过什么周如的房间,这纯粹是套话的,这小子心中要是有鬼的话一定不会注意。
果然余木神情闪烁,赶忙说道:“我…我也不太清楚,可能周如姐每次整理得好吧。”
我恍然大悟,随即拿手比划道:“哦…原来如此啊,那周如姐床上的c罩杯是她的吗?挺大的啊。”
“c?周如姐不是36d吗?啊…”余木赶紧住口,一脸愕然的看着我。
我拿起桌上的水杯一口喝下,无奈的摇了摇头,语重心长的说道:“兄弟,你就招了吧。”
妈的,余木这老小子还想在我面前隐瞒事情?套他话不是分分钟的事?
余木好像打了一场败仗一样无力的躺在沙发上,魂不守舍的说道:“兄弟,你狠。”
“吃饭啦,出来拿碗筷。”我刚想和余木说点什么,就听见周如在厨房内喊话了。
我拍了拍余木的大腿,起身说道:“等下坦白从宽啊,不然兄弟没得做了。”
余木拉耸着脑袋跟在我后面,进厨房吧碗筷和菜都端了上来。
“好香啊。”我赞叹道。
周如得意一笑,说道:“香吧?你猜这些菜哪几样是钟忆做的。”
我们都坐在客厅的餐桌上,周如一问出这番话钟忆便低下头,双脸通红通红的。
不就炒个菜嘛,钟忆脸怎么红成这样,我又不是没吃过钟忆做的其他食物。
我耐心的在桌上寻找了一阵,随便点了几个看相最好的菜说道:“我猜这几样是钟忆做的,周如姐你做的菜样子肯定没有钟忆做的好。”
周如似笑非笑的看了钟忆一眼,钟忆依旧紧张的低着头,脸颊如染红霞,一言不发。
随即周如把目光放到我身上,笑道:“你说是就是的咯。”
我笑了笑,拿起碗筷开动了。
不过好奇怪啊,这几样菜的口感风格好像都差不多啊。话说同一道菜叫不同的人做,那口感和风格肯定不相同的,有或多或少的差别。不同的菜由同一个人做都会有些相似感,有些人喜欢多放点油,有些人喜欢多放些盐,这是一种靠味觉就能分辨出来的一种感觉。
这满桌子的菜虽然样式各不相同,但尝在口里的感觉就像是同一个人做的一样。
莫非周如和钟忆在闲暇时间还交流厨艺?不然哪能这么像。
这次吃饭上我感觉钟忆和余木都是有点神秘兮兮的,余木这老小子是被我看中了心事,心里有鬼,吃饭不自然倒也正常,余木这货吃饭只要是正经在吃就是不正常,不正经在吃就是正常。
而钟忆也就是很少说话,总是低头看着碗筷,一个劲的夹菜吃,每次吃得又不多,也不像是饿了的样子,反正就好像是在回避什么。
餐桌上只有我和周如姐羽扇纶巾,谈笑风生,那两人都不怎么说话。
饭吃到一半的时候,周如说道:“诶?今天人多热闹,想喝点酒了,你们俩来点吗?”
我和余木停下手中的饭碗,相互对视了一眼。
“少喝点酒呀,女孩子家的。”钟忆不满的用胳膊肘顶了顶周如。
周如仿若未闻,喜滋滋的不知道从哪抱出一瓶红酒来。
我凑过头朝余木小声说道:“等周如什么时候不喝酒了,你就成功了。”
钟忆用筷子朝口中送进了一小块饭,朝我们抱怨的说道:“王桐你在说什么啊?怎么不阻止一下周如喝酒?”
我无奈的说道:“连你劝都没用,我们能管个啥用。”
余木连忙笑道:“不碍事的,不碍事的,这次才一瓶红酒,没关系。”
钟忆似乎还想说什么,想了想,又把头埋下,不说话了。
“小忆忆。”我轻声说道。
“你今天怎么了?怎么做完饭出来就见你怪怪的,身体有什么不舒服吗?”我关切的问道。
钟忆低头的眼神闪烁,不知在想什么,脸腾的一下又红了,连忙说道:“没什么的…你别问啦。”
肯定有什么,但钟忆既然不想说,我也就不问了,我这个人最讨厌的就是强迫了。
周如又拿上一瓶红酒给我们倒上,我和余木都是尽量多喝,让周如一瓶酒能够少喝点。
我和余木都很一般,我喝酒有时候好有时候很差,今天状态还行,喝多了点。
其实酒量这个东西关键还是天生的,后天锻炼上来的只占很少一部分,毕竟有些人喝了几十年的酒还是一杯就倒,一喝就上头,喝酒这玩意南方和北方差异很大的,北方汉子的天赋技能。
我记得我以前的吉他社团有个甘肃的北方纯爷们,人老实性格又直爽,喜欢和我打交道,我也是打心眼底愿意和这些北方汉子一起厮混,不是地域歧视,南方人相较于北方人确实爱耍心眼的比较多,北方人多为直爽和重义气的,我自己也是个爱耍心眼的南方人,但是我很分对象,和这些人打交道就得用北方人的方式。
话说那个甘肃纯爷们我们都叫他甘肃老大,因为这货在饭桌上实在太能喝,记得那个时候我们吉他社的和电子鼓社的成员在搞完一次活动后吃饭,那鼓社的成员们不把我这个吉他社社长当人,一个个来灌,我在勉强应付几人后感觉都要喝进院了,实在不行了。
正当我一筹莫展云里雾里的时候甘肃老大出来了,二话不说扛着两箱啤酒就当凳子坐在我前面,腰间还别着三瓶二锅头,朝着对面鼓社队员说:“想整我社长先把我整倒在这儿咯!”
然后凭借他一个人的力量愣是干翻对面十多个喝得已是半醉的鼓社成员,一战成名,给我们吉他社大为长脸。
哎,满满都是回忆啊,以前当社长的时候当真风光无限。
此时酒也喝光,饭也吃完,周如脸上又染上了一丝酒红,眼睛半张,樱唇微张,侧躺在沙发上傻乎乎的看着我和钟忆,余木戴着围裙和塑胶手套在收拾桌上的碗筷。
“没什么事的话,我们先走了啊?”我和钟忆站在一起朝着余木说道。
余木看了我们一眼,点头说道:“嗯,你们走吧,路上注意安全。”
周如朝着我们懒洋洋的挥了挥手:“欢…迎下次再来玩哦!”
钟忆气得跺了跺脚,说道:“下次真得不许再喝酒了!看你这样子我就生气。”
周如嘻嘻一笑,转过身平躺在沙发上,一言不发的闭上眼睛。
“那余木,我们走了啊,你照顾好周如”我在即将关门的时候又补充了一句。
“嗯,这里有我呢,再不走这么晚没车了,别婆婆妈妈的了。”余木端起一叠碗筷说道。
我笑着摇了摇头,把门给关上。
“日,坏了!”走出周如租房的小区一段距离了,我突然才发现我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钟忆挽着我的胳膊,疑惑的朝我问道:“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