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远明的事件已经不是派出所就能定案的,而且陆冠城还准备把事情完全定性,李长林身为当事人,他的证词对陆冠城非常重要。
“梦瑶,我的脑袋好痛。”突然,李长林痛苦地喊道:“不好了,我忘记带药出来了,梦瑶你快带我回去拿药。”
“不好意思,这位警官。”徐梦瑶冷冷地瞪视着陆冠城道:“我们现在没有时间,请你让开一下。”
“身为公民,有责任和义务配合我们警察办案。”陆冠城脸色一沉,不渝地哼道:“姑娘你最好不要捣乱,不然的话,我会办你一个妨碍公务!”
“我好怕!”徐梦瑶切道:“有本事你把本小姐抓起来啊,刚才称呼你警官是给你面子,你以为自己是谁,没看到我朋友现在身上有病吗!”
“你……”陆冠城气道:“好一个伶牙俐齿,姑娘你最好不要胡搅蛮缠,高远明的事情影响颇大,我奉劝你最好不要把自己都给陷进去了!”
“是吗!”徐梦瑶冷笑道:“有本事,你就把本小姐给陷进去试试。喂,记者同志麻烦你们过来一下,这位警察为了办案,竟然不让我的朋友回去吃药,他还威胁要抓我们!”
“什么,还有这事!”
“咦,这不是徐家的二小姐吗!”
“陆局竟然威胁徐家二小姐,这也太搞笑了吧!”
不远处,几个正在追拍高远明的记者,闻言立即好像打了鸡血一般冲了过来。
“徐家二小姐?”闻言,陆冠城脸色微变。
他虽然很少跟商人打交道,但并不代表自己就孤陋寡闻。
在高淳,几个豪门世家的权势,根本就不是他一个副局长就能得罪的。
于是,陆冠城迟疑了。
而这时,几个记者已经跑到了徐梦瑶的身前,其中一个年轻的男记者更是举着手中的采访话筒对着陆冠城问道:“请问陆局,刚才许小姐说你威胁要抓他们,是不是真的?”
“当然不是真的。”陆冠城连忙摆手道:“这位同志是一位重要的人证,我的意思是说既然他身上有病,那我们完全可以安排警务人员上门为他做笔录。各位记者,我身边这位就是此次案件的大功臣何若男同志,欢迎你们对她进行采访。”
陆冠城的话,一下就转移了几个记者的注意力。看到这个状况,徐梦瑶也没有继续再招呼那些记者,于是淡淡地说道:“既然陆局这么安排,那我们随时都欢迎你们上门做笔录。”
徐梦瑶得了便宜,当然没有必要继续纠缠,她把自己跟李长林居住的地址告诉了身旁的那个警察,然后推着李长林走向不远处的宝马M6。
“陆局,徐家虽然不是什么善茬,但你也无需担心。”等徐梦瑶推着李长林离去后,一个阴沉的中年男子快步走到陆冠城的身旁冷笑道:“徐家现在是日落西山,跟钟家比起来,那已经不在同一个层面了!”
“哦,同为高淳五大家族,这钟家为何比徐家厉害这么多?”陆冠城疑惑地望着来人,如果李长林要是在此,倒是可以猜出这人便是杨坤的父亲杨良军,耀达企业工厂的副厂长之一。
“关于这事,说起来也就话长了。”杨良军哈哈一笑低声说道:“如果陆局有时间,我们约个地方好好聊聊。”
“行,那就等晚上吧。”陆冠城点头道:“你安排,定好地方打电话告诉我一声就行了。”
杨良军笑着答应下来,然后两人又是闲聊了几句,陆冠城便带着手下扬长而去。
离开了耀达企业工厂,徐梦瑶先是带李长林去吃了午饭,然后两人回到了家中。
“李长林,你怎么被那个高远明给挟持了。”把李长林弄到沙发上坐好后,忍了许久的徐梦瑶,终于疑惑地问了起来。
李长林郁闷地摸了摸鼻子苦笑道:“一开始,我也是因为感觉高远明不是坏人,所以就降低了警惕心。后来被他挟持为人质后,我知道这人也是有着痛苦的经历,于是就不想对他出手了。”
“不过我看,到最后还是你把高远明给制服的对吧!”徐梦瑶淡淡地哼道:“那个何若男,长得很漂亮啊。”
徐梦瑶意有所指,李长林自然能够听出一二。这个小妮子,竟然好像在吃醋的感觉,一时间李长林也是醉了。
只是关于高远明的事情倒是不好跟徐梦瑶解释,于是李长林打了一个哈哈,然后出声说道:“梦瑶,麻烦你帮我去煮一壶汤药呗,等一下我要泡身体。”
“你先把何若男的事情交代清楚了,我再去帮你煮汤药。”不过徐梦瑶显然并不想轻易放过李长林,她嘟着嘴不满地说道:“李长林,虽然我并不想管你的私事。可是这样做,对得起我表姐吗?如果万一要是表姐知道你在外面勾三搭四,你说以后她还会不会给你机会?”
“这,梦瑶你想多了!”李长林尴尬地笑道:“我跟何若男真的没有什么,这个我不骗你,所有一切,都是高远明那家伙搞出来的!”
“什么意思,高远明到底做了什么?”一听这话,徐梦瑶更感兴趣了,连忙说道:“李长林,你最好老实交代。不然的话,等一下跟表姐汇报你情况的时候,我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把刚才发生的事情都说出来!”
“我真是服你了!”李长林拍着额头苦笑道:“我说梦瑶,你没必要单单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就把我给出卖了吧!”
“哼,谁叫你什么事都瞒着我!”徐梦瑶轻哼道:“昨天晚上,你是不是吐血了?李长林你最好不要说谎,我虽然猜不出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我知道昨天肯定有人进入我们别墅了!”
“咦,你究竟是怎么知道的?”李长林疑惑地道:“那家伙的身手不在我之下,你应当不可能感应到他进来别墅啊!再说了,我虽然确实被他打得吐血,可是你没有进入房间,又是怎么看出我受伤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