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您放心,长歌兄弟就交给我了,我一定会照顾好他的!”
既然连元一重水和暗影之爪都拿出来了,洛基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大包大揽的说道。
大个子奇怪的看了洛基一眼:“当然是你照顾了,不然还能是谁?”
洛基:“......”
心好累怎么办?
“好了,外面来人了,你们赶紧出去吧!”
大个子大手一挥,白长歌和洛基的意识就回到了各自的身体。
“慕容小姐,慕容副总说过不让任何人打扰!”
“那好吧,麻烦你告诉我叔叔一声,我和夏黎去逛街了,大概两三个小时回来,等他们结束了等我们一下!”
“好的,慕容小姐。”
听到门外的脚步渐渐远去,洛基,不,慕容杰揉了揉脸,刚刚可是把他吓得不轻,进入珠子空间之后他就发现自己的神魂根本无法离开那个空间,要不是大个子放人,估计他会被永远困在那里。
白长歌也听到了门外的声音,但是他并没有第一时间睁开眼,而是闭上眼睛感受着,脑海中的珠子周围,一柄近乎透明的匕首正欢快的围绕着珠子上下飞舞着。
白长歌满意的睁开了眼睛,没想到他这次被夏黎拉着来进行心理治疗,居然还有这样的收获。
然而下一秒,他就被凑到眼前的大脸吓了一跳。
“嘿嘿,长歌兄弟!”
慕容杰谄笑着问道:“那个,那个空间到底是什么地方?那位大人又是哪位?还有,你是......”
白长歌板起脸:“洛基大人,有些事情不是我不告诉你,而是......”
慕容杰看着白长歌一本正经的样子,心里不禁有些犯嘀咕,他不确定白长歌到底是不知道还是不能说,但是哪怕白长歌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性在狐假虎威,他也不敢赌。
如果自己敢坏了他们的大事,到时候不需要别人,自己那位老大就能把自己给拆成几百块!
“我懂,我懂!”
慕容杰点头哈腰的说道:“既然如此,刚好那俩丫头去逛街了,这里没人打扰,我帮长歌兄弟把冰川......元一重水给用了吧。”
白长歌点了点头,从空间拿出了瓶子:
“怎么用?”
慕容杰一挥手,瓶子凭空从白长歌手中飞到了他的手中,他小心翼翼的倒出了一颗水珠,然而下一刻,一股惊天的寒气从水珠身上散发出来,办公室里的物品肉眼可见的迅速蒙上了一层冰霜,气温急剧下降。
没想到在珠子空间里没有任何反应的水珠,现在居然会有如此强烈的变化。
慕容杰身上顿时散发出来一股让白长歌跪拜的威压,试图把水珠散发出来的寒气给压下去,但是这股威压刚刚散发出来,下一刻外面的天空立刻暗了下来,同时似乎有什么东西一下子压在了慕容杰的背上,猝不及防之下慕容杰一下子满脸通红的单膝跪了下去。
“快,快把元一重水吞下去!”
慕容杰吃力的一挥手,水珠立刻朝着白长歌飞了过去,同时立刻收回了自己的威压,趴在地上老老实实的当起了鹌鹑,不敢有半点动作。
慕容杰心里无比懊悔,他怎么一时之间得意忘形,居然把这个给忘了?
为了在白长歌面前显摆一下,他一时没注意,居然使用出了超越红线的力量,引起了那玩意的注意,幸亏自己反应快,要不然估计现在已经灰飞烟灭了吧。
白长歌还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水珠就冲着他飞了过来,听到慕容杰的声音他下意识的张开了嘴,紧接着一股透骨的冰凉顺着喉咙直接进入了他的体内。
白长歌被那股冰凉一激,禁不住打了一个寒噤,下一刻令他没有想到的是,腹部居然升起了一股热流,顺着经脉流遍了他的全身,不断的冲刷着他全身的经脉。
那股热流更是渗入了他的内脏,肌肉和骨骼,强烈的疼痛让他倒在地上,如同煮熟的大虾一样弓着腰,浑身发烫,终于忍受不住低声嘶吼起来:
“啊啊啊啊啊!”
“......”
门外,忠于职守的黑丝女秘书听到了白长歌痛苦的嘶吼声,顿时吓得脸色发白。
什么情况?屋子里发生什么事情了?
作为慕容杰的贴身秘书,她知道慕容杰心理学博士的身份,也有人曾经来找慕容杰来帮忙看过病,但是并没有发生过这种情况啊?
女秘书突然想到了什么,眼神变得怪异起来。
她想到,虽然公司里不少人都被慕容杰调戏过,甚至她作为接触慕容杰时间最长的人,还遭受过不少咸猪手。
但是好像慕容杰除了调戏女员工之外,还真的没有听说他做过什么过分的事情。
如果要遭遇毒手的话,自己应该是第一个吧,但是自己成为他的秘书已经好几个月了,如果他想的话,该发生的早就发生了,自己根本无力(不想)反抗。
难道......
女秘书听到办公室里断断续续的嘶吼声,非常好奇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她又怕自己推开门,看到了不该看到的画面,那样一来不仅工作要丢,自己心目中的男神形象估计也会破灭吧!
“慕容副总肯定是在进行一种特殊的治疗手段!”
女秘书咬了咬牙,昂首挺胸目视前方守在办公室门口,努力不让自己去听里面的声音,但是思绪已经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办公室里,白长歌倒在地上,声音有些沙哑,但是已经没有了之前的惨烈,身子一抽一抽的,粘稠的汗水夹杂着许多黑色的杂质渗出身体,伴随着那些黑色杂质渗出身体,白长歌突然感觉自己浑身的剧痛慢慢的褪去,随即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涌上心头。
“啊!”
白长歌紧绷的身体松弛了下来,呈大字躺在地上,舒服的长呼了一口气。
“......”
门外的女秘书听到这个声音,脸变得更红了,如同蒸熟的螃蟹一般,两条腿也紧紧地夹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