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慢虽然并不想答应,因为不管如何,暴怒的实力,都只是神灵级,跟永恒及拥有天差地别的差距。
这随意过去,那便是自找死路。
虽然现在的暴怒实力确实很强,但也只是相对的,就算是现在的他,面对上最普通的永恒,那都是被吊打的份,更别说现在出战的,还是个体实力极强的帝族,外加上是敌方的统帅。
这傲慢若是让暴怒去的话,那可能就是她疯了。
所以,傲慢还是直接拒绝了对方。
暴怒似乎有所不甘,他知道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可能会触怒傲慢,但他还是想去做,他想证明自己,也想证明他父亲的血脉。
也同样的···算是为自己赎罪!
没人知晓他的实力到底有多强,但是他自己知晓,感受着雷潘翁那炸裂的能量波动,他也能够感知得到,对方的强大,确实远超普通寻常的永恒。
但是,他也不是没有一战之力,或许无法战胜对方,但绝对能够跟对方过上几招!
于是乎,他不顾傲慢的命令,径直朝着雷潘翁而去。
傲慢这边似乎对暴怒所作出的决定并不感到意外,一旁的副官微微摇头道:“还是太过年轻了,傲慢大人,需要我们派遣人员将他给拦回来吗?”
傲慢看着对方如此,你说她心里不会感到怒意那是不可能的,在战场上,违抗主帅的命令,那可是重罪,是要上军事法庭的。
并且还是在如此关键的战场上,若是出现意外,他一个人,可无法赎罪!
但是···她微微叹了口气,终究还是她欠了暴怒的,她看向副官,副官不用说,也能够理解对方的意思。
傲慢这一次,并没有立马就出战,而是缓缓的走出。
而另一边,雷潘翁化为一道蓝色光柱,直接从帝族的大本营之中冲杀而出,直接降临在战场之上。
下一刻,一道血色光柱同样从人族这边亮起,直接锁定了雷潘翁的气息,直接冲杀了过来。
而在战场上方,项宁三人看着这一幕,有些吃惊。
“居然不是那头小龙出来迎战吗?”祖神有些诧异,他本来以为会是傲慢出来迎战的,可结果却是刚刚表现得极为惊艳,让他们投去注意力的斯塔尔,当代暴怒。
项宁脸上也流露出感兴趣的神色,虽然项宁无法知晓他是谁,也无法知晓他到底有什么底牌,但是以他的能力,还是能够看出眼前之人并不简单的。
在斯塔尔,似乎有点东西的。
从他体内所蕴含的能量气息来看的话,或许还真有一战之力,借助着这方世界对帝族的压制,外加上这方世界的能量无法补充到帝族的身上。
种种因素叠加之下,暴怒有了能够跟对方一战的能力。
当然,也经此而已,想要击杀对方,除非对方伸长脖子给你砍。
不过在这种情况,只有出现在那种角斗场一类的地方出现这种情况才合理,出现在这战场上,显得是有点突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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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必他们的统帅也不可能让他做出这种送死的举动,至少项宁作为统帅的话,是绝对不可能让实力差距如此之大的他们俩人,在有可以选择的情况之下,让他们对垒的。
不过就在这样想的时候,他也察觉到了傲慢已经瞧瞧的离开了指挥舰,似乎是朝着雷潘翁这边过来的。
“嗯?”项宁轻咦一声,一旁的亘古和祖神寻声看来,也发现了傲慢的身影。
“奇怪,若是想要阻止的话,大可直接动手提前拦截,可这···是什么意思?难道真的觉得那小子能够跟雷潘翁打?”
“这是不是有点瞧不起人了?”亘古微微皱眉,这里指的人自然是雷潘翁了,先不说帝族个体实力远超其他入侵文明种族,就说这雷潘翁,作为帝族这边的统帅,实力自然不用多说了,感觉这样,确实是被小看了啊。
不过他们也没有过多的干涉毕竟,毕竟他们不是人族的保姆。
只是项宁越来越觉得,似乎这个斯塔尔,好像在哪里见过,但就是无法想起来,难道还是自己的故人?还是说是什么故人的孩子?
亦或者是傲慢的亲戚朋友之类的?
实力强归强,但也不至于如此偏袒着吧?
难道还真有过人之处?
至少项宁还没见到过。
而正面战场这边,雷潘翁也察觉到了有一股气息直接锁定了自己,并且直接朝着自己而来了。
他还以为是这一次人族的先锋大将,傲慢呢。
但是定睛一看,确实是兽神兵团没错,但却不是傲慢,而是一个生面孔,或者说,其实也不算是生面孔。
毕竟他先前独战三位神灵的时候,他还是看了一眼的。
但是不入永恒,他都不会去关注,神灵在强,也不够永恒打的。
而现在,看着对方朝着自己来,并且对自己释放出战意,那就意味着对方就是冲着自己来的。
忽然,雷潘翁都有点想笑,这小子,凭什么觉得他能够对付自己?
想到这里,他目光锐利,虽然他不太想诚然,但是能够单挑他们三位帝族神灵,还能够将他们都给斩杀,就这种,可以算得上极为妖孽的了。
未来跨入永恒乃至创界也不是没可能。
他不相信,这样的天才,人族真的敢直接放出来让他面对,至少傲慢应该要来。
但是感知了一圈,似乎并没傲慢的气息和身影,难道他们人族真觉得,区区一个神灵级的强者,能够对他造成什么威胁吗?
想到这里,他莫名的优点怒意起来了,因为在他看来,这人族就是在看不起自己,完全没往对方并没有听命主帅的思路去。
毕竟人族在战场上的纪律性是出名的,几乎听不到什么违抗命令的消息。
但是很快,他也就平复下来,或许傲慢对上自己,也没有把握,这是这小子过来试探自己,消耗一下再自己出手是吧?
雷潘翁想了很多,但就是没有将斯塔尔放在眼里,他觉得这就是傲慢在消耗自己。